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煜然之余,实在是在夸穆语。
萧凛然是萧煜然叔叔的儿子,萧煜然打小对经商没有兴趣,在其父母逝世后,他把公司交给了和他一起长大的堂弟萧凛然打理,自己回安城老家开了家心理咨询室。
萧凛然倒是很有经商头脑,替萧煜然把公司治理得井井有条,蒸蒸日上。萧煜然也没有让弟弟白干,将公司百分之三十的股份转给了萧凛然,萧凛然一时干得更起劲,也在心里越发敬佩哥哥。不过敬佩回敬佩,他还是会经常像小时候一样逮着机会就调侃哥哥。萧煜然深知弟弟爱开玩笑的脾性,也总是不认为然。
穆语是第一次和萧凛然打交道,对于他的玩笑话也没放在心上,礼貌性地呲了呲牙,一边偷偷瞟了眼萧煜然。
她固然没怎么和萧煜然正面打过交道,但却从同事嘴里听到过不少有关萧煜然的事迹,知道他平常是个很狂妄的人,却没想到他今天会用这样的话与她开玩笑,倒让她有种受宠若惊的感到。
“秦总好眼力好福气啊!”萧凛然笑罢又这么补充了一句,同时也冲秦晋桓竖起了大拇指。
感到众人的眼力又凑集到了自己身上,向来不爱好受人注视标穆语一时有些难为情,讪讪地呲着牙看着秦晋桓。
秦晋桓似乎很受用萧凛然的褒奖,笑着握住了穆语的手。
“我妹妹向来诚实忸怩,你可别拿我妹妹寻开心啊。”抱着念儿走过来的辛亦涵听到了萧凛然的话,笑着掩护穆语,随即又对穆语说道,“别搭理他,你越不好意思,他越来劲儿。”
“诶诶诶!亦涵啊,可不带你这样说话的啊,你看人家秦总都没说什么呢。”萧凛然随即又调侃起了辛亦涵,“你平常在我眼前老装出一副不近女色的样子,蓝本是范例的闷骚男啊,看见人家秦总老婆长得俏丽,就哥哥长妹妹短的,害不害臊呢?秦总受得了我都受不了。”
“我们……”
被萧凛然调侃得涨红了脸的穆语刚想辩护一句,萧煜然就抢在她前面先出了声:“凛然啊,你还别说,亦涵和秦太太固然不是亲兄妹,却胜似亲兄妹呢,平常真的是以兄妹相当的,没你想得那么复杂呢。”
“什么复杂不复杂的,我只是单纯地开个玩笑,大哥,你还认真了啊?这样可就是你的不对了啊,”萧凛然笑着看向了秦晋桓,“秦总,我这张嘴就爱开玩笑,要是开的玩笑你们不爱听,就当他是一阵风从身边吹过吧。亦涵最明确我性格的。”
“一个玩笑而已,不用放在心上。”
秦晋桓之前先容时,穆语已经知道了萧凛然和萧煜然的关系,她也知道辛亦涵把萧煜然当成座上客,怕一不警惕秦晋桓让萧凛然为难,那就即是是让辛亦涵为难,所以抢先说了这句不以然为地话,干笑着协调气氛,随即又上前逗襁褓中的念儿岔开话题,“小念儿比刚出身时的样子好看多了啊!眼睛也大了好多啊!”
“是啊,医生说过一阵子还会长得更好看呢。”辛亦涵顺着她的话说罢,随即将眼力扫向四周,冲大家说了些感谢光顾的话,然后招呼大家开吃。
由于很多人都叫着要看孩子,辛亦涵和这桌的人打过招呼后,就抱着孩子走开了。
“今天来的都是亦涵哥生意上的朋友吗?”穆语用眼睛仔细找了一圈,并没创造辛亦华和辛大柱的身影,猜忌辛亦涵没有宴请辛家坊的人。
“少部分是生意上的朋友,大多数是他公司的高层,以及公司业务骨干。最近公司的事他无暇顾及,都是这些人为他忙里忙外,他提示这么多天做这场满月酒,其中一个原因就是想借这个机会向这些对永宜忠心耿耿的人表现感谢。至于老家那边,他的意思是等到念儿真正满月的时候往老家办满月酒,也算是告慰他父母家人的在天之灵。”秦晋桓在穆语耳边轻语。
“哦。难怪这酒桌上的人我几乎都不认识。本来是……咦?!”
“怎么了?”秦晋桓听出她的惊愕,马上顺着她的眼力看过往,正好看见辛亦涵抱着念儿回桌。
穆语没顾得上回应他的话,而是诧异地看着随着辛亦涵身后拿着奶瓶、笑盈盈盯着念儿的女人。
这个女人正是之前她在洗手间不警惕碰到的那个,也是昨天晚上一个人蹲在玉带河堤边哭泣的女人。
这个女人怎么会涌现在这里?她和亦涵哥什么关系?!
难道她昨天晚上是为亦涵哥而哭?!
穆语的头脑一时有些混乱,急切地等着辛亦涵向她先容这个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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