仇雅罕见了,纠结了一会儿,从袋子里捡了一只稍微大点的包子,递到郁歌嘴边,“你开车不方便,我喂你吧,不然冷了不好吃。”
“嗯。”郁歌不动声色的张嘴,毫无压力的一口吞了那个包子,连带着把仇雅罕的手也咬了进往。
“嘶~你属狗啊!”
“我属你。”
“你敢说我是狗!还想不想吃了你?!”
“想。”
“那谁是狗?”
“我不是。”
“你就是。”
“…………”
来到公安局停车场,两人刚下车就碰到时度兮,他也恰好到局里,来停车。
瞧见仇雅罕从郁歌车高低来,时度兮诧异的瞧着两人,一副看好戏的样子,“啧啧啧,啧啧啧,看看,看看,这是谁啊!仇雅罕,你怎么从我们郁大队长的车高低来?你们昨晚在一起?”
“关你屁事。”仇雅罕不理时度兮,超出他径直往办公楼往。
“咦!你跑什么呀你?你倒是说啊,你怎么会从郁队长车高低来?你是不是落荒而逃?被我说中了,是吧,哈哈……”
“你很闲?”郁歌幽冷的声音在他耳边响起,一瞬间,时度兮感到后背凉飕飕的。
“呃……郁队长,开个玩笑,开个玩笑,对了,你和仇雅罕,到底怎么回事?”对郁歌本能的畏惧已经不能拦阻他的好奇心了,冒逝世他也要搞明确这两人到底啥关系。
“关你毛事!”行动动作与仇雅罕如出一辙。
“嘿,你们两……”
“不行,我必须搞明确这两人到底搞什么鬼,到时候我就有他们的痛处了,嚯嚯嚯……”时度兮暗暗下定决心,他完整疏忽了八卦郁歌这坨大冰块的成果以及这个事情到底算不算得上是痛处。
一个上午,时度兮都在到处旁敲侧击的探听郁歌和仇雅罕为什么会一起上班。
以至于精力恍惚,工作倦怠,他的助手都提示他好几次了。
而在办公室开会的郁歌和仇雅罕却对这事丝尽不知。
“根据鉴证科的检测成果,那根麻绳上有大批血迹,都是两名逝世者的,还在上面提取到少许皮屑,应当是在拖拽逝世者的过程中,手掌和绳索的摩擦力太大而留下的。可以确定就是凶手的,这是目前我们唯一的线索。”
“那就持续查下往,另外乙臣你追查租车行那条街的监控,昨天我跟一个女人交过手,她应当就是犯法嫌疑人。”郁歌说道。
“什么?又是女的?!”众人惊奇了。
“嗯,这是个身手迅速,狡猾阴险的女人,她运尸的车就是在租车行租的。”郁歌把昨天在租车行的事情逐一讲出来,听得众人一愣一愣的。
“这么说,郁队你是和嫌疑人正面交过手的啊,你没记下来她的长相?”
“没有。”郁歌答复得毫无压力,似乎错失这个机会他必定不烦恼。
任他火眼金睛,也不能通过一层布看到人家的长相。
戴帽子或者口罩,固然是最土的措施,却是最有效的。
王翠花在逃跑的过程中戴上口罩,可见她早有筹备。
苏乙臣敲了一通键盘,有些扫兴,“胡同里没有监控,租车行外面只有十多秒的内容,就是郁队追击嫌疑人的时候,后面的就没有了。”
“把那十多秒内容调出来。”郁歌吩咐,几人就着那段监控录像重复看,硬是看不出那女人的相貌特点。
几人不由得有些气馁。
“好了,都别没精打采的,这不有线索吗?世界上没有完善的犯法,我们能找到她。”
“是,都打起精力来,工作。”
仇雅罕从卫生间出来,见郁歌站在走廊吸烟,愁眉不展的样子。
“你在想什么?”
郁歌扭头,见是仇雅罕,笑笑,“想你。”
仇雅罕一愣,“你变了。”
“哪里变?”
“变得……油嘴滑舌,换做以前,你可不会。”
“那你爱好吗?”
“谁会爱好油腔滑调的?”
“那你爱好什么样的?”
“不告诉你。”
郁歌失笑,一支烟燃完,他正色道,“我在想,凶手为什么要把逝世者的四肢和头颅肢解再交叉拼接起来,这到底有什么特别意义。”
“我也有同样的疑问,而且我感到,这个问题必定是这个案子破案的要害。”仇雅罕点点头,对于这个疑问,他们始终还没有头绪。
“还有这两名逝世者孟青和李远志,毕竟是从事什么工作的?按照李远志父母的说法,他隔三差五的往家寄钱,而且还挺多,孟青和他逝世在一起,有可能,他们两就在一起做事,会不会,他们在做什么违法的事情?”
“你的推测没错,不过李远志父母压根不知道他和什么人来往,孟青又举目无亲,社会关系也很难排查……等等,我忽然想到一个措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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