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御丰在书房里忙工作。
只负责零部的时候,他还能有些空暇的时间。现在成了神州国的总统,就算一天二十四个小时全用上,也总有做不完的事。
宁歌端着了一杯咖啡,敲门进了书房。
唐御丰见是她来了,不理会自己写了一半的文档,立即关上,朝宁歌走过往。
“和他们聊完了?”唐御丰问道。
宁歌回道:“哪能,只是时间不早了,以后再说吧。你累不累?”
唐御丰心头一热,“不累。”只有在看着她,昏迷不醒的躺在床上,而他无能为力的时候,他才累,身心俱疲的累。
从她的手中接过咖啡,喝了一口,满口的苦涩,没有放一点糖,是他最爱好的纯粹味道,“谢谢你,阿宁。”
“不客气。”宁歌踮起脚尖儿,亲了一下他微微青染的下巴。
唐御丰抱住她,半点也不想松开。
宁歌看着他的俊得晃眼的眉眼,“说来,独孤信还阳在了朱棣的身上,登基为帝。后代的历史里应当没有转变什么吧?”
“阿宁,知道为什么会有那么多似是而非的世界吗?”唐御丰牵着她的手朝阳台走往。
这里放了一张宽大的长沙发,沙发上还整整洁齐的叠放着一张毯子。
唐御丰让宁歌坐在沙发上,然后走到窗边,推开了落地窗,能明确的看到外面低垂的夜幕,缀满了明亮的星辰。
宁歌却看向了天边之处,那里有乌云在悄然升起,想来夜里应当会有一场狂风雨吧。
“总有人企图转变历史,也有成功的转变历史者。而他们转变的历史,却并不会影响到之前的后代。他所转变的,就如同主干上的分枝,会另外伸出往一个世界。你之前所在的世界和现在的世界,便是这种分枝的关系。说雷同也有雷同,说不同也不同。只因有人修正过历史,转变了未来,自然也就转变了世界。”
宁歌听完唐御丰的话,沉默半晌,最后问道:“你怎么知道这些?”
“逝世亡阴世包罗万象,进往后你就能创造很多人,似乎是重叠的,但是命运又不尽雷同。”
“我怎么没有创造啊?”她是特管都没有创造过这一点。
唐御丰在她身边坐下,“阿宁,你不就是吗?”
宁歌立即就跟没了骨头一样,依躺在了他的怀中,看着天边渐渐升起的黑云,“嗯,我算是在两个世界生存过。”
“你更爱好哪个世界?”
“这个世界。”
“为什么?听你的描写,这个世界明显落后于之前的世界文明。”
“由于这个世界有你啊。”宁歌拉下他的脖子,吻上了他的唇。
美人送上门,又说着醉人的情话,而唐御丰又不是吃素的和尚,立即把宁歌压抑住,索要更深更浓的吻。
带着雨凉的风透过大开的窗户钻进来,吹散了些许缱倦浓情深情。
宁歌推了推唐御丰,“要下雨了。”
唐御丰从宁歌身上起来,低哑的声音道:“要回房间休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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