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明白怎么回事,凉爽酸苦的滋味已经顺着喉咙跑了下去,他站稳身形轻轻地将尔娜放下,但对方的手却还依旧勾着他的臂膀。
瓦徒勒第一个赶到两人身旁,这可怎么办啊他看得比上次真切,刘成风这一刀,即便是自己的回旋刀也可能会被打下,这小子武功这么高吗,反正不管怎么说我要将他纳入门中,或者家中,于是生气的指着对方:“好啊你个臭小子,敢轻薄我的女儿这让她以后还怎么嫁人啊,跟我回苗疆,如若不然,我们继续比试。”
被这一说刘成风连忙放开对方:“前辈,你听我解释。”
“我不听,不听不听就不听。”
接着众人也都赶到了身旁,奚婷有些气不过:“前辈,你搞清楚好不好明明是小豹子刀下救人,怎么能叫轻薄呢是为了你女儿的命。”
瓦徒勒摇摇头:“刀是他发出的刀,理当他来补救,再说了我们比试较高下分输赢,有没有拿救人做标准。”
单寻妃吸了口气:“徒勒兄你何必这么固执呢,输赢已不重要这现在的情形,有些以势压人啊什么话,不能好好说呢。”
瓦徒勒嘿嘿一笑:“嘿嘿就压你了怎么着,反正成风,要被我带回家,不然这打斗缘何而起啊。”
苗草盯着徒勒尔娜的手吃惊地问:“怎么回事,尔娜你手上拿的什么。”
尔娜晃了晃手中的药瓶得意地笑了起来:“哈哈哈这可是,他自己吞下的药丸啊我并没有强迫,阿爹,随他们去吧成风哥还要找寻家人,我的婆家啊怎么好的最更不能耽误。”
单寻妃也明白了过来:“成风你,你吞了忠情蛊。”
刘成风摸了摸喉咙:“我,我不知道啊就只觉一阵酸苦。”
奚婷上来胡乱地拍着刘成风:“好啊你竟然心甘情愿,我们这费劲巴拉的为你而战。”
苗草连忙护着:“算了算了反正已经这样,看来真的是天意如此即所谓缘分天注定想躲也躲不过。”
奚婷生气地摇摇头:“就护着他把跟你说这小子虽然呆,但一点也不傻不是什么好鸟,就是个花心大萝卜。”
瓦徒勒非常高兴:“啊哦原来是这么回事,女儿你真有办法,难道我们,就这么放他走吗,你都不跟着他们吗。”
徒勒尔娜一反常态,竟然是温顺的表情看着苗草:“这要看,成风哥和姐姐的意思了,如果他们允许,尔娜不畏艰险和路途遥远,阿爹我够不够妇道是不是好女人都应该这样做啊。”
瓦徒勒笑着点头:“当然够啦我女儿怎么会差呢。”
有些失落的当然就是奚婷了,她的感情还无所存放,定然会冷言嘲讽了:“哈哈你可真逗还妇道,以为这样,就是我们自己人了吗还想跟着。”
徒勒尔娜不以为然地说:“无所谓,反正现在成风哥是离不开我了,即便是不愿意我跟着,用不了多久也会八抬大轿到我家,上门求亲。”
“怎么会呢这不可能的。”刘成风连忙解释:“哎呀你们不要吵了草儿请你相信我一定要相信我,我真不是故意的。”
苗草笑了笑:“没事的成风哥只要你高兴就好,还请尔娜姑娘手下留情啊不要让成风哥太遭罪。”
一句话提醒了刘成风,他双手抱拳但脸上却怒气冲冲对尔娜说:“你一定有解药,你有解药对不对,快给我。”
徒勒尔娜假模假式的找寻着身上:“解药呢,当然有解药了怎么会没有,在哪呢哎呀我想起来了,解药我还没配,这次出门就只带了两瓶药,一个跌打损伤,一瓶忠情蛊,毕竟我这样年纪了要提妨天作之合不期而至啊想不到就来了。”
“你,”刘成风单手握起了拳头提到耳边。
瓦徒勒连忙训斥:“臭小子,你要干嘛。”
徒勒尔娜摆了摆手:“没事的阿爹他不会伤我的,如果有恶意,两次都要了我的命了。”
单寻妃无奈地摇了摇头:“想不到一波三折啊成风居然是在这样的情况下,误吞了忠情蛊,对于苗疆蛊毒我早有耳闻尔娜姑娘,你这是给成风上了个枷锁带了个紧箍咒啊,你确定,真要这样做吗。”
尔娜点了点头:“我也并非霸道之人,两次出手相救我相信顶有其原因的,这就是命运的安排,尔娜心无所向尤敬功高之人,功高带品世间难寻,绝无放弃之理,即非我所得也非她人物,尔娜在,世间有成风,还请前辈多多原谅。”
这话说得可够狠的,如果我得不到刘成风,别人也休想得到,好容易遇到一个功夫高人品又好的,必成连理我要定这个人了。
众人也是没有办法,不管徒勒尔娜身上有没有解药,人家就是不想给又有什么折呢打又打不过,并且单寻妃也相信尔娜的话,因为年纪的关系带个蛊药也不足为奇,尤其尔娜的性格并不讨男人喜欢她自己眼光也很挑剔,这蛊药能用到就已经出乎意料了谁还想着事先配有解药,再说了蛊药的作用是什么有解药,谁还放蛊有什么用,事情也只能这样了我们也不便耽搁太久,还是继续赶路吧。
刘成风是绝对不会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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