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三房夫人,无论如何,也该是姓许的,哪怕不是那个庶出的贱人,也该姓许,何时轮到了姓秋呢。”许华清点点头,朝着大夫人会意的一笑,转过头来看那花语,量她如何也不敢有什么不满,她们便是故意,要她将这些话,给传进了许华浓耳朵里去。“那既然如此,便是陪你走了一趟,看看究竟是何事。”许华清说罢,便与大夫人告了别,花语跟在许华清身后,步步惊心,生怕她一个回马枪,刺的她体无完肤。快到了许华浓房门,容瑾不觉减缓了步子,他不清楚,许华浓到底是何用意,他有些害怕,怕自己又说出了什么违心之话。分明是放不下的,分明是想要靠近的,却不由自主,说了一些话,如腊月飞雪,寒心呢,却一想到许华浓的背叛,心里更是难过。他走了两步,只见大堂之上坐着许华浓,旁边多了一个人,那人神采奕奕,顾盼神飞,他过去才见,是许华清。“妾身见过夫君。”两人同时行礼,容瑾清冷的目光落在许华浓身上,几日不见,竟是这般憔悴,心里竟不是个滋味,难受的紧。“免礼罢。”许华清正是摸不着头脑,容瑾也是神色诧异模样,三个人如此坐着,气氛,有几分的尴尬。许华清不由得皱眉,难不成,这许华浓是见被秋月夺去了宠爱,心里一时之间,几分不平衡,怕是日子久了,自己这夫人的位子保不住了,才是想了拉拢自己,靠着自己来巩固自己的地位。“姐姐,今日早晨,你那番话说的真是有理啊。”许华浓问着,许华清一抬眸,只见许华浓笑的灿若桃花,温润如玉之间,竟是不清楚她究竟是想要问些如何出来。容瑾更是糊涂,许华浓说话,句句带刺,话中有话,他以前深爱她这份聪明与淡定,而如今,却是被这份聪明给伤的体无完肤。“夫人究竟是想说了什么?”许华浓淡淡一笑,目光落在了容瑾身上,容瑾别过头,自顾自的拿了一杯茶,斟酌着,却不和她搭话。“这倒是没什么,只是我听说,前几日妹妹小产那日里,秋姨娘送了百合来,途中,妹妹是动过那百合的。”许华清一愣,这才明白,原来许华浓将那迷情香的事情,怪罪在了自己头上,还叫了容瑾来,这分明是借刀杀人。容瑾也是清楚,他才回想起来,那日他问了那大夫,那大夫清清楚楚的说着,与那百合花是无关的,难不成,是被人偷梁换柱了。“姐姐如何说这话,且拿出了证据,夫君也在,姐姐何苦是这样,凭空的污人清白。”许华清满脸的委屈,她眸光落在了容瑾身上,容瑾神色淡然,一副看好戏的模样,他倒是很好奇,这迷情香,究竟是什么来源。“冬虫。”许华浓喊了一声,冬虫应了一声,便朝着许华清走过去,许华清看着冬虫,不由得恐惧起来,她不清楚,冬虫到底是要做什么。“你,你别过来,冬虫,你要做什么?”许华清吓得站了起来,神色慌张,步步后退着,冬虫面目表情,一句话不说,只是步步逼近。容瑾倒也不拦着,他清楚,在自己面前,许华浓还是不敢做了什么不合适的事情,这许华清说到底,还是自己的姨娘。“清姨娘,倘若果真没做,你怕什么。”冬虫过去,眸光一亮,一道光入了许华清的眸子,许华清整个人变得糊涂,原本清澈的眸子,也变得几分浑浊。“夫人,你这是做什么?”容瑾倒是觉得好笑,难不成只是这样,许华清便会将迷情香的事情一五一十的交代了清楚,还是这许华浓真是无事可做了,才要摊牌。本书来自 品&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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