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便报仇。”
尹筱恬轻飘飘的四个字激怒了翁云:“你这个恶毒的女人!擎天对你不薄,你竟然这样对擎天!你想害垮擎天吗?”
“我只管替小夏报仇,别的我管不了!”
“你太自私了!”
“她不仅仅是自私,简直是可恨!”黄博接上翁云的话斥骂尹筱恬,“你在擎天也呆了这么多年,应当很明确一旦擎天倒闭会有多少人面临失业,又会有多少个家庭面临生活困境。你的仇是报了,你痛快了,却从来没想过你的痛快会给多少人带来苦楚!假如小夏泉下有知,你认为她会感谢你替她报仇吗?不!她根本不会感谢你!只会怪你!怪你心狠手辣害人无数!怪你自私自利连累无辜!”
“对!”翁云一脸厌恶地哼道,“小夏那么仁慈,必定会以有你这样毒辣的姐姐为耻!哪天你逝世了往见小夏,她确定不会认你这个自认为是的姐姐!”
尹筱恬对他们的话不认为然:“这是我和小夏之间的事儿,不劳你们操心。”
“你们都说小夏仁慈,谁看见她仁慈了?也许她的仁慈根本就是我们臆想出来的!”
“阿桓!你为什么这么……”
没想到秦晋桓会这么质疑小夏,穆语十分惊愕,正要替小夏辩护一句,已然变了脸色的尹筱恬已怒斥出声:“秦晋桓,你凭什么说小夏不仁慈?”
“凭什么?”秦晋桓冷笑,“你今天让大家亲眼见识了什么叫‘最毒妇人心’,你的恶毒大家已目共睹,所谓物以类聚,人以群分,小夏既然和你那么亲近,还要与你结拜当姐妹,那她确定也仁慈不到哪里往!由于仁慈与恶毒是对峙的,假如她真的仁慈,是不可能和你成为这么密切的朋友的!”
“就是就是!”黄博立即大声附和秦晋桓,“依我看小夏不但不是仁慈之辈,确定还很游荡,要不然当时租住在孙美兰屋子里那么多单身女孩,钱大庆别人不招惹、偏偏就招惹她呢?”
“住口!不许你们诽谤小夏的清白!钱大庆那畜牲是什么样的人难道你们不明确吗?”
“钱大庆这个人的人品确实不值得一提,但群众的眼睛是雪亮的啊!”黄博摊着手啧啧出声,“假如小夏真的是清清白白的姑娘被钱大庆糟践了,邻居们确定会对她抱以同情、施以赞助,不至于硬生生地将荡妇的帽子扣在她头上吧?可据我们调查所知,华城后街大半个街的男人都说和小夏睡过呢!你说一个人说假话可能,但不至于半个后街的人都说假话吧?他们根本没理由说这种假话,何况还在警察眼前!所以我现在认定:凌小夏当时明着是赵永利超市的服务员,实在真正的身份就是一只人人都可以干的野鸡!”
“你给我闭嘴!他们都是胡说八道!他们都是一群王八蛋!一群不得好逝世的王八蛋!畜牲!”尹筱恬咬牙切齿地咒骂起来,“我真恨不得把他们都杀了!都大卸八块!”
“啧啧啧,为了一只不要脸的野鸡,你把自己一辈子都毁了,值得吗?”
“闭嘴!你要敢再拿这样的字眼凌辱小夏,信不信我把你也杀了?”
“嘁!”黄博扭着身子翻了个大白眼,“我哪里凌辱她了?我说的根本都是大实话好不?就凭凌小夏那点可怜的薪水,能供得起她哥哥上大学吗?”
卞子峻适时插了句话:“她不只要供她哥哥上大学,还要拿钱给她妈看病,以及贴补家用,就她那点工资,就是一分钱掰成五分钱用都不够!所以她必定另有经济起源!”
这话让黄博更加来了劲:“所以凌小夏除了当服务员,必定还有别的赚钱的工作!她又没有一技之长,又想赚大钱,除了往卖,还能做什么?所以我有一万个理由信任后街群众的话:凌小夏就是一只鸡!就是一只给钱就让睡的鸡!”
“不许胡说!不许你们给小夏泼脏水!”
“尹筱恬你真是眼瞎啊,竟然为了这样一个女人把自己这辈子毁了!你真的太眼瞎了!太不值得了!”
“闭嘴!忘八!你们都特么忘八!”
“听后街那些男人们说小夏真的很贱呢,为了混男人们的钱,男人们提什么请求都满足……”
“够了!”
黄博不理会尹筱恬的七窍生烟,持续津津有味地出声:“啧啧啧,什么姿势都答应,简直游荡到家了啊!”
“我说够了你聋了吗?你有什么资格说小夏?”
“我是懒得说她,这种货色给我舔脚指头都不够,烂货一个。呸!”
“你,我杀了你!”气疯了的尹筱恬挥刀扑向黄博。
与此同时,穆语猛地推了一把尹筱恬,早就做好了筹备的程祥则一个箭步冲过来,一脚踢飞蹒跚着脚步的尹筱恬手中的尖刀后,又迅速抬脚踹向尹筱恬的胸口。
“不要——”
“手下留情!”
穆语和容剑同时惊叫。
不过穆语反响略慢,僵在原地只顾着喊,而容剑已飞身上前拽住了程祥衣角,并猛地往后一扯,致使他那一脚没有踹出往,让尹筱恬躲过一劫——她被黄博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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