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海殿中,一群天才还在为自己的未来而拼杀搏命,而星海殿外,七大天宗与两山却也在危机之中。
“玉虚山现在怎么样?送进去的信息还是没有回应么?”妖皇双眉紧锁,数月年他下令封锁山门,但这只是断绝和外界的交流,但是七大天宗和飞白山之间的联系却没有中断,或者他们的联系更加紧密了一些。
“陛下,玉虚山封山和我们不同,他们从数百年前就彻底封山,就连我们玉清宗都无法与之联系。”乾一道人无奈道,他们透过一个圆光镜一般的法术交流,而此时这样的圆光镜还有六个,而在镜子的另一边都是各个天宗的宗主级人物。
妖皇沉默了片刻,他道“禁制还需要加强,七大天宗与我们飞白山轮流负责,应该不是问题,玉虚山那边……我亲自走一趟!”
妖皇的话让所有人都很是惊讶,要知道多少年来妖皇坐镇飞白山,从他成就妖皇之位后几乎就没有离开过,而且玉虚山和飞白山虽然都是两山之一,但他们之间的关系并算不上多好,还有传闻妖皇曾有与玉虚山如今的道尊在年轻的时候有过恩怨。
既然妖皇亲自出面,其他人便也不再担心这件事情,他们现在应该注意的是被万法门发现的那个入口。
当日七宗强者共御墨色的地方,现在依旧很是热闹,七宗修士轮番在此驻守,而一道强大的禁制法阵也被加持在这里。
这一日驻守此处的是应天书院的弟子,应天书院皆为儒生,而儒家正气对付墨色非常有效。
一位身着青巾白衫的老者眼中带着忧虑,他站在禁制法阵之前,口诵儒家经典,以儒家正气为禁制法阵加持。
“师兄,你看起来好像很不放心的样子。”一位年轻的儒生向白衫老者问道。
白衫老者微微点头,他低声道“天光微昏,墨色将至,我怕堵是堵不住的。”
“师兄想的太多了,有各宗的大能在,有飞白山的妖皇在,我们何须担心那么多。”年轻儒生笑着道。
白衫老者听了他的话,眼中的忧虑更多,他训斥道“就是你们这种想法,我才觉得不安,那你我为天宗弟子,承天护地是我等应尽的责任,可即使如此你我都有了懈怠之心,玄天大陆其他修士是什么样子可想而知。”
“若是到时候墨色真的降临,恐怕全天下有能力反击的人不出两成,更何况……除了墨色以外,暗夜之灾也迫在眉睫。”
“大师兄,你的暗夜之灾是怎么回事?”那年轻儒生完全没有听过什么暗夜之灾,此时听白衫老者提起,立即好奇的追问道。
白衫老者微微摇头,他苦笑着拍了拍自家师弟的脑袋,低声道“别管那么多了,好生熟读经典,锤炼修为,到时候真的天下大乱,你也好有一份自保之力。”
年轻儒生听师兄这样一,无奈的点了点头,白衫老者转头离去,而年轻儒生却觉得心绪难宁,别人的话他可以不信,但师兄的话他却不敢怀疑。
自家师兄沈拙,三岁拜入应天书院,一开始只是个普通书童,连外门弟子都不算,可渐渐的他显露出天赋,被书院中的一位先生收入门中。
虽然被收入应天书院成为入门弟子,可他还只是普通的一员,春去秋来,沈拙在应天书院修行了六十年,从一个青春少年变成垂垂老矣的暮年老者,所有人都不看好他,但当初将他收入门中的那位先生却对他信心十足,直言此子一飞冲天时,将天下为之震惊。
可大多数人只当那位先生了昏话,并不当真,而沈拙依旧普普通通的修行,普普通通的过日子,转眼又是三十余年,当初收他入门的那位先生意外陨落,死在一只凶猛妖兽的手中。
那位先生是一名元婴境界的高手,而杀掉他的妖兽则是化神境界,应天书院得知此事并无为其报仇的意思,只因那位先生当初是自己出门历练,没有报备宗门,那样的情况下他若有所得,都是自己的,宗门不会收取分毫,但若有所失,同样要自己担着。
先生生平好友不少,可都是元婴金丹级的高手,少数高手或有化神修为,但应天书院的弟子本就不擅长争斗,面对同境界更强的妖兽根本无能为力。
当初只的沈拙修行百年也只是筑基后期,面对恩师陨落,他怒到了极致,连吐三口精血,整个人境界都不稳,活活掉到了筑基初期。
所有人都为沈拙与恩师的感情感叹,随后沈拙闭关,并且立下不入化神为师报仇,便不出关的誓言。
所有人都当沈拙疯了,但还是为他的所作所为感动,可感动归感动,没有人相信沈拙有出关的那天,毕竟沈拙天赋本就普通,好不容易有了筑基后期的修为,还因为一场波澜降到了筑基初期,这种情况下他就连回复原本的修为都难,更谈何进阶化神,为师报仇。
但结果却让所有准备看笑话或者不相信的人惊愕无比,沈拙闭关一十七年,出关之日已经是化神初期的强者。
一十七载闭死关,一朝出关入化神,这根本就是难以想象的事情,这件事情连应天书院院长都惊动了。
出关的沈拙成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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