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怀疑,单寻妃所搞不懂的是,为什么上次的武林大会无果而终,时隔三月为何匆匆又筹划了第二次大会,并且明显的带有借刀之意,虽然借口是正义之举,但是强取豪夺,以势压人不是打着正义的旗号违背正义吗。
郑莹更是有些自责,抱拳拱手先向在座诸位道歉:“在做的诸位原谅莹儿的无知和贪欲,此次大会多发意外,确实是在下失查,没有好好的自检,就在这清艺坊,也就是前来报复的村木丁一郎身边,表哥中意发现一人,而此人的出现,确实是莹儿的责任。”
陆道宽连忙追问:“发现了谁,莹儿郡主我对你一直是深信不疑啊,这个人和你有什么关系。”
郑中意拱手上前:“不是活人,笑死了。”
单寻妃有些纳闷:“不是活人是谁。”
“我说了啊,笑死了。”
“中意,你什么意思,快说啊。”
郑莹连忙插话:“表哥说的是仇笑,人称仇三少,这个人,他认得我,而我却没有印象。”
单寻妃点了点头:“原来是人名啊仇笑,好矛盾的名字,为什么他人的你而你却不认得他。”
郑中意连忙解释:“是这样的,仇笑久居府上,是郑家的一个门客,郑家家大业大人称富江王府,所以为求自保,除了百余家丁,还有江湖异士各种奇人也有数百,应该说老爷兵不喜欢太多人,若不然的话,门客数千也不足为奇,这是自老爷那时就留下的习惯和人数,控制在千人之内,而这仇笑,就是其中之一。”
陆道宽松了口气:“原来是这样,门客愈千,作为主人不可能将每个人都认得明白,而作为客人,不用记也忘不了谁是主人,这很正常啊,不能说明什么,莹儿无罪。”
郑莹摇了摇头:“若是往日莹儿无责,但是出现在倭寇身边,莹儿难辞其咎,也是真的很让人吃惊啊竟然我富江王府,有人私通倭寇。”
单寻妃就有些奇怪了:“可是倭寇对于无相观,真的是很了解啊,竟然还发现了密道,而且还有足够的时间布满炸药,此地并没有倭寇日久成患啊,这就让人感到太恐怖了,还有那地震,算的太精准了。”
郑莹长出了口气:“倭寇之所以铲除不尽,顽强莫过于无赖,被自己本国驱赶的一帮流寇,无立锥之地,要么消亡,要么另寻生存之地
,所以他们都破衣拉撒的像些乞丐,而之所以在中原横行数十年,就是有一些我们民族的败类,和一些生活困难的人充斥其中。
仇笑私通倭寇定当以败类论处,但只是在北口镇,而无相观的密道,莹儿也是今天才知道,甚至就连当初刘志带兵围剿清音阁,也未听提及,应该说除了仇笑,我郑府的家丁或者是民工之中,也混入了奸细。
我倒宁愿是这种情况,是民工搭建擂台是偶然发现,若是他们有意地查找或者说推算出秘道的位置,那可真的是太可怕了,如果那样的话就是说他们倭寇当中有一个人,就算是才思敏捷在刘志之下,那其洞察能力和分析能力,也决不在我和寻妃王之下。
如果说地震凑巧倒还没什么可怕,若是能事先预感,应该不可能吧自古地动而人后知,如果真的能推算出来那比当年刘志的满江大雾天狗食月,还要厉害许多,这一点,莹儿不能相信,震灾,凑巧而已,不可能有人精准的推算。
刚才陆豪前辈说莹儿是最后撤离桥头的人,并非如此,还有是多位壮士,他们把生存的机会留给了莹儿,并且在那个时候我们还发现了奸细,他们最后的举动就是铲除奸细。”
老不尊打断郑莹的描述:“就是那个向倭寇发信号的人吗。”
郑莹点了点头:“不错,依我猜测此人应该不是主要角色,故意暴露为的是我们不在彼此怀疑,但我真的有些觉得,还有隐秘更深的人,或者说更重要的人吧,这个小奸细就是在混淆视听。”
六不敬也想到了什么:“如此说来,真的是很可怕啊这小奸细的作用,意指莹儿郡主啊真的是有些大胆,好在有些事情我们看在了眼里,确实有十多个人放弃了生的机会,他们当时还异口同声,说的什么我没有听清,太吵乱了我当时已经快到了对面,莹儿郡主他们说的什么。”
郑莹有些感慨心酸,应该这是最触动她的几句话吧:“艳绝江湖,义压群英,斩倭除寇,至死不休,今日添仇来时奋,义胆忠肝不须眉。”
单寻妃听了无措的摇了摇头:“他们在说你啊莹儿郡主,难道我的想法真的错了不成,艳绝江湖义压群英,昔日江湖的五艳之一,如今的武功修为也是名震武林,斩倭除寇更是不遗余力,侠义之心不输须眉男子,今日添仇来时奋,他们把报仇的希望寄托在你的身上,寄托在一个女人身上,难道真的要女人天下吗。”
郑莹非常认真的看着单寻妃:“这个仇我是一定会给他们报的,寻妃王不要总是忌讳我女儿之身,莹儿也并非想女人天下,若是你寻妃王肯出力,我也不至于出面筹划这借刀大会,是有些以势压人,是有些强取豪夺,那又怎样呢。
就因为刘志说过一句,阅人之术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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