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说话说一半的秦晋桓。
“没什么。容剑怎么还没来?”秦晋桓往电梯方向看了眼。
“容队不会还不知道容伯父突发心脏病的事儿吧?”
“他知道。已经给他打了电话。”
“那他怎么还……”
穆语话还没说完,走廊里就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她扭头一看,正是她刚刚提及的容剑,正促跑向急救室。
本在低声抽泣的利诗沂看见容剑立即站起来号啕:“儿子啊,你终于来了啊!你再不来可能连你爸爸最后一面都见不到了啊!”
“不会的不会的,”孟思菡立即连连摇头,哽咽着宽慰,“伯母你别胡说,伯父必定不会有事儿的!”
“容总吉人天相,确定不会有事儿,你别担心。”边上的贵妇也随着轻劝。
容剑没理会母亲的话,径直奔到急救室门口向闻泽煜探听父亲的情况。
“还在抢救,具体情况还不明确。不过缨缨在里面,也没见下达病危通知书让家属签字,应当问题不会很严重。”
“容缨就是家属,假如老容真的有危险,应当不会送病危通知书出来让家属签字吧?”
闻泽煜的话本来让容剑略微松了一口吻,不想孟天祥忽然又来了这么一句,让他的心再次紧崩起来。固然父亲有很多做法让他反感,但到底是他的亲生父亲啊!
在这生逝世关头,所有的偏见与不满都他都放到了一边,剩下的全是对父亲的担心。
“应当不会这么严重吧?”穆语也被孟天祥的话吓着了,惊慌地看着秦晋桓。
“应当不……”
“哗——”
急救室的门开了。
急救室外的人们精力陡然一凛,都用急切又期待的眼力盯着敞开的门,尤其是容剑,立即就迈步上前,利诗沂也在孟思菡的扶持下往门边走来。
“容剑!快进来!爹地要见你!”从急救室里出来的人是穿着白大褂的容缨,一看见容剑就飞快将他往里拽。
“容伯父(总)情况怎么样?”众人七嘴八舌地追问。
不过容缨没理会这些声音,只顾着将容剑往里搡,一边说“关门”。
“诶!别关门!容伯母还在外面呢!”
等孟思菡推开众人将利诗沂送到急救室门口时,门早已紧闭。
“缨缨!缨缨……”
“伯母,您别紧张,伯父确定没事儿,”离急救室门最近的闻泽煜上前拉住想往拍门的利诗沂,“缨缨应当是喊容剑进往帮忙。”
“他一个刑警能帮医生什么忙?确定是老容叫他进往交待后代。”孟天祥冷不丁地又一次用他不太标准的国语插话。
“啊呀!”利诗沂两眼一翻,就直直地往后倒。
“爹地!你不会说话就别说话!”孟思菡一边急急地扶住利诗沂,一边狠狠地瞪孟天祥,“伯母,您别听我爹地瞎说,假如伯父真的有哪里不好,缨缨怎么可能把您一个人晾外面?她让容剑进往确定有她的原因,您别心急,缓缓气,耐心等好消息吧。”
边说她边和几个贵妇将利诗沂扶持到一边的长椅前坐下,然后吩咐人往倒热茶给利诗沂喝。
急救室外一时又安静了。
“你说这是什么情况?”有些茫然的穆语悄声问秦晋桓。
“只叫容剑,而不叫她妈咪,可能……”
见秦晋桓没再说下往,她急声追问:“可能什么?”
“等等看吧。情况可能有些复杂。”
“到底……”见他微微摇头,她立即噤声,没再追问,只是闷闷地盯着急救室。
又等了好一会儿,急救室的门终于再次打开,一个白大褂从里面走出来,深深地向众人鞠了个躬,然后摘掉口罩,却是容缨。
她脸色凝重地向大家表现感谢:“我爹地脱离危险了。”
“真的?!”离她最近的闻泽煜眼睛一亮,脸色有些激动,“太好了!没事儿就好!”
“真的没事儿了?”利诗沂冲过来急问。
“妈咪,爹地真的没事儿。不过他现在还在昏迷之中,一会儿送他回病房,我带你往病房看他。”
“诶!好,好。缨缨啊,妈咪真的吓逝世了啊。”利诗沂再次泪崩。
“没事儿没事儿,有我在,爹地必定不会有事儿的。”容缨将母亲搂在怀里,耳语安慰她几句后,又冲众人性,“感谢大家的关心与担心,我爹地现在的状态不宜见你们,还请见谅,等他出院了,我会让他逐家登门表现谢意。谢谢大家了。”
听到她这么说,其他人也没说什么,都自行散往了,只有秦晋桓、穆语、闻泽煜和孟家父女没走。
“孟先生,孟小姐,你们也回酒店休息吧,等我爹地神智苏醒后我会让他接洽你们的。”
“我不走,我要见……”
“那我们先回往了。”孟天祥打断孟思菡的话,随即将她拉走。
“你们也回往吧。这里有我和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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