换,一个面貌青癯的老者正和一行人走向台阶,镜头晃动中,一个手持话筒的见贤新闻台的记者追上他们的脚步。
“沈老,沈主席,关于四季号游轮的劫持事件,安委会有什么最新消息么?”记者急促的追问,令原本脚步匆匆的沈月禾只得停步,他转过身来,面色不悦,眼睛则避让着镜头。
“有消息也早泄露给你们了。”他摇头笑道。“旧恨未愈,新仇又起,在这个时候人人都对政府职能操守嗤之以鼻了不是么?”
“关于此次事件的劫持方,沈老您能给广大银盟公民一个答复么?”记者又问道。
“不能。”沈月禾想也不想的回答。
“那么对于军方做出的指控呢?情报局局长埃文.弗兰克据说已经确认了萨密尔.法赫勒是幕后主使的推断,您对此怎么看?”
“也许是,也许不是。”镜头里的沈月禾紧皱着眉头,随即又试图缓和语气。“弗兰克局长身体刚刚恢复就已投入工作,忘我精神实令人钦佩,但如我在昨日的例行通报里阐述的那样,在没有任何确凿证据的前提下,决不能盲目的锁定凯兹米亚人为此次事件负责,事实上,观礼日后的一系列闹剧就已是绝佳的证明……”
“您是说在一旦确认主谋后,天使城还会再次发生类似的族群排斥事件么?”记者抢着问道。
“我是说前车之鉴,你们这些新闻从业者的无中生有和夸大其辞会令无辜民众送命!”长眉一挑,突然紧盯着镜头,不像文仲那样留有一付长髯,沈月禾却总是将胡须刮的尤为干净,他眼神凌厉,不怒自威,一生戎马的军人做派使为他平添一股霸气。
“但是……沈老,民众有权知道事实真相,作为媒体,我们也具备那样的义务,这是民主的本质不是么?”记者的回答显得不卑不亢。
“真相?恐怕还带了一些煽动和偏见吧?”沈月禾嘴角含笑的向镜头挥手,似乎不愿再说下去,他不顾记者的再次纠缠,带着身边的一众随行转身而去。
镜头前,那位外形颇为俊朗的见贤台记者此时收拾起心情,手持话筒面露微笑为自己的采访做出总结。
“作为上届政府议会丑闻的主要当事人,沈老能在罗沃莉.斯卡娅女士的新一任政府继续担任要职实令人费解,在刚刚的采访中我们似乎可以看到,沈老对我们早先关于观礼日惨案的报道带有明显的情绪,文仲政府时期颇有争议的第七修正案正是由安委会予以实施,说实话,对于沈老的此种心态我个人并不感到意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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