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啊啊!走开走开!”小青彻底陷进猖狂状态,殴打尸体,下一刻又露出惊惧的表情,连连摇头:“你别找我报仇,我跟你无冤无仇,我是听命行事,你别找我,求求你了。”
经过昨夜寄可倾一番惊吓,小青连连做了一夜的噩梦,这会儿当堂验尸,又被寄可倾攻心恫吓,早就吓得六神无主,立即也不知道自己说了些什么,胡言乱语起来。
寄可倾模仿记忆中王婆娘苍老的声音,将小青逝世逝世按在尸体眼前,问:“你听谁的命令?说!不说,我就让你下地狱偿命!”
寄可云面色大惊,冲上前要打醒陷进癫狂胆怯的小青。
萧缙一个眼神,身侧的侍卫一个箭步冲上前,及时拦住她的身影,冷淡道:“寄小姐最好不要轻举妄动。”
寄可云脸色刷的一下白了!
小青被寄可倾逼得无路可退,闭上眼睛交代事情的原委,“你放过我吧!我真的不是凶手,是我家小姐为了陷害倾小姐,刻意设局鸩杀王婆娘,栽赃移祸,真的不关我的事啊!”
一番话,不仅让寄可云身陷囹圄,还替寄可倾证实了清白,众人大吃一惊,看着寄可云的眼神顿时一片震惊厌恶。
“恶人先告状,她怎么如此恶毒?”众人窃窃私语,寄可云指着小青控告:“你胡说什么?你是不是被她收买故意污蔑我!你个混账东西!”
“来人!”丁大人看着萧缙不悦面色,连忙禁止闹剧,“把寄可云同这丫鬟一同押进大牢,查证后再行定罪。”
寄可倾无罪开释。
晋王爷派人将寄可倾请上马车,表现要将人亲身护送回府。
寄可倾钻进马车,看着丰神俊朗的男子,挑了挑眉,微微施礼,“多谢王爷公堂之上相助之恩。”
萧缙眉眼不复冷淡,稍显几分温和,“倾小姐不必多礼,此番是小姐冰雪聪慧,手段超群,才干自证清白,本王并未做什么。”
寄可倾对这位温润谦恭的王爷不禁生了几分感谢之意,若非他开口,她怕是也没有那个机会证实清白。
萧缙看着她有些狼狈的小脸,忽然淡淡地问了一句,“冒昧问一句,倾小姐在尚书府过得很不好吗?”
寄可倾抬眸,脸色不置可否,“寄人篱下,何认为安?不过是人之常情罢了。”
女子眉眼间都是对世俗的通透之意,让萧缙看得愈发有趣,心中不免多生几分怜惜,面上倒是依旧淡淡地,“小姐冰雪聪慧,必定非池中之物。不过,方才见你验尸伎俩十分熟练,不知小姐是从何处学来的?一般女子只怕见了尸体便要惊声尖叫了。”
这也是萧缙送寄可倾回府的根本原因,他现在对这女子布满好奇,实在不明确这看起来柔柔弱弱的姑娘,为何能够直面尸体而不变色?
甚至条理清楚,逻辑明确,面对众人疾言厉色,依旧镇定自若,力证清白,丝尽不输男子气势。
寄可倾眸光微闪,抿唇笑道:“我若是寻常女子,怕是活不到今天,至于验尸……难道王爷不感到,逝众人实在比活人可信多了吗?至少,他们不会撒谎,也不会主动害人。”
她这算是偷换概念,压根没有正面答复晋王的问题。
萧缙自然听出她有所隐瞒,却也不过火追问,反而对她的坦荡处之十分观赏,“姑娘英气云天,若生为男儿,必有一番惊人作为。”
寄可倾唇角微微拉平,语气不冷不热,“男子又如何,女儿又如何?作不作为是由自己的定的,与男女何干?王爷是非分明,聪慧果敢,对女子也有偏见吗?”
“呵!”萧缙忽然冷笑一声,盯着她瞧了片刻,面色莫名。
他自认并未说错什么,大魏礼制森严,女子自古以来便是三从四德,在家居于闺中,出嫁操守夫家,这是众人认定的宿命,从未有人像寄可倾这般,说出这等在旁人看来,似乎是出格之言。
可奇怪的是,萧缙并不感到讽刺或者不应当,反而认为若是这女子是寄可倾,一切皆有可能。
分明,她也只是比寻常女子聪慧一些,为何他会生出如此诡异的想法?
萧缙摇摇头,即便他摆出冷脸,她也丝尽不惧,倒是显得自己堂堂七尺男儿有些吝啬了,他敛起面上冷意,道:“是本王冒昧,姑娘才思迅速,思维不同于寻常女子,若以凡人眼力衡量之,确实不该。”
寄可倾并没有深进和古人王爷探讨男女同等观念的**,见对方谦恭有礼,自己也便偃旗息鼓,淡淡一笑,“王爷谬赞,我也不过寻常女子,并无任何非同寻常。”
若非要说有什么不寻常,穿越而来的孤魂野鬼倒是算得上一桩!
萧缙看着女子安静容颜,心底不禁多了几分赏识——如此宠辱不惊,这女子身上有种超乎凡人的通透!
尚书府转眼便至。
萧缙亲身把寄可倾送回尚书府,尚书大人寄石安携手夫人柳如眉亲身出门迎接进府,奉为上上之宾,好生招待一番。
萧缙亲身阐明因果,还寄可倾一个清白。
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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