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以前和未来的计划,所以胡思乱想了一夜。
闻爵失眠的理由就非常简单了。
因为患了忧郁症,近来他就失眠,但昨晚令他失眠最主要的原因则是因为安琪。
“早安。”安琪侧躺着,用胳膊撑着脑袋,浅笑着对闻爵说道。
闻爵定晴地看着安琪。
温暖的阳光洒在她的脸上,她浅笑盈盈,一双大眼睛盈满了灵气,秀发蓬松,穿着属于他的宽大白色衬衫。
美的像幅画卷,更像一场梦。
“丫头,早安。”他伸手向安琪。
安琪将手握住他的手。
闻爵脸上露出阳光般地笑容,紧握着安琪的手,“我感受到了你的温度,是真的,不是梦!”
安琪也跟着笑了起来。
“爵大人,我肚子饿了,可以吃早餐了吗?”她眨着纤长的睫毛说。
闻爵“腾地”起身,高兴地说,“我现在就告诉佣人准备!”
“嗯。”
见闻爵离开了房间,安琪起床开始梳洗,准备用完了早餐,陪闻爵一起去医院检查。
至今她心中的牵挂的小王子,她相信,古迟尉会照顾好他的……
隔壁,来自小王子的哭声使得古迟尉回地神来,他站起身,双腿早已麻木,险些站不稳,所以他用手撑着墙体,才缓速来到小王子所住的房间。
这间房间,整体以淡蓝色为主,童趣十足,堆满了大大小小的玩具。
是三年前,他和冉儿住回母亲那里的当天,就让人开始施工了。
专门为小古董准备的。
“妈……妈咪……”小王子大眼睛扑籁扑籁地滑落泪珠。他坐在床上,张着小嘴边哭边叫着妈咪。
古迟尉将小王子抱进了怀里,像极了一个慈父,“不哭,不哭。妈咪晚一些就会回来了。”
“我……我要……妈……妈咪。”小王子哭得抽泣。
古迟尉耐心哄着小王子,他从墙角拿起一个汽车,递给了小王子,“你看,大汽车。”
小王子的注意力被汽车所吸引,渐渐止住了哭声。
“当当当——”
敲门的声音聚然响了起来。
古迟尉紫眸看向门口道,“进来。”
穿着一条性-感红裙的徐舒雅抱着恒儿,一扭三摆地走了进来,她脸上的笑容在看见古迟尉怀里抱着的孩子时,渐渐消失。
“你怎么来了?”古迟尉不悦地说道,狭眸冷漠地看着徐舒雅。
徐舒雅脸上地笑容很是勉强,“听说你坐昨晚的飞机回的中国,所以我领着恒儿来见见你,恒儿说他想你了。”
“你还能找一个更假的理由吗?”古迟尉皱着浓眉。距离上次见这个孩子,还是三年前他差点儿摔死他那次,所以这孩子怎么可能想他。
他冰冷的紫眸和恒儿澄澈的紫眸对视,问向徐舒雅“他就是恒儿?”
还没等徐舒雅回答,恒儿便奶声奶气地回答说,“爹地,初次见面,我是古恒。”
古迟尉挑了眉梢,紫眸划过一抹惊讶地看着恒儿。
并不是因为年仅三岁的恒儿,可以将话说的如此流利。
而是因为恒儿说了“初次见面”四个字,似是在有意嘲讽他这个做父亲很失职。
可恒儿才三岁,应该不会想到这些,只是巧合吧。
小王子在古迟尉的怀里挣扎了下,有意要坐到床玩玩具。
古迟尉将小王子放到床,又丢了几个玩具给小王子,眼里宠溺地看着他说,“玩吧。”
徐舒雅见此,也将恒儿放到了床,对恒儿说,“跟小朋友一起玩,妈咪和爹地还有事情要说。”
恒儿乖巧的点了头,拿了一把玩具手枪摆弄起来。
小王子看了眼恒儿手中的枪,一把扔了小汽车,抢过恒儿的玩具枪。
恒儿并没有抢回来,而是重新拿了一个智力魔方,开始玩了起来。
徐舒雅眼神温柔地看着古迟尉。
她已经有三年之久没有面对面的见过他了。他们同住一个城市,关系这么亲密,交集在一个圈子里,可他就是避着她不见。
自从池小冉死了以后,他就对她漠视到了残忍的地步。
某此时候她都在想,在他的眼里,池小冉并没有死,死是她徐舒雅。
可她仍旧爱他,到了痴迷的地步。
池小冉不管在他的心里地位有多么重要,都已经是一个死人了,一堆黄土能怎么样。活着的她终究能笑到最后。
可她听说,随古迟尉一起回国的还有一个酷似池小冉的女人,所以天一亮,她就领着恒儿来了,想见见这个酷似池小冉的女人。
没想到,那个女人她没见到,反而见到了他抱着一个男婴,眼神是那般慈爱。
如果他知道,恒儿是他和池小冉的亲生骨肉,想来也一定会这般慈爱吧。
“你有什么事,快说。”古迟尉有意下逐客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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