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我也觉得!”曹琳梵也开口了:“每天在床上醒来,床板和被窝就好像有吸引力一样,把我黏在床上,我只能继续躺着看小说和演义之类的。”
王川和陈秋道对视一眼。
“你那是纯粹的懒惰吧!”
……
“我就知道,说是让我们来吃年夜饭,实际上肯定有活要干。”陈秋道看着身后笑眯眯的“监工”曹琳梵:“这不,我们也还得帮着道院贴春联,打扫卫生?”
“好了好了,这也不是我吩咐的。”曹琳梵一脸贱笑:“你爷爷嘛,说是很久没见你了,上次欠下的操练还没补上,这不就让你贴贴春联把今年欠的操练糊弄过去好了。”
“那我呢?”王川刷着浆糊:“为什么我也要贴?”
“你们是死党,死党嘛……”曹琳梵哈哈大笑:“死党的工作得安排在一起,才能干得快些。”
笑声未歇,他的脸就已经贴在了刚刷好浆糊的墙上。
一位精神矍铄的老人,正缓缓收回自己的脚。
“好你个小兔崽子,拿着鸡毛当令箭,还想逃避劳动?”曹行知拍了拍自己的布鞋鞋面:“真把自己当监工了?”
“你也得干!”他吹了吹胡子,转身走了。
王川帮着曹琳梵,把贴在浆糊上的脸扯下来。
一个大鞋印子,还贴在他脸上,久久不散。
“多行不义,必自毙。”陈秋道和王川扛起曹琳梵,把他的脸伸进了一旁的水池子里:“怎么,曹大少爷也被老人家教训了?”
“活该!”
一只小山猫,忽然窜到了王川的肩膀上。
王川扭过头。
钱晓瑜正站在他的身后。
浅浅的笑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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