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庄若晴一声惊叫,腾地从莫晋亨腿上弹起,急忙之中,手胡拍乱打。
好巧不巧,她的小手用力按上男人的……
莫晋亨脸黑如锅底,“庄若晴,你想废了我?”
方才精力抖擞的小兄弟忽然惨遭毒手,还差点被打断了,某男的心情可想而知。
“不,不是,”庄若晴酡颜得快出血,“谁让你……”
一面担心他是否受伤,一面又气愤他无耻的本质,庄若晴瘪着一张红脸,不知说什么才好。
莫晋亨自然瞧出她的纠结,逝世要面子地吼道:“谁让我什么?你把话阐明确了。”
“你你你……”某个单蠢的妹子词穷,“你耍流氓!”
忍着腿心的疼痛,莫晋亨皱着眉,“耍流氓?小丫头,你可不可以不要想那么复杂!”这是男人早上的正常反响好不好?
“你那里明明,我,我我……”庄若晴胸口发闷,他这样说,似乎自己很似得。
疏忽为难,莫晋亨故作镇定地反驳,“我哪里怎么了?”说着,更是捉住她的手摸向自己的大腿……
庄若晴吓得尖叫,奋力往回抽手,无奈男人的气力实在太大,她只能瞧着自己的小手一寸寸朝着他接近。
实在没脸见人,庄若晴索性闭上眼睛,“不要不要,你这个臭流氓!”
终于挨上了……
“那是什么?”他魔魅的声音响在耳畔。
庄若晴下意识摸了摸,觉察到触感的异样,缓缓张开左眼,之后是右眼,微愣。
此刻,莫晋亨双腿交叠,挡住重要部位,而她的手则放在他的大腿外侧,那条形物正是揣在兜中。
“刚才我是枕着它睡的?”庄若晴愣了愣,她才起床,模模糊糊的,没太看清。忽然想起,他们初次见面也涌现过类似的误会。
莫晋亨不答反问,“你认为呢?”
庄若晴囧得想撞墙,登时不好意思地低下头,像做错事的小孩子一般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是我搞错了。”
莫晋亨拧着眉,咳嗽两声,“知道错了就好。”
他心虚地拍拍警惕脏,幸亏自己有随身携带录音笔的习惯。不过,这个小丫头是不是太好糊弄了!
庄若晴羞赧地瞥着他,“你,你那里没事吧!”固然闹了“乌龙”,然而她实实在在按在他要害部位。
“有事你怎么样?还想帮我揉揉?”一句话噎了回往。
庄若晴把头一别,彻底疏忽身边的男人,“我要回家!”
她就是没事闲的,搭理这号人干嘛,他正愁赖不到人呢!
“不揉算了,”莫晋亨却没有完的意思,“吹吹也行!”
“快点开车!”某女暴怒中……
当庄若晴报出一个新的地址时,莫晋亨愣了几秒,稍后,紧绷的脸色露出丝丝笑意。
既然已经搬离了韩天助的公寓住进新家,是不是阐明她打算彻底忘记过往呢?
吕琪家在市中心一处比较高级的新小区,到了楼下,莫晋亨将车停好。
两人下车,庄若晴将肩上的男式西装脱下来,递到对方手中,温柔地笑了笑,“谢谢你昨晚的陪伴,我上楼了,你也回往休息吧!”
莫晋亨却是抱着肩膀,“我看你上往再离开。”
“好。”她心里一热。
就这样,他目送她进了某楼某座,并在电梯前按下数字二十二。
莫晋亨将她的新地址暗暗记下,心满足足地离开了。
二十二层,庄若晴用钥匙开门,进屋。
客厅中,吕琪正贴着面膜看电视,一档真人秀节目让她笑得直不起腰,“晴晴,你回来了?”
庄若晴换上拖鞋,“琪琪,怎么不往工作?”
“今天没我的通告,”吕琪立即将全部注意力转移到刚进门的人身上,“单身女性,彻夜不回,诚实交代,干嘛往了?”
庄若晴没回这个问题,反而说:“小妹呢?”
“大姨送她往幼儿园了。”吕琪捉住机会,不肯松口,“别想岔开话题,到底跟谁过夜往了?”
庄若晴装糊涂,“你可不可以不要想那么复杂!”这是某人教训自己的话,借花献佛了。
“你嘴巴怎么了?”吕琪又创造重点,“被谁啃了?”
“瞎说什么!”
“我瞎说?我们拍片时经常这么演的,这是标准的被强吻!”
庄若晴俏酡颜中涨紫,不肯答复。
“快点给我坦率!”吕琪不依不饶。
“是,是警惕碰到……”
吕琪口不饶人,“碰到男人嘴上了?”
庄若晴没料到老友眼力如此毒辣,一屁股坐在沙发上,持续装傻。
“还不承认!”吕琪乐颠颠地凑了过来,吸着鼻子像小猫似得在她身上闻了闻,“分明有野男人的气味!”
“你是警犬?还能闻出野男人的气味?”庄若晴被打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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