构,傅子琛才走到后车厢取绑匪请求的一亿元。
他戴上皮质手套,将沉甸甸的手提箱提在手上,沿着街道快步往下。
一早就调查过地点,所以他很快就找到了目标地——他站在工厂门前,两扇紧闭的大门将他拦阻在门口,即便站在外面,他都能闻到刺鼻的气味。
不知道她在这里受了多少苦?
一想到唐洛然,傅子琛就有种莫名的浮躁,他没措施再忍耐让她持续受苦,而他只能束手无策的无奈。
无论要他消费多少金钱跟时间,他都必定要将唐洛然救出来!
抬起手刚要敲门,却不想兜里的手机先响了起来,他想都没想,直接接起,那头立即传来带有嘲讽意味的嬉笑声,“你来了吗?再不来的话我可就——”
他没有说下往,但言下之意早已昭然若揭——唐洛然将要有危险。
可恶!
“我已经在门外了,把门打开。”他沉声,语气冷静却透着一股冷意,让闻者都不禁胆冷。
匆匆促将电话挂断,傅子琛假装不经意地环顾四周,实际上是在搜寻同伙,如同当初打算的那样,警察已经埋伏在贸易楼的天台上,他们打算跳到工厂的天台上,然后从上空潜进。
只要不制作出大动静,就不会被创造。
在创造警察的身影后,傅子琛迅速收回视线,低下头,面无表情地喃喃低语,“让他们动作快点。”
说罢,从蓝牙耳机中就传来了回应,“是。”
随后,两扇大门被拉开,保持着大开,像是在迎接傅子琛的到来。
扫了开门的下手两眼,傅子琛不动声色,快步走进屋里。
阴冷湿润的空气让灌进来的风更加严冷,弥漫在空气中的刺鼻气味顿时布满鼻腔,与此同时,还夹杂着一丝丝清香跟淡淡的酒味。
他认为是错觉,便没有多在意。
在傅子琛进往之后,身后就响起了关门的沉重声响,“砰——”声音震耳欲聋。
傅子琛闻到了危险的气味。
室内光线昏暗,唯有前方有一丝光明,四周到处都是架子跟荒废的流水线,中间开出了一条宽广的道路,他沿着道路往下走,一帮人等在桌子后。
他在远处停下,锋利如鹰眼般的眼睛淡淡地扫了他们一眼,全是些泛泛之辈!
“我已经把钱带来了。”傅子琛将手中的手提箱提起来,抬到与他的耳朵齐高的地位,让对方能看清。
那些人都穿着玄色卫衣,花色哈伦裤,背靠身后花白的墙壁,一副地痞流氓样儿,但光从他们硬朗的身子板就可以看出他们的来势不小,都是有备而来。
他们嬉笑着,面露嘲讽,似乎傅子琛手中的一亿元对他们来说不过尔尔。
然而从他们眼中显露出来的,是更加夸张的贪念。
其中为首的高壮男人走到桌子前,用手指导了点沾满是灰尘的桌子,他勾起嘴角,笑言,“将钱放到上面来,我们要验货,谁知道你会不会耍诈。”
由于是敌对关系,所以说话尽不客气。
傅子琛还是第一次被人如此无礼地看待,但他现在无心在意他们的轻慢,此刻他最在意的,就只有唐洛然她在哪里?
环顾四周,除了放弃的产业用品,他什么都没看到。
这令傅子琛放松了警惕,他把手提箱放下来,并转到身后,同时仰起脸,精巧面容在惨淡的灯光下,宛若白玉精心雕琢而成的艺术品,带着与生俱来的冷峻跟凛冽的气场。
“我妻子呢?”他尽不避讳跟唐洛然的关系,说话的语气冷似冷冰。
皮质手套紧握手提箱的把手,发出了细微的摩擦声响,在宽广的工厂里被放大数倍,所有人的神经都随着绷紧。
“你那么着急干嘛?反正你们最后都会见面,现在只要你把钱交给我,我自然不会食言。”
歹徒露出了狡猾的笑脸,他的眼睛散发着精明的光芒,像在打算着什么。
偏偏傅子琛就保持要见唐洛然,否则他不可能把交给他们。
在他把话说完后,他就迅速将眼力转移到工厂四周——在摆满了货物架跟流水线还有产业用具的宽大缝隙间,他能看到几点红外线光明。
这是信号,也是防止歹徒下手太快,他们才干采用应急措施——一枪把歹徒给解决了。
对警察视而不见,傅子琛再回过火来时,对方已经在摩挲拳头,像是筹备跟他干架。
当然,他才不会蠢到认为对方会想用拳头打架。
即便对方百般要挟,傅子琛还是再三强调,“我说了,我要看到的是人。”
他现在必需要看到唐洛然是安全的,否则无论如何他都不能安心。
“我说你,最好还是搞明确现在的处境,当年是我东家求你,现在是你傅家来求我们,你最好给我说话警惕点。”对方露出犬牙,笑脸逐渐扭曲,眼神渐趋凶狠。
握紧手提箱的手牢牢攥住,傅子琛冷笑一声,宛若黑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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