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白祁峰那瞻前顾后的样子,白延不满的摇了摇头,他这个儿子什么都好,就是太过谨小慎微,没有一点冒险精力,故步自封,所以永远也成不了气象!
白延又将视线转移到那个傲然矗立的青年身上,看着他的眼神,他仿佛看到了五十年前的自己,同样倔强的眼神,一样的不服输!
白延放下了烟袋,仿佛一个普通的爷爷对孙子说话一样,闲话家常般说道:“卓然,你心里是不是对爷爷有什么想法?不必顾忌,说出来听听!”
白祁峰闻言生怕白卓然一个激动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话,连忙挡在他眼前说道:“爸,你看你说的,卓然小孩子一个能对您有什么意见啊!您别多心啊,刚才他不过是一时激动,胡说八道而已!”
谁知白祁峰的话却让白延沉下脸来,冷声说道:“我让你开口了吗?从现在开端没有我的容许你不许再插一句嘴,我要听他说!”
当着白卓然的面,白祁峰被白延训斥的脸色一阵白一阵红的,却还是没敢持续开口,只是用眼神偷偷的暗示白卓然千万不要乱说话!
白卓然见状没有什么反响,照旧脸色淡然的对白延说道:“爷爷,您也不要为难我父亲了,他是什么性格您比我要明确,就算借他一百个胆子,他也不敢对您有半点不敬!”
“呵呵,听你这话头似乎感到我欺负了你父亲是吗?”白延笑着说道,却让人看不透他笑脸背后的含义。
白卓然微微垂眸低声说道:“孙子不敢!”
“不敢吗?是不敢想,还是不敢说呢?”
白延话音一落,祖孙两个就安静的对视着,终极还是白卓然先低下了头,恭敬的说道:“孙子没这么想过,爷爷多虑了!”
白延有些扫兴的在心里叹了口吻,脸上的神情也淡了下来,有些疲惫的说道:“好了,我累了,你们俩都回往吧,这件事就交给卓然往处理,其他的我不管,我要的就是他们毫发无损的涌现在爱沙尼亚的赛场上!”
“是!”父子二人同时应道,目送着白延一步一步的走进屋子里,庭院重新恢复了安静。
车子驶出天海之后,白祁峰才皱着眉头对开车的白卓然说道:“你刚刚太激动了!假如真的把你爷爷气着了,对你没有任何利益!”
白卓然却不认为然的说道:“你卑躬屈膝了几十年,难道就得到了什么利益了吗?”
“你放纵!我是你父亲,你怎么跟我说话的!别认为你爷爷让你做了几件事你就感到自己翅膀硬了,我早告诉过你,在白家,你首先要做的就是屈服,等你真正掌权的那一天,你想做什么都没有人再拦着你!”
白祁峰一辈子唯唯诺诺,不是他没有性格,而是他把所有的怨和怒都深深的压在了心底,他所有的盼看都寄托在了白卓然这个儿子的身上,如今却被自己的儿子给说的如此的不堪,这让白祁峰如何能够受的了!
白卓然忽然间向右猛打方向盘,在白祁峰露出慌张的神情的时候在路边稳稳的将车停了下来!
车子停稳后,白祁峰安稳了一下心态,才大声说道:“你这是干什么?不要命啦!”
白卓然冷笑一声,看着自己的父亲说道:“你看看你,一辈子就是这样,不敢有一点点的行差踏错,永远都将自己缩到爷爷的影子里面,假如阴天下雨,就连看都看不到你了!你不感到这样活着很哀哀吗?”
“你认为我想这样吗?我还不是为了你,你爷爷是个掌控欲极强的人,他不容许身边的人脱离他的掌控领域,假如不是我这么多年亦步亦趋的为他做事,就算他只有我一个亲生儿子,你认为他做不出来让旁支的人来继续他衣钵的事吗?”
白祁峰说的有些激动,声音都有些撕裂的感到,得到的却只有白卓然一丝怜悯的眼力。
“那你这么多年得到了你想要的吗?他真的把你当他的亲儿子看了吗?还是只是把你当做一个听话的傀儡,可以任由他打骂指使,你真的美誉懊悔过吗?”
白卓然一个接一个的问题让白祁峰越发的感到无力,他心里明确的很,这么多年的忍辱负重,并没有换来白延的一点怜惜,反而他看着自己的眼神越发的鄙弃和不屑,假如他们之间不是还有血缘关系的话,恐怕他连见都不愿意见他!
见白祁峰不说话,白卓然转过火往看着前方持续说道:“他并不只有你一个孩子!你应当知道,他对姑姑的爱好远比你这个儿子要多的多!”
听到白卓然忽然提到白兰,白祁峰猛地抬开端奇怪的问道:“为什么忽然提你的姑姑!她已经失落了那么多年了,喜不爱好又有什么用?”
“呵呵,你看看,到现在你还被瞒在鼓里,连自己在做什么事都不知道,还那么拼命的为自己的敌人展路搭桥,等到有一天你仰看着人家踩着七彩祥云进主东宫的时候,再往懊悔就什么都晚了!”
白卓然的话让白祁峰一头雾水,凭他的心思根本就不明确到底是怎么回事,白卓然也懒得再跟他打哑谜,直截了当的说道:“姑姑是否还在人世我不知道,可是她的女儿却好端真个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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