推门进屋,一丝淡淡的香气顿时萦绕在鼻尖,“好香!”吴若飞不由得低声轻叹了一句。
环视一周,眼前的一切让吴若飞不由得惊叹,虽然他不是很懂这些古董家具,但从这些摆件的做工和细节上也看得出是好东西,尤其是那一套暗红色的木椅,看起来更是气势磅礴。
这间屋子挺大,足有近百平米,摆满了各种古董文玩。正面墙上有一副长约五六米,宽约三米的巨大山水画,浓墨重彩之间,一头占据整个画面近一半大小的猛虎正在嗅着梅花,再看后面的山川背景,不由得让人叹服。
画面气势恢宏,给人以心灵的震撼,尤其是那闭目嗅香的大老虎,显示出了作此画的人,胸中是藏着多么大抱负。
“咳……”一声清咳忽然从屋内的一边传来,吴若飞抬眼一看,一个面容清瘦、眼光锐利的老人正在略有深意的看着他。吴若飞朝略一躬身行礼,表示尊敬。
老人依旧面色冷峻的看着吴若飞,他还不时上下打量了一番,然后不由得叹了一句,“果然是吴家的后人,还真是形神兼备。”
吴若飞听得有些疑惑,加上之前那个马脸的表现,他心中的疑团也越来越大,“老先生,请问您是西门老爷子吗?”
老头没有搭话,只是走到了屋当中的太师椅上坐下,顺便还拿手指了指旁边的椅子,示意吴若飞也坐下。
吴若飞看了看屋内就他们两人,心中虽然有疑惑,但如果对方不开口,即便自己再着急也没用,于是深呼吸一口,缓步走到了椅子坐下。
不一会儿,一个相貌清秀,穿着朴素的少女用茶盘端着茶水进来,给吴若飞和老头都各沏了一杯茶。看这器具皆是考究得很,淡青色的花纹印刻在盖碗的茶盏之上,仿佛缥缈的烟云浮动在蓝天白云之间。
老头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脸上多了一些红晕,他抬眼看了一下吴若飞,才缓缓说道,“吴家后生,你来此找老夫有何事?”
吴若飞将茶杯放下,才郑重说到,“您就是西门关西门老爷子吧,莫非您认识我家里的人?”此刻的吴若飞已经把注意力集中到眼前这神秘的西门一家为何说自己是吴家后人这件事情上来了。
老头沉吟片刻,又看了看吴若飞,然后缓缓说道,“你叫什么名字?”
“吴若飞。”
“那就对了,这名字像是他取的,无既是没有,没有就可以无所顾忌,自由自在的飞翔,好名字!”西门关捋着胡须,眼中闪过一道不易察觉的光芒。
“他?”吴若飞脑子有些乱,他隐隐感觉到自己身上隐藏着什么惊天的大秘密,而且眼前这个老头就知道其中的原因,他心中有些急迫的想弄清楚,但转念一想,又冷静下来,“您老能不能跟我讲讲欧阳和西门两家的事情?”
西门关听到吴若飞说出那个“他”的时候并不意外,反而是后面这句让这个饱经世事的老头很是惊讶,心想这吴家的后人果然不同凡响,即便自己这样说都不为所动,心中更是多了几分敬畏。
“你为什么想知道我们两家的事情?”西门关盯着吴若飞的脸,饶有兴致的看了起来。
吴若飞也不慌不忙,端起茶杯喝了一小口,然后将追杀水鬼到此的大体经过讲了一下,当然也略过了一些重要的细节,“据我们判断,水鬼之所以会在此地消失,肯定有很深的渊源,之前去欧阳天家,也了解了一些情况,他让我们再找您问问。”
“哼!”西门关冷哼了一声,显然他对于欧阳天的话不屑一顾,但转念一想既然这吴家后生问到了,自己也不得不实话实说,“这两家的事情恐怕他也讲得差不多了,至于我这里嘛,能够说得也不多。”
“没关系的,我们就是想从这些历史中找到一些有用的线索,毕竟现在看来这些事情实在是太诡异了!”
“不过,说实话,那个水鬼我前些年也听说过,但没有见过,究竟是什么样的?”
“样子嘛,像一只巨大的猴子,足有两三米高,力大无穷,当然我们追杀的这是另一只,个头也差不多。”
“哦!那就对了。”西门关点点头,若有所思。
吴若飞也看出西门关似乎想起了什么,便没有急着追问,等过了大概几分钟的样子,见西门关似乎从沉思中恢复过来才问到,“您老是不是想到了什么,能给我讲讲吗?”
西门关的脸色有些犹豫的神情,他深知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不能轻易说出,尤其是不能告诉眼前这个姓吴的后生。想到欧阳天那个老贼居然把锅甩给自己,不由得恨得牙痒痒,但现在又不好发作,只能强忍住怒火,“这个事情说来话长,你得等我想一想,理一理,这些陈年往事我也不能完全记得清楚,不知道你有没有时间等。”
吴若飞一听就知道这是托词,但现在对方不愿意讲,就算是自己不愿意等又能怎么样呢?有求于人,礼必下之。吴若飞深知这个道理,所以微笑着说到,“那也好,等您来想好了再告诉我也行。”
“哦对了,跟你来的那两个小伙子怕也不简单吧。”西门关眯缝着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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