约莫十分钟后，一个嘴里塞着白纸，双手被绳索绑住的金发女孩被顾天炎从备餐区拎了出来。
“那些人都往厕所了吗？”顾天炎朝坐在椅子上闲的无聊玩起手机的同学发问。
同学点了点头，刚才那群黑眼镜男忽然捂着肚子一个个急吼吼的冲了出往，怕是之前那杯奶茶里被加了啥......
穆天炎将手里的人推到地上：“这个人拿钱凌辱我们，说我们辣眼，今天我们就以牙还牙。”他对班里最壮的男生道：“老尹，把他给我扔男厕所里。”
“老大不好吧，”被点名的男生迟疑道：“我还穿着女装呢..这让我怎么进男厕所。”
“那男女厕所你选一个？”穆天炎挑眉。
“....”老尹乖乖的提着杜浩克往了男厕所。
顾天炎这才满足，转头对帘子后道：“老师，人已经送走了！”
“唉？这是顾老师的主意吗？”
有同学窃窃私语，很难想像那样温柔的人会提出这样的意思。
顾天炎啧了一声：“傻逼啊，这种坏主意只有你们班长能提的出。”
同学：“....”大哥，那你干嘛要先喊顾老师！
帘子撩开，顾泯然和穆天歌走了出来。
“老师，从杜浩克身上搜出的钱足够我们今天夺冠了。”穆天歌手里拿着一卷红票。
顾泯然弯了双眸：“真棒。”他看了看脸上同样掩不住喜色的学生，温柔笑道：“嗯...大家也忙了一天了，趁现在学校还没结束，咱们钱也挣这么多了，分出一部分，大家拿了出往玩玩吧。”
“哇！顾老师万岁！”“顾老师好人！”
闲的要冒烟的十几个爱丽丝和兔先生激动的围住他。
两人一张红票，教室里的学生拿了钱后很快兴高采烈的走开了，只剩下两位大厨、穆天歌穆天炎和顾泯然。
穆天歌示意两位大厨先行离开，大厨收拾了下用具，和顾泯然作别后走出繁忙了一天的教室。
顾泯然看向穆天炎，道：“你也往玩吧，我和班长算下钱，一会往主任那里报账。”
“...我...”穆天炎有些迟疑，他不想离开，但是看着顾泯然，又感到心里很愁闷。
之前在备餐区，男人说的话他真的很在意。
只是穆天歌在场，他又不想问。他不想和穆天歌这个家伙分享与男人聊天的过程。
迟疑了许久，穆天炎最后还是在顾泯然的温（驱）声（赶）下选择离开了教室。
教室里静静的，窗外有运动中学生们高昂的欢呼声。
穆天歌低头盘点着手上剩下的红票：
“总共有2491，从杜浩克手里至少拿了1000多。”报出数据，他把所有的钱交给顾泯然，顾泯然将钱放进筹备好的袋子里。
“杜浩克同学真是有钱。”顾泯然笑眯眯的看着袋子，穆天歌看着他像只猫眯着眼的样子容貌，心中微动，忍不住靠近他，轻声道：“所以老师，拿到男人的钱是不是特别开心？”
顾泯然拿着袋子的手一顿，道：“班长？”
穆天歌只觉心坎翻涌，十分想把自己的情绪给男人摊开。
男人太可爱了，他不想再忍了。
伸手摸上顾泯然的脸颊，穆天歌轻道：“老师以前就这么做过吧，用这么好看的外表骗男人的钱。”
“在学生时代的那些过往，老师真的都能忘了吗..”
顾泯然脸色冷了下来。
“你调查我？”
“我调查每一个涌现在我人生里的陌生人。”穆天歌的手指在那张俏丽的唇边徘徊：“不可否定老师确实想做一名好老师，但是有那种黑历史，你改的过来吗？”
顾泯然握住他的手段，道：“穆天歌，那件事很复杂，也不是我先出错的。你既然已经调查了，怎么会不明确到底产生了什么？”
穆天歌笑了：“我就是不明确。我只知道你是个过往骗过男人钱的男人，再说出错也要分先后吗？”
顾泯然一噎，也感到自己方才那话不正，底气瞬间了无，无奈道：“你说吧，你到底想干嘛。”
穆天歌不答反问：“老师有爱好过别人的感到吗？”
“...”
“或者说，老师有想要来往的人吗？”
顾泯然嘲道：“我认为这些你都调查过呢。”
“我的调查里只有老师有没有来往过的记载。”穆天歌淡道：“而我想知道的是老师有没有想要来往的人。比起行动，我更在意你的想法。”
“.....你之前在我眼前的样子容貌都是装的吗？那么乖巧...”
“你还没答复我的问题。”穆天歌道。
少年的眼力就像他的问题，逼得很紧。顾泯然叹了口吻，“..有。”
“男人？女人？”穆天歌持续问。
顾泯然皱起眉：“男人。”
他尝试过爱好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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