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是真的吗,你们是好朋友吗?每次陆小姐都是往找你吗?”
“我……”沈璧君长这么大第二次见这种场面,上一次还是小学获了作文一等奖,采访的记者也不过两个而已,她有些惊恐失措,表情也很不自然,笑的别扭,握着温羡的那只手紧了紧,发出求救信号。
温羡往前走了一小步,将沈璧君全部人躲在身后,记者再也拍不到她,“我和我的女朋友同居了,自然没闲工夫管别人的事,至于我女朋友无缘无故被人家当朋友,她应当也不是很乐意吧,你们以后有什么事,问那位陆小姐就好了。”
“那您就是替沈小姐否定了吗?”
“诶羡大别走啊,请问您和女朋友是好事将近了吗?”
“陆小姐,陆小姐……”
全部场面一时间陷进了混乱,这些八卦记者把好好的一场慈善宴会搅和成了娱乐消息,白容月一气之下就结束了宴会,至于他们再追着陆玉阮还是孟祁澜,就不知道了,温羡早早把沈璧君带离会场,才得以脱身。
这场闹剧直到第二天被放在了娱乐报纸头条上,才得以平息。
“你这样做,就会很满足吗?”孟祁澜冷着脸把报纸摔在陆玉阮眼前,“陆玉阮,你不用这么着急推开我,我说过我已经找到救你的措施了,你能不能,能不能再给我一点儿时间?”
陆玉阮并不赌气,只是自始至终连看都没看他一眼,“你认为我当众耻辱你,是做戏?我拜托你看明确吧。我就是厌烦你了,我特别讨厌你总认为你能救全世界,我告诉你吧,没必要的,对不起啊,之前不该来打搅你的。”
她的语气很轻,听起来丝毫没有亏欠,反而像是摆脱。
孟祁澜这才被她的冷水浇得安静下来,无力地坐在她的身旁。
“是不是由于知道沈璧君比你先拿下了温羡,所以你不甘心,你嫉妒了?”
陆玉阮像是早猜到他会这么说,依然云淡风轻地答复,“我早告诉过你,和他们已经没关系了,几千年前就没关系了,你若还是不信,我也懒得解释了。”
“那你,为什么不愿意和我把几千年前的缘分续完?”孟祁澜的声音是衰弱的,他再也没有底气了。
“不必了,我不愿意了。”陆玉阮终于起身,离开了房间,留下孟祁澜一个人。
有些事,谁又能讲的明确呢?
沈璧君固然裸露了作为温羡女朋友的身份,却并没有裸露她是星辰福利院老师的身份,回来正常工作还是不成问题的。
她刚给孩子们上了一节心理辅导课,有了半天的休息时间,就往离的不远的旧梦居找白容月,听说这几天旧梦居结束营业了,白容月也在休息,她正好有些事想请教。
“你啊,是不是又闲了?”白容月正在给三珍鸟喂食,远远就见着沈璧君迈着小碎步从大门进来了。
“白少奶奶,我可是上完课的,完成指标的。”沈璧君傻笑着绕过来,被笼子里的三珍鸟给迷住,它们的羽毛都是五彩斑斓的,连爪子都是透明的,“这是什么?”
“我的一个好朋友送给我的,很久远的珍品三珍鸟。”白容月一直以来都是悉心照顾它们的,这些都是聂树禾还未与她成为仇人是送她的,她一直让它们繁衍到现在,不为外人所知。
“这么厉害啊。”沈璧君这下连碰都不敢了,“对了白少奶奶,听你上次的口吻,陆玉阮她不是普通人啊,那她是不是和温羡一样啊?”
她就是想知道这件事,由于温羡显然看起来什么都不知道,就算知道也会由于怕她处境危险而不告诉她的。
白容月停下手上的动作,偏头看了她一眼,又持续若无其事地喂三珍鸟,“你真想知道?”
她用力的点头如小鸡啄米。
“她啊,”白容月故意停顿了一会儿,惹得沈璧君按耐不住,才又持续,“她就是赵宦娘。”
“宦娘?”沈璧君抓着包带的手一松,包掉在地上也没创造,白容月这才躬下来给她捡起来,她才回神,陆玉阮就是前世害她郁郁而终的赵宦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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