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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还有容郡王在吗?”顺东王依旧邪魅地笑着,他的笑让江落落感到到胸有成竹的意思,“有关鬼的事情啊,容郡王会给你打理好的,你现在最要紧的就是当公主,好好睡一觉,后儿是你絮儿姐姐的生辰,我这儿有份帖子,是她让我交给你的,还吩咐我,必定要把你请往。”说着从怀中取出一份精巧的请贴。
江落落对这份请贴极有印象,上一世,也是这时候钱絮儿托人将帖子送到她眼前,而令狐婉珠却微笑着说:“要请堂堂东越的公主,下个帖子也有诚意些,好歹亲身送来,随马马虎虎让下人送来是什么意思,又不是不知道银玲公主在哪儿。说得好听些,是太忙了,顾不及,说得不好听,还认为是不把东越的公主当公主呢,赶明儿定云公主来了,恐怕这钱大小姐就不会这么做了吧。”
当时的江落落一气之下,将请柬怒掷于地,拒尽到场,从那以后他们便生分起来,好几年后江落落才知道,钱絮儿是由于脚扭伤了,不便出门,而自己诞辰,大都令和母亲都不在身边,感到很孤单,才下帖子请朋友们到家里小聚,上一世的身主如此犯傻,这一世千万不要这样了,钱絮儿是个很不错的姑娘,她总是忍耐着,沉默着,既便到后来她逝世前夕,都还念着江落落。
唉!上一世的身主就是个白痴啊!江落落长叹着坐了下来,上官顼仪却对江落落那样的表情怀疑不解,怎么一张请柬让这丫头的表情如此伤感?“阿晏,安王世子往哪儿了?”
“刚瑾王世子托人带话,世子就出往了。”顼晏答道,对于江落落呆坐一旁那哀哀的表情,顼晏也想知道为什么,一直凝视着她,江落落却并没有创造自己在被人视察着,只是看着墙根,稍一眨眼,一滴眼泪就顺着脸颊滑落,眼前递过来一张雪白的帕子,江落落才回过神来,自己在流泪,接过来擦拭,挤出一丝笑脸道:“谢谢你,顼晏。你最好了,从来不为别人为什么,实在你也在好奇,对不对?”
顼晏只是安静地看着江落落,“每个人都差未几,都有些不舒服的事情,不过总会过往的。”
江落落闻言笑了笑:“咱们的人生观都差未几,我也经常是这样安慰自己的,再难再麻烦的事情,都有时间替我往处理。”
实在根本不懂得顼晏是什么性格的人,由于身主在前世活得很累,那个记忆让江落落现在还在感到很窒息的样子。可是从认识顼晏以来,感到他很淡泊名利,对人都很好的样子。
啊,不想了不想了,顼晏是什么性格的人对她来说都不重要,反正这一世是不可能再嫁给他,反正他对身主也不爱好,只是单纯的认识吧。
南宫越程走了进来,身后是佩庐和元娘,各自端着糕点进来,南宫越程笑道:“今儿晚上,大家都挺辛苦,我让他们煮了点吃食儿,大伙儿先填填肚子吧?”说着便让佩庐和元娘将托盘放到桌上,闻到香气,江落落也感到又累又饿,才十岁零点的小孩,硬撑到丑时,自然是极不轻易,何况江落落这具身子又极弱。
元娘端上来一碗燕窝粥,江落落三口两口就下肚了,江落落狼吞虎咽的吃相使得元娘心里直嘀咕:姑娘,您这是多久没吃过饭了呀,一碗燕窝就是倒下往的,好歹嘴巴也要动一动啊。
众人倒是感到这样的江落落很有趣,特别有童真的样子,江落落还从南宫越程碗里又捞了两粒馄饨吃,才放下勺子,元娘将漱口的茶水端了过来,又端了个小盂儿,江落落瞬间就想到那个林黛玉初进荣国府的镜头,好象也是这么个盂儿,小小的,很可爱。
想回想,江落落还是漱了口。忽然捉住南宫越程道:“啊,大哥,假如不是非要往东越,我真想在这儿长住,天天过得象神仙似的,不用做家务,还有个大哥罩着我,也不愁钱花咧。”
南宫越程宠溺地摸摸她的头,笑道:“你呀,总是这样,一天到晚都瞎想什么呢。”
江落落的头被南宫越程宽厚的手掌轻轻抚着,一阵倦意袭来,就趴在南宫越程的手臂上沉沉睡往,南宫越程感得手臂越来越沉,才创造小丫头睡得很熟,摇摇头,把江落落送到里间往睡下。
众人说笑了一会儿,便各自散往,自然对“鬼”的盘问工作,又落在顼晏身上。
这一日,到了钱絮儿诞辰,江落落早早爬起来,钱絮儿的诞辰,江落落根本不知道送什么,送钱?太俗了,送首饰?感到钱絮儿不算是那种特别张扬的,她有自己的品味,端庄得体,那,就送诞辰蛋糕?
奶油是现成的,江落落除了诞辰蛋糕,一口吻还做了十几种特点糕点,拿了食盒装上,奶油蛋糕成了很大的问题,没有纸盒装哎,这可咋办?
“东亭,你在吗?”江落落只能求助于会轻功的东亭,“这是诞辰蛋糕。”东亭惊喜地接过来:“公主您知道今天是我的诞辰?”
“啊!”今天也是东亭诞辰,江落落可完整没想到,不过头脑转得很快:“这个有小猫咪的怎么是你的呢?你的确定是老虎的嘛,我还在弄,你把这个蛋糕赶紧送到絮儿姐姐家往,你知道她住哪儿吧?还有这一堆糕点,都一起带往。等你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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