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离婚对他们来讲就是一场家常便饭,两个人的思想稍微不一致就提出分手,还有一些外国人为了避免婚姻带来的干扰,干脆一生都是同居,而从来不领什么结婚证,这种浪漫是多么的可怕呀,对家庭对个人对孩子都是不负责任的,在那么多的外国人当中,谁知道哪些人有家庭观念,哪些人又没有家庭观念呢?”
我瞪着大眼睛看着张丽丽,惊奇的问,“哪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外国人好多也是重视家庭的,国外的离婚率比较高,现在我们国家的离婚率也不低呀,从一而终的想法你可打住吧,两个人观念不一样了,生活道路不一样了,产生了分歧,走到分手地步,这是社会进步的表现吧,到你嘴里怎么成了这种想法了呢?我看你是对国外的研究有点过头了,在生活中还是要踏踏实实的以生活快乐为目标,别老政府注意那些负面的事儿。”
张丽丽有点无奈的看了看我,语重心长的对我说,“挽挽,在别的事情上对国外我都是很赞成的,尤其是在家庭观念上,我对他们是特别的不赞成,社会的进步并不意味着家庭的解体,并不意味着人可以不负责任,也并不意味着离婚率必然提高。你知道吗?现在国际社会严重的出现了病态,欧洲病了,美国病了,他们的社会真的已经病入膏肓了,表面上的繁荣并不能掩盖他们的社会问题,你知道吗?现在在美国的国会山的一角,有一个小公园被美国人开辟出来,就是为了让那些贫苦的人,行,示威游行发泄他们的情绪,1%的美国人已经占美国财富的90%了,贫困人群在增大,中产阶级在缩小金融寡头,华尔街的资本在左右着美国的社会,民粹主义打着民主的外衣已经让那个国家分裂了,这也是我想去体会一下那个社会的原因之一,在我们上一代人中,他们天天在听一个天堂一样的故事,那就是美国梦,现在再看看美国,不是我们外边的人说,美国人自己感觉到一天都不如一天了,美国的社会民粹主义盛行,左翼极端和右翼极端,对社会的危害实在是太大了,特别是右翼极端的势力,在美国社会已经成了一种危害,这种危害有可能在下一届美国总统选举的时候就可能危害到美国整体社会。你想一想在民粹主义盛行社会撕裂的状况下,人的思想能够不发生变化吗?对家庭还会有什么责任吗?他们太自以为是了,他们以为月亮和太阳都是西方自己的最好最亮,实际上他们现在面临着巨大的危机心里的发展方向极其的迷茫,在这样的社会去找恋爱的对象,不是给自己找麻烦吗?家庭是社会最基本的细胞,社会的矛盾必须也必然反映在家庭矛盾上,这种矛盾有时候是不可调和的,我怎么敢在这个社会去找自己的另一半呢?”
张丽丽描绘的都是现实,到底有多严重,其实我也并不知道,但是张丽丽的这种思考是完全正确的。家庭就是社会的基本单位,社会的矛盾,国家的矛盾必然反映在家庭生活当中,家庭的每个成员对社会对国家对发展都有自己的认知,都有自己的想法则,那么社会的主流思潮一定会影响个人的思考的,把这些因素纳入到家庭里,那么这个家庭一定会是4分5裂的,就像现在西方国家面临的所谓的民主危机一样,他们根本就不讲什么民主,他们的民主永远是双重标准的,从他们的眼光看世界全是他们创造的,对其他人类文明根本不屑一顾,那种偏执的思想已经根深蒂固了西方优先,美国优先的思想正在膨胀,社会什么时候会被这种极端的民粹主义进一步的泛滥会取得什么样的效果呢?谁也不得而知。
本来我还觉得张丽丽的思想有点保守,现在一分析世界的格局,欧洲和美国的现状,这个想法真的是很具有现实意义的。我对张丽丽说,“看起来还是你厉害,我们现在的祖国无比的繁荣强大,我们的经济实力,我们的社会发展都是历史上最好的时期,我们伟大复兴的中国梦正成为我们全体人民的梦想,对周围世界的复杂就缺少了观察,你是学外语的,你对世界形势对国外的形势都很洞察一切,所以你的想法具有现实意义,像我这样单纯的人一时可能不理解,你和我说了这些以后我真的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如果是我我也会这样想的。”
张丽丽接着对我说,“其实这些也是我冷静观察认真思考的结果,我爸爸那一代出国的人绝大部分人都没有回来,他们在美国生活,在美国生活了几十年以后,突然间发现,那个社会没法待了,他们就又回国创业,在祖国发展发展一段时间以后就觉得哪里也没有祖国好,他们享受的西方社会的优越,现在和我们相比已经什么都不存在了,我们的祖国现在安定缓解,经济快速发展,人民安居乐业,政府做的事情都是人民大众想做的事情,没有选举的争吵没有,民主的本事更没有极端主义的泛滥,全国人民一心一意的奔小康发展的目标是一致的,所以他们回来以后现在成了最爱国的那一批人。”
张丽丽接着说,“美国前国务卿杜勒斯曾说过,他把希望寄托在我们中国的后几代人,这种和平演变的阴谋,他希望借助着那些在美国生活过的人去实现,现在他的预言完全破产了,因为这些人对美国社会更了解对美国现状更清楚,所以美国的发展现在更是走向下坡路了,民主完全是虚伪的资本横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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