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需要止血。”老人一只手撩开头发露出了那张脸。
这张脸怎么形容呢？是一张人脸没错，看着也不吓人，但就是说不好是什么感到，总感到似乎哪里不对劲儿。马程峰盯着老人的脸看了许久，一句话也没说出来。马程峰有一双鬼眸，这鬼眸可以看破一个人的灵魂，是善是恶一眼就能分辨的出。
马程峰目不转睛地看着老人，但无法分辨出他的善恶，甚至连他的性别也分辨不出来。
“老人家不要管我，先救我朋友！她被毒蛇咬伤了。”马程峰现在没的选择，也许回过火，用不了多长时间就得撞上汤疤子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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