性直,主动提醒:“原来尹天野还有高徒,甚幸甚幸,刚才于壮士说多谢美意,不知壮士之意为何意。”
于阳非常认真的回答:“这个,只是表达谢意,别无所求。”
奚娘点了点头,应该说她对这个年轻人还是非常满意的:“哎,怎么能无所求呢莫非小看了我虹舞楼。”
于阳连忙点头致歉:“不敢不敢。”
奚娘取出了一面纱巾:“这样吧,此面纱乃我虹舞楼执事所用,现送与雪一姑娘,凡我虹舞楼旗下见此面纱,定奉为上宾,若有所用,听从号令。”
宫雪一真的是受宠若惊,一时之间也是不知所措:“这个怎么可以呢,这礼物太珍贵了雪一不敢。”
“不必多言,希望能派上用处才好,如有需要,记得知会一声才好,虹舞楼不遗余力。”
宫雪一只得收下:“那就多谢两位前辈了。”
奚花满意的点了点头:“那接下来就该是于壮士了,我虹舞楼不乏色艺双绝的姑娘,看上了哪一个,或者说十个八个,本主为你操持。”
这话实属意外,于阳忍不住看了一眼妻子,一脸茫然地回答:“万万不可啊前辈,在下已有娇妻美眷愿意随行天涯,此种恩泽怎能怠慢呢在下绝不会再娶。”
奚娘摇了摇头:“成功男士那个不是三妻四妾呢,当年刘志手无缚鸡之力还有五美之心,成大事者必有野心,多几个人相帮,难道不好吗,除非雪一姑娘,无容人之量。”
又来了,两个变态女人的心思,对待男人的好,就只有一种表达方法。
于阳连忙辩解:“此事与雪一无关,实属在下之意,前辈的盛情,在下万万不敢当。”
如果一个女人想把身子给你,不要是会很伤人的,奚花一拍桌子:“你好大胆。”
于阳脑瓜转的也很快:“斗胆斗胆,在下还有家师重孝在身,不敢言欢望前辈体谅。”
奚娘长出了口气:“这倒是个理由,看来你是不肯接受我们姐妹的好意了,要说这个悬金杀么,虽为杀手,算不上什么名门正派,倒也是正义之杀,与我们姐妹倒也没什么过节,送上几个披麻戴孝之人,不违孝道啊。”
宫雪一连忙拿出刚刚得到的纱巾,略有慌张地说:“前辈,雪一斗胆,现有不情之请,请前辈帮忙。”
奚花立刻明白过来:“真的是一对伉俪情深啊,若是刘志哥哥在世,我姐妹,也想你夫妻一样和乐,但是雪一,为人妻者,该有容人之量,希望你的不情之请,能够表现出这一点。”
这一说还真的让宫雪一有些为难,她与丈夫相聚的时间并不多,应该说是知己一样吧相敬如宾,但是男人对于女人的心思,她猜不透,或者说还不如面前两个为情所困的姐妹,到底是自己看自己的丈夫比较准呢,还是这两姐妹的意思更准确,尤其是尹天野的死,宫雪一非常的自责,她不知道怎样讨丈夫欢心,怎样的能够淡化这伤痛,于是话到嘴边,又咽了回去:“那还是算了吧,既是不情,也无需再说。”
秦珍珍一旁答话:“你但说无妨。”
于阳好像明白了妻子的意图,这应该是脱身之计,于是一旁鼓励:“娘子,你就说吧,这是虹舞楼的允诺。”
宫雪一终于鼓足勇气:“前辈,我想请两位前辈放我们出坊我们要赶往卧凤岭,替师父报仇,斩倭除寇,或许还能够追上那个叫暴君的。”
秦珍珍连忙补充:“七刹暴君名叫村木丁一郎,是七武士中传统技法最高的一人,出刀必染血,不见血不收,因为语言功夫不怎么地,所以是很少出现的一个人,他的出现,应该说七武士倾巢而至。”
奚娘点点头:“仇笑是什么人,那个三少,难道还有大少和二少,民族的败类。”
陈傲娇连忙答话:“是北口镇西街三少,关大少名叫关虎,家里还有些背景,皮熊皮二少是个无业游民,还有这仇笑仇三少,也是混街面的并且还是郑府的门客。”
于阳有些着急,一旁催促:“都是一群无赖不提也罢,前辈,我们还是先说说雪一的不情之请吧。”
奚花看了一眼于阳:“可是这里边没有容人之量啊,雪一只是想我们放你们走。”
于阳点点头:“对啊,但是这里边有虹舞楼的允诺啊,您不是答应过吗。”
奚娘辩解:“纱巾若同我元老执事,辈分尊贵,见纱巾若同舞凰亲临,是想请雪一姑娘给我们虹舞楼一个帮助的机会,可是雪一姑娘只字未提旁人。”
宫雪一没有办法,也是出于自责吧终于做出了决定:“这样吧,既然两位前辈盛情,虹舞楼与各大帮派有什么过节雪一并不知晓,若说容人之量吗在下想向两位楼主索要一人。”
于阳有些吃惊:“雪一你,怎么可以这样。”
于阳的性格,搁现在来说比较老实,守规守矩的一个人,在他的心中自有一套夫妻的概念,并且以为现在应该是在向妻子表忠心的时刻,没有想到妻子会张口要人,所以对妻子的话比较吃惊,甚至喊出了名字。
宫雪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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