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重，沉声问道。
见王旭无视了自己，一旁的孔振川脸上猛地闪过一丝怒色。
他自认为自己已经给了对方足够的脸面，先是自报家门，实力，话语中又有退让之意，对方即便再高傲，怎么也得给他一个回答不是？
然而，王旭确实直接无视了他！
怎么敢？
凭什么！
就在孔振川忍不住要怒声质问的时候，一道幽幽的声音突然传来。
“是……也不是。”
孙燕沉默了一下，才缓缓摇了摇头，又一次叹息道：
“我不知道你这五年间在外面经历了什么，也许你获得了自己的奇遇，能让你在短短时间内，名震整个江海。甚至，魔都十三家之一的李家，也在你面前铩羽而归，差点灭族。”
听到这里，孔振川即将爆发的怒意，瞬间卡在了喉咙里，一张老脸涨的通红，满眼都是不敢置信。
听这女人的话，他刚刚的疑问，竟然全都是真的？
名震江海……
眼前这个二十出头的青年，到底是是谁？！
一旁，孙燕依然在幽幽的说着：
“但你要知道，李家，只是魔都十三家中垫底的那一家。而苏家，在十三家中也不过处在中下的第七位。即便如此，苏家就已经有先天老怪坐镇，你杀了苏占川，不比杀几个苏家纨绔小辈，会惊动那位先天老怪的……”
先天老怪？
这两人，怎么就又扯到了先天老怪？！
闻言，孔振川双目瞳孔剧烈收缩，脸上全都是惊骇之色。
这一刻，他心底哪里还有半点的怒火，全都已经消失不见，有的只是一阵慌乱，和惊惧，心中只有一个念头。
‘这两个人，到底是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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