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 如浏览器禁止访问,请换其他浏览器试试;如有异常请邮件反馈。 楼晏微微叹息,说道:“王爷如果这么做,那么西宁王府,很快就会不存在了。” 西宁王怀疑地看着他:“楼大人这话何意?” 楼晏说:“意思是,有人就等着你们这么做,就可以借机降罪,夺走西宁王府的兵权。” 西宁王不相信:“我们西宁王,驻守西南百余年,岂是轻易能动的?难道他们不要边疆安定了吗?” “还真不要了。”楼晏淡淡笑道,“王爷想想,西南能给朝廷带来什么好处。赋税?每年倒贴。民心?那些异族人能不闹事就不错了。矿产药物?确实有,但相对军费而言,入不敷出。所以说,抹掉西南,对朝廷并不是不能接受的买卖。” 西宁王被他的理论弄得呆住了:“但、但……” 开疆拓土,是王朝与生俱来的野心啊! 楼晏摇了摇头:“不是所有人,都有长远的眼光。舍不舍得,要看他的着眼点在何处。” 西宁王沉默良久,轻声问:“这是上头的意思?” 他指的是皇帝。 楼晏再次摇头,坦白直言:“如果是陛下的意思,我就不会坐在这里。” 西宁王眼里燃起希望:“那……” “王爷明日去宫门哭吧。”他说,“哭得越惨越好,要让所有人都知道,石世子是被人下了药,郑小公子不是他杀的。” 西宁王愣了下。 “同时,派人满城查问,悬赏重金,有什么药可以让人吃了如同醉酒一般,事后完全想不起来。” 西宁王还没怎样,他的幕僚倒是跳了起来。 “我就说奇怪,世子酒量甚好,怎么这回这么容易就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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