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洛瑶瘪瘪嘴。
“可是司公子说了啊!这个字就是‘福’字演变过来的!”
“司公子?”
“是啊,就是司月送的嘛!”
姜子崖停下手中的活计。
“按理说,司公子的炼药之术那么高超,应当不至于骗你才对。
况且,以我老头子观人的眼力,他这个人,还是很不错的。”
紧接着,他若有所思地点点头,看着姜洛瑶脖颈间的吊坠上的图案。
“嗯,我此刻再仔细瞧一瞧,这个字嘛,和‘福’字长得还是挺像的。”
姜洛瑶闻言,嘴角一抽。
无论吊坠上的字,和“福”字长得像与否。
貌似都和司月会不会炼药无甚关系,简直就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处往。
到了此时,她哪里还会看不出来,这个长老爷爷,就是在糊弄自己。
思及此处,姜洛瑶眼中精光一闪,瞥了一眼桌上的那些瓶瓶罐罐,心中想着把它们收走。
片刻工夫之后,原处哪里还看得见任何瓶瓶罐罐的影子。
姜子崖恰逢此时低下头。
“啊?我的罐子跑哪里往了?”
他认为是自己眼花了,急忙揉了揉双眼,桌面依旧空空如也。
而后,姜子崖朝着桌子底下的地面看往,还是没有创造。
其后,他又扫视了一遍全部房间,依旧无功而返。
终极,姜子崖把猜忌的眼力,看向了一直待在房间内的姜洛瑶。
看到后者满脸嘚瑟的笑,姜子崖郑重其事地清了清嗓子,而后说道:“洛瑶啊,你听话,把那些罐子给我交出来,你躲哪儿往了?”
姜洛瑶闻言,脸色秒变,面上处处流露出无辜,其中还夹杂着些许迷茫和怀疑。
“长老爷爷,您在讲什么啊?什么罐子?假如您是说你天天在鼓捣的那些药罐子的话,它们此刻不就在桌子上,好好地放着吗?”
说着话,她指了指先前的桌子。
适才被她收进项链空间里的药罐子,此刻已然被如数放置回桌面上。
姜子崖重新看过往,自是难以察觉出漏洞。
“这……不可能的,我刚才明明创造药罐子全都不见了,洛瑶,你先前应当也注意到的,它们就是忽然消散,而后又忽然涌现了,对吗?”
“啊?是吗?应当不会吧?”
姜子崖仔细回想了一番,一脸笃定道:“不,它们刚才的确是消散了,尽对不是我的错觉。”
他又转身看往,药罐子再次集体消散。
“洛瑶,你看,这次你看到了吗?”
“长老爷爷,您不会是……眼花了吧?您再瞧瞧,它们不是好端端地放在桌子上吗?”
就这样,姜子崖又被姜洛瑶往返折腾了好几次。
每当他筹备持续鼓捣那些药罐子的时候,姜洛瑶便会讲话疏散他的注意力,趁机把它们收走。
几次三番之后,姜子崖终于觉察出了情况不对,面上却不动声色。
“长老爷爷,我们什么时候回往啊?马上就要进夜了。”
终于,姜子崖等来了姜洛瑶的又一次讲话。
姜洛瑶习惯性地收走了药罐子,却创造姜子崖的视线,根本就没有单单看向自己,而是同时盯着她和桌上的药罐子两者。
见势,她面露为难脸色,心虚地低下了头。
“洛瑶知错了,长老爷爷……”
姜子崖气得横眉竖眼,白胡子都在发抖。
“知道错了是吧?”
姜洛瑶点点头。
“早干嘛往了?我都多大岁数的人了,你还拿我老头子寻开心,变戏法很好玩是吗?”
姜洛瑶摇摇头,后又点点头,忽又感到不对,解释说:“长老爷爷,这不是变戏法。”
姜子崖讲话的语气依旧没有好转。
“不是戏法是什么?欺负我老了没见识了是吧?”
姜洛瑶抬头看向眼前的老者,即便对方是在赌气,面部神情看上往,还是一副老顽童的样子容貌,一点儿都不严正。
“哈哈哈……哎哟!我不行了,爷爷您别装赌气了,由于您生起气来,一点儿都不吓人。”
姜子崖白眉一抖,脸上露出笑意。
“洛瑶,刚刚这出戏法,你从哪里学来的?快教教我,回头我也拿这招,往捉弄一下别人往。”
姜洛瑶摇摇头。
“不行,这招不能教,教了您也学不会。”
“有啥东西是我姜子崖学不会的?你尽管把方法告诉我。”
“可是我这戏法,需要借助外物,方才干实现。”
“外物?什么物件儿?你告诉我,我此刻便派人寻来。”
“找来也没用。”
“哎哟!我的小祖宗呀,你看在我是你爷爷的份上,还不能告诉我吗?不就是一个小戏法吗?至于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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