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海鹞拽掉堵住俘虏嘴的破布,用一种近乎空灵的声音提问。//应用吐真剂的时候必定要控制问话的速度和语气,药物固然有壮大的气力,可是大脑毕竟是最精密的机qi,一个不慎就会让俘虏从半睡半醒的状态里醒过来,继而抵抗吐真剂的药效。
“你的名字。”
“刘名顺。”
“老家是哪里的?”
“广西上思县华兰乡人。”
“你结婚了吗?”
“还没有。”
“有爱好的女孩子吗?”
“有。”
“你爱好吃什么?”
“猪肉蒸饭。”
别看这些问题和情报全无相干,这正是吐真剂应用的一些小技巧。为了保证药效,需要问一些完整不用思考并且和情报无关的问题往让对方习惯吐真剂的感到,有了这些展垫,审问的效果会更好。
“你在部队里的职务。”
“往生门教兵第三中队第五小队小队长。”还是个小队长,或许知道些什么也说不定。
“你们一共有多少人?”
“往生门现在一共有五百教兵,分为五个中队,每个中队有五个小队,每队二十人。”
“你们的教主肖御河是什么来头。”
“这是教里的机密,我们都不知道。”
“现在负责指挥的是谁?是你们的教主么?”
“不是。教主从战斗开端就没有露面,负责指挥的是我们的神刀使。”
“你们的大营在哪里?”
“我只记得是在南边儿的一座山坡上,不过打仗打的都乱了,我也找不到了。”
“大营里还有多少人你知道么?”
“两个中队的兵力。”
懂得了需要的情报,苏海鹞把俘虏重新打晕,然后解开缚住他的绳索,这样等这个家伙醒来的时候就不会察觉自己做了什么,至于为什么没有杀了他,苏海鹞毕竟是个孩子,他不爱好杀人的感到。
往南,再往南。苏海鹞取出指北针不断修正着自己的方向,顺道掩盖自己的行踪。高买进门的第一课就是如何潜行,这对于他来说已经和吃饭呼吸一样自然,以至于平时和枫散步的时候都习惯性地抹掉自己的脚印,简直就是一种职业病。
苏海鹞像是一只自由的鹞鹰一般在低空穿梭,时而跳跃,时而俯身,轻盈的身姿倒像是舞蹈,漆黑的十万大山里有一种近乎妖艳的魅力,冰冷的雨丝打在苏海鹞的脸上,化作晶莹的玉屑,劲风把他削瘦的身形烘托的越发英俊,属于年轻人的活力和跃动让人爱慕,也让人神往。
靠着明断秋毫的双眼和过细过人的心思,苏海鹞努力分辨着战场上已经含混不清的痕迹,看似漫无目标的举动让他离目标越虽说大营里有两百多人,可是那些东张西看的哨兵并不是什么武功高强之辈,苏海鹞就像一阵无形的微风,愣是从他们眼皮底下潜进了大营,在十几个帐篷四周散步了一圈,苏海鹞创造,这里没有血腥味。
这就阐明这里的士兵都没有参与白天的战斗。肖御河果然不在这里!和代君筹一样,肖御河也是不世出的天才,他是不可能犯这样浅易的毛病的!就算是战场再难掌控,就算是无法判别敌人的进攻重点,大营里也尽不应当留下这么多的准备队,更不应当吝啬医疗队而不往救治伤兵!
诚然,在事态不明的时候派出最后一支准备队可能有些冒险,可是那将是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派出的医疗分队可能被敌人的小分队截杀,但是及时的救助会抢救无数的生命和战斗力。指挥这支部队的人固然谨慎,却缺乏了大刀阔斧的勇气和身为统帅应有的魄力,那么那个俘虏的话可能不假,应当是神刀使那个武人在指挥部队。
“大营,大营在哪儿呢?”一座与众不同的营帐里却空无一人,苏海鹞并没有冒险潜进,他选择了更稳妥的措施。在离大营半里地的处所,他创造了一片树林,还有一对男女,正是神刀使和驭兽使。
身为往生门目前的最高指挥,他们不在营区里切磋战情,跑到这里干什么呢?苏海鹞警惕翼翼地躲在远处,靠着暗影掩住自己的身形,凝神静气偷听他们二人的谈话。
“神刀使这么晚了把我叫出来,可是有什么要事?”驭兽使嫣红的声音冷冷的,似乎有些不太甘心。
“嫣红,别叫我神刀使,这里只有你我两人,叫我啸霜就好。”神刀使柔声道,似乎对那冰霜一般的态度尽不介意,“有些话在大营里不方便说。”
“若是私事儿,我可没有兴趣。”嫣红的声音依旧没有一丝情绪,看得出来,她对孤男寡女的约会很是反感。
“别别,当然不是私事儿。”眼看着嫣红要走,啸霜赶忙伸手虚虚地阻了一阻,“大战在即,我是想听听你的想法,毕竟这营里也就能和你切磋切磋。”听得出来,神刀使啸霜一直在谄谀嫣红,难道这家伙爱好这个姑娘?苏海鹞心中窃笑。
“小女子对形shi和战局一无所知,神刀使恐怕是问错人了。”嫣红一点不领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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