们已经到了。”一个同事将他们往尹安然家里引。
穆语一边跟上,一边打量这边的环境。
这是电梯高层,一梯两户。尹安然住的是中间户。东端户的门开着,有警察出进,她立即猜到这应当是报案人的家。
“什么情况?”容剑进屋就问。
“容队,你来了!”严自满立即从卧室迎出来,“逝世者是尹安然啊!”
“逝世亡时间?逝世亡原因?”容剑边问边进卧室。
一进卧室就看见面如土色的尹安然躺在偌大的床上一动不动,眼睛瞪得圆圆的,胸口插着一把尖刀,手脚都被包装卡带捆着,真丝睡衣已被染成红色,混乱的床单被套上也是一片触目惊心的殷红。
由于她的脸极度扭曲,面目显得无比狰狞,要不是知道这是尹安然, 穆语简直不敢信任。
“逝世亡时间在今天凌晨一点到两点之间。”正在繁忙的冯如冰接了话解释,“逝世亡原因是窒息。心口同一地位被刺了八刀,应当是凶手用枕头捂住了她的口鼻,同时对着她心口连刺的。除了也用了包装带捆住她的手脚,和前面四起凶杀案并没有类似之处。”
冯如冰显然是非常懂得容剑的,把他还没问出口的问题一并做了答复。
“我们在尹安然家厨房的柜子里也创造了同样的包装带。”范利锋补充。
“也就是说从作案伎俩看来,尹安然的逝世和前面四起凶杀案的凶手可能不是同一人?”容剑试着做总结。
这是他最关心的问题。
“目前看来是这样。逝世者逝世前还可能服用过大批的镇定药剂,不过得进一步进行了尸检才干给予正确答案。”
“凶手在现场没留下什么痕迹吗?”穆语脸色惊慌地探听着。
逝世者是和秦晋桓曾有过密切关系的尹安然,她没措施平静。
“暂时没创造。穆语,你往收集下现场合有用具的指纹。”
“哦。好。”
“我来我来!”一个人忽然从外面跑了进来,一边接过穆语手中的物证袋,同时连声道歉,“不好意思不好意思,一下叫不到车,所以来晚了。”
穆语诧异地看着他。
“他是章一铭,从阳城市借调过来的法医。”容剑先容。
“穆法医,你不记得我了吗?我们见过的,我是云康的表弟。”章一铭笑着向穆语自我先容。
“我一下没认出来。”穆语这才记起他,却没心情多说什么,随口说了句不好意思。
“没事儿没事儿,重要是我们隔得太久没见面了。”章一铭说完又看向冯如冰,“冯老师,还有什么要做的,您一并吩咐我吧。”
“你就负责收集指纹吧。”
“好的。那我干活往了。”章一铭又冲穆语笑了笑,转身快步出往了。
“我往报案人那边懂得懂得情况。”
“诶!容队!不给阿桓打个电话吗?”穆语急声喊住促往外走的容剑恳求。
“秦总已经给我打过电话了,他应当也快到了。”范利锋在外间接话。
“哦。”穆语没再说什么,略微缓了下脸色后转问冯如冰,“冯老师,我……”
“这里有我和章法医就行。你往帮容剑吧,他事儿多。”冯如冰显然很体谅她此时的心情。
“可是……”
“这里不需要这么多人。往吧。”冯如冰说完又自顾自地忙了起来。
穆语迟疑了一下,也没再说什么,转而快步来到了隔壁。
“警察同道,我知道的就是这些了,别的我真的什么都不知道啊。”一进门她就听到了一个又苍老又沙哑的声音,定睛一看,是个约么六十来岁的穿着睡衣的老太太坐在沙发上说话。
老太太的脸色惨白,正软软地靠在一个年轻女人身上抹着眼泪,她身边另一侧还坐着一个年轻男人,年轻男人和她眉宇之间很像,显然是一对母子。
“妈,别怕,事情都过往了,别怕。”果不其然,年轻男人是老太太的儿子,他轻拍着母亲后背,小声安抚,年轻女人也随着小声附和。
“大妈,谢谢您配合警方调查。”严自满收起记载本起身,转而吩咐年轻女人,“大妈可能被吓坏了,你给她煮点安神茶喝喝吧。”
说完又看向年轻男人,“还要麻烦你和我往一趟局里做笔录。”
“可以可以。”年轻男人示意年轻女人扶好母亲,一边吩咐,“回头把门锁严实点儿,我回来会打电话叫你们开门。”
“老公,他们不会猜忌凶手是你吧?”年轻女人十分紧张地看着男人。
这话让蓝本还算淡定的男人瞬间变了脸色,脚步也僵了下来。
“放心,我们警察办案的宗旨是尽不放过一个坏了,也尽不冤枉一个好人!”
“我是好人!我没做过坏事儿!”严自满的话让男人松了口吻,这才再次跟上严自满的脚步。
“诶!警察同道!”年轻女人忽然追了出来,“有个情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