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还不明确。意彤,伍娴逝世的那天晚上,你有没有往过玉带河堤散步啊?”见周意彤对伍娴的案子很感兴趣,穆语终于放心肠再一次问到了这个问题。
周意彤一惊:“你们不会把我当成嫌疑人吧?!我固然挂着医生的名,但却是个连针都没打过的医生啊!平常连只鸡都没杀过呢,哪里敢……”
穆语赶忙解释:“不是不是,你误会了,我没那个意思,我只是就事问事儿呢。你不用担心,不用担心。”
周意彤才松了一口吻,摇着头笑着解释:“我固然认识伍秘书,但实在并没有交集,只是在永宜搞的大型运动上见过她,你们猜忌我也确实没有根据。”
“那是那是。你那天晚上有没有往玉带河边散步啊?”
“那天我受了点凉,晚上吃了药,很早就休息了。第二天从消息知道这件事儿着实把我吓了一跳呢。幸好我那天晚上感冒了没往散步,要不然谁知道会碰到什么事儿。”
“你那天晚上真的没出往吗?”穆语有些扫兴。
“我既然不是凶手,那还有必要骗你吗?不信你也可以往问我家看门的三大爷,我每次晚上出往散步都会和他打声招呼,让他留门。”
周意彤的脸色变得有些冷峻,意识到她心里不舒服,穆语赶忙干笑着改口解释:“您别误会,我没别的意思,就是顺口问问。”
“没事儿,我也是不做亏心事儿,不怕鬼敲门。假如你想找我家三大爷懂得情况,我随时配合。”
“不用不用,谢谢谢谢。”
假如你家三大爷记性好,我也不至于在这里对你拐弯抹角了。穆语在心里苦笑。
“在伍娴失事儿后,你还往过玉带河边散步吗?”
“没有。产生了那么吓人的事儿,凶手又没抓到,谁敢再往啊?谁知道凶手是蓄意寻仇还是随机作案呢?要是随机作案,谁碰到他谁倒霉。”
穆语感到没必要和她解释伍娴那张捏造的“遗书”,只是干笑着含混带过。
周意彤为了掩护她与萧煜然恩爱夫妻形象而选择说谎,穆语并不意外。而事实上,对于通过周意彤来找伍娴案的突破口,她自己也感到是天方夜谭,所以实在本也没什么盼看,所以也谈不上太大的扫兴。又由于周意彤主动拉回话题,也彻底打消了她对周意彤的疑问——实际上她也感到周意彤没有必要对此作隐瞒,毕竟她从头到尾都没有提及周意彤在河堤哭的事儿,从来都是用散步一词来替换的,而周意彤本身也承认了自己经常晚上往河堤散步一事。
唉,还是一头浆糊。
穆语在心里暗叹了一口吻,怕被周意彤看出什么,她赶忙寻了别的话题与之聊天。
两人聊了一会儿,秦晋桓与萧煜然、萧凛然一起回来了,同他们一起过来的还有辛亦涵。
“亦涵哥!”穆语立即起身打招呼,“来这儿坐。”
“小语!”辛亦涵快步走过来笑着应声,“昨天太忙,也没好好招呼你。不知你感冒好些没?”
“已经没事儿了。谢谢亦涵哥关心。”穆语殷勤地为他拉开椅子。
“我自己来,自己来。”
“每次见面都是促匆促忙的,感到我们好久没坐一块儿说话了。”
“太忙了。一会儿吃完酒席我还得赶回往带念儿呢。”
“不是请了护理师营养师吗?”
“请是请了,但我还是不放心。那么小的人,不会说话,饿了尿了受了委屈都只会哭,而照顾他的又不是……又是请的陌生人,还是自己亲身照看放心点儿。”
“那倒也是。那你可得辛苦了。”穆语也不想提及尹筱恬,所以立即岔开了话题。
“倒还不算辛苦,念儿很听话呢。他……”
“尊重的各位来宾,你们好,欢迎参加犬子的定婚宴……”音响中传来容含响亮的声音,瞬间就吞没了辛亦涵的声音。
穆语扭头往舞台上看往,就见西装革履的容剑牵着亦是艳服打扮的冯如冰,两人的表情都非常严正,没有一丝笑脸,看不出兴奋与否。
不过她是知情人,知道两人这脸色实在是在作戏——给畏惧容剑是同性恋的容含压力,心里暗笑起来,蓝本因伍娴案子头痛的她,注意力一下转到了这上面。
这场订婚宴的顺利进行不必细说,订婚宴一结束,辛亦涵就辞别了大家,知道穆语也不是很爱好这种热烈的秦晋桓随即也带穆语离开了酒店,回到了家。
回家后,穆语把后来与周意彤的聊天一五一十地告诉了秦晋桓。
“还是没线索,真头痛啊。”她趴在床上猛拍一顿床。
“那也没措施。你已经努力了。”秦晋桓笑着安慰她,“好了,早点休息吧,感冒才好,要多休息。”
“好吧。”穆语起身洗漱,闷闷地钻进了被窝。
此后的五六天,穆语天天都很早往单位打卡报到,然后往容剑办公室探听伍娴案的进展,成果一天也没给她惊喜,最后她终于扫兴,终于不再紧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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