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张洵为那玉石砌成的宫殿感到吃惊之时,那与张洵一同站在大阵之外,等待进入大阵之中的一个散修却是突然看向张洵,如同看见土包子一般,露出讥讽的神色,而后道: “玉石算什么!道友难不成你并非这北方修士?又或者是那极北之地的土著?连这罡宗的宗门都没听过?” 那修士一身修为也是辟谷八层,对着同时辟谷八层的张洵出此话,其脸上更是露出一种自豪之感,顿了一顿道: “告诉你吧!那罡宗建筑楼台所用的玉石可不是凡俗世界的凡玉,而是沾染了灵气,每一块都至少相当于一颗凡品灵石的灵玉!” 完,那修士眼睛一闭,扭了扭头,更为自豪地道: “嘿嘿,那罡宗的宗门之中我还亲自去过一次,仅仅是在那山脚,其中的灵气浓郁程度,达到了凡俗世界的百倍以上!纵使是在山脚修行,都能大大增加修行速度!” 着着,那修士脸上竟然还露出一脸追忆的样子,张洵看向那修士,倒没觉得百倍灵气有什么了不起的,万灵宗外门的灵气浓郁程度便是凡俗世界的百倍! 那修士见张洵露出一脸不感兴趣的样子,便道: “看来你那极北之地,果然灵气匮乏,只怕灵气最高的地方都不到凡俗世界灵气浓度的十倍吧!哈,哈,哈……” 就在那修士笑起之时,其背后传来另外一个声音: “铺张浪费!华而不实!若是那些玉石给与我等修行,只怕此时我等早已不是这般修为,纵使是凡品灵石,对我等散修来也都难觅,对于这罡宗来却是如同砖瓦,暴殄物!” 而后张洵看向那开口的修士,只见那修士长得颇为俊朗,只是一身道袍有些破旧,俨然是一散修,不过冥冥之中张洵总是能在那修士身上感受到一丝熟悉的气息。 随后张洵看向那修士道:“这位道友所虽然有理,可此处毕竟是罡宗,若是被宗内修士听见,只怕少不了一番刁难,这样的话道友还是少为妙!” 而后那讥讽张洵见识短浅的修士插了句话,道: “你这是嫉妒,人家罡宗凭什么将灵玉发给我们,还是老老实实为罡宗卖命吧,不定战场上立了功,战后会被破例收为弟子呢!如此一来便一步登啦!那灵玉楼阁,还不是任我来去!” 此话刚一出口,那之前开口反驳的修士,皱起眉头,似乎是不加思索便到: “两大宗门博弈,谁胜谁负还不一定呢,要是那罡宗……” 那修士道此处,似乎是感觉到了一道凌厉的目光投向他,使得其本要出的话语竟然生生被吞了回去,而后低下头,不敢再往四周看。 而那投来凌厉目光的,便是一守卫通道的罡宗修士,这修士的修为乃是结丹,可光从远处看向那修士,便可感受到那修士身上若有若无的杀气。 随着开口反驳修士的话语被吞回肚子,那罡宗修士才收回质问一般的目光。 显然这结丹修士刚刚才从战场之中被替换下来,从那杀气来看,其手上定沾染了不少鲜血,而战场之上,九死一生,一旦开战,便只能坚持到最后,只能坚信自己会胜利。 如若不然,战争还未结束,人心先倒,最终的结果不难预测!若是那反驳修士将其后面的话出口,那结丹修士定会毫不犹豫将其斩杀,以振军心! 若是还未上战场,便对罡宗充满质疑,那真正对起阵来,还得了? 实际上张洵也对那从那反驳修士的话中听出了一丝异样,仿佛那反驳修士从一开始便对这罡宗抱有偏见,使得张洵对其身份怀疑起来! 故而张洵一直暗中注意着那修士的一举一动,想找出那一丝熟悉感的来源。 见那反驳修士不再开口,张洵也安静下来,静静等待穿过通道,进入那大阵之中。 在张洵亮出那写着“落墨”两个字的令牌之后,张洵进入大阵之中,可就在张洵进入大阵后的瞬间,其体内的心火却是突然一跳,而后变得极为狂暴。 那心火几乎是要从张洵的心房冲出身体,仿佛是受到了莫大的吸引,竟要脱离张洵,往罡宗的宗门飞去。 虽张洵正在发愁之后要如何寻找火甚至是三昧真火,提高肉身强度,可这心火的狂暴来的极为突兀,张洵没有丝毫准备。 运行炙火武修决竟然都隐隐要压制不住心火要离张洵而去的倾向,无奈之下,张洵只得将那心火拓展到全身,以此来分散那对于心火的吸引之力。 大阵入口处,人群熙熙攘攘,加上张洵刻意使用灵符隐藏其身体之中暴动的肉身之力,倒也无人发现张洵的异样。 实际上在这大阵的入口,来自万灵大陆北方各个依附势力的修士不断涌入,到这大阵内部之后,这些修士将被分为一个个队,一番操练之后,便会进入战场。 而这划分的依据,自然不是修士的来源,而是修士的修为,罡宗必须保证每一个队的实力相差不多,如此一来便于调配。 这每个队由二十人组成,张洵所在的队,队长名为黄超,修为乃是辟谷巅峰境界,几乎半只脚迈入结丹,实力强悍。 而这队之中的二十人修为皆在辟谷以上,最弱的修为也有辟谷五层,在数千队之中,实力算是比较强横的,而那之前讥讽过张洵的修士还有反驳其话语的修士也在这队之中。 一番熟悉之后,张洵才知晓那讥讽过他的修士名为程帮,反驳程帮话语的修士名为许留山,据两人所,他们都是散修。想必与张洵一样,各怀目的,来到这两宗大战的战场。 张洵等人暂时被安置在罡宗宗门数十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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