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刘晨阳,最近鲁明祥家里有事情分不开身,两家公司的事情都已经压在小光的一个人身上了,最近我又没有什么写作计划,咱们的课程基本上已经结束了,我的论文也在教授的指导下开题了,一边管理着公司一边写毕业论文,这不是很好吗?至于保研的事情还是由学校来决定吧,我也懒得去动那份心思,如果能上的话当然更好,如果名额被别人占去了,我也不想争了,大不了和张小光鲁明祥一起上考场,加入这浩浩荡荡的考生队伍,高考那么紧张的阶段都过来了,现在面临着大学毕业和工作去向,当然是想上研究生了,这些不利的传闻也不会影响我的,这就是革命生产两不误呀。”
三个人一起笑了起来。
清风给鲁明祥打了一个电话。
清风对鲁明祥说,“鲁明祥啊,我是清风,家里到底有什么事情?能和我说说吗?”
鲁明祥说,“清风大哥,家里真的是有点麻烦了,我的父亲得了肾炎,现在正在住院治疗呢,这个病很顽固啊,家里人都急得团团转了,所以我和他们几个人打了一声招呼,也从公司的账上支了点钱,现在我正在医院里陪床呢,我爸的身体现在还是不见好转,真的有点儿急死了。”
清风说,“老弟,我知道你的家里和我一样都不宽裕,叔叔得了这种病需要补充营养的,再加上治疗的费用,你的家里负担真的是很重了,需要多少钱?你说话,我们几个人研究一下,很快的就给你送过去,叔叔这么年轻就得了这种病,一定要找一个权威的医院治疗,需要多少钱你跟我们说就可以了,我想咱们几个人一条心,无论是谁遇到了困难,我们大家都会伸手的。”
鲁明祥说,“最近这几年我也积攒了点钱,再加上公司给我的支援,我觉得钱并不是问题,看起来还得是听你的,我准备把我父亲接到北京,上协和医院住一段院以后,再看看他的身体状况,我才能够回到校园里,安心的学习。最近这一段时间是保研的关键时期,你可不能够太麻痹大意了,对谁都怀着一个怜悯之心,虽然大家都是为了工作,更应该把医院的岗位坚守好,千方百计的把我父亲的病治好,大家平平安安的,心里也就满足了。”
清风接着说,“兄弟呀,有什么困难你尽管说,如果是关于钱的事情,我们公司还是有这个能力的,我现在最担心的不是钱的问题,而是叔叔的病能够不能够治好,大概需要多长时间呢?”
鲁明祥说,“其实现在我最担心的也是这个,现在尽量的治疗吧,我已经请了专家给我父亲的病进行了会诊,他们说中西医结合治疗肾病还是有把握的,最麻烦的就是我父亲吃饭一直口重要,盐的摄入量实在是太多,现在把盐已经减下来了,他有时候还是管不住自己的嘴,我已经把吃人太多的危害和他讲了,必须要尽快的改掉这种习惯,这样对他的病才是更有利的。我刚回来的时候很重,经过一段时间的治疗,现在已经恢复了很多,肾功能也提高了,相信经过一段时间,应该是能康复的。不过以后再去做力气活儿,估计是不行了,对他来讲,这也是一个沉重的打击呀。”
清风对鲁明祥说,“听你这样说,我就放下心来了,叔叔的情况我是理解的,农村人不就是靠一把好力气吃饭吗?但是既然得了病就得把病养好,俗话说,病来如山倒,病去如抽丝,除了好好的劝解他以外,你也要嘱咐家里人看好他,如果这种病再反复的话,那肝功能受损,转化成尿毒症可就麻烦了。”
鲁明祥笑着对清风说,“大哥,你什么时候对这种病也有所了解了,你怎么和医生说的完全一样?我刚开始听到这些的时候,真的是吓了一跳,好在我父亲的病还没严重到这种程度,现在认真的调养,还不会向坏的方向发展,现在破釜沉舟也不要把它治好了,如果将来严重了,就真的是没法治了,就是有分制费用也实在是负担不起呀,本来家里就穷在摊上这个病,那可真是没法过日子了,再加上农村人本身就不富裕,每次看病花那么多的钱,怎么舍得呢?这次的病要不是我,他们都要放弃了,是因为我死活不干才来医院住院治病的,每天吃饭吃药都在算计,我跟他们说钱不是问题,但依然还是在为钱发愁,怎么劝解也不成,真是没办法呀。”
清风深有感触的说,“真是让人家说着了,都不能够没有钱,有什么都不能够有病啊,这句话在我们农村更是人之常情了,长期的贫穷已经让人们都穷怕了,肾病已经是一场大病了,叔叔作为一个农民,怎么能够不担心呢?怎么能够不为钱发愁呢?即使你再有钱,他们也会是牵肠挂肚的,在农村过惯了穷日子,住在医院里花钱像流水一样,他们肯定是会算计的,你就做的隐蔽一些,和医生护士都嘱咐一下,少提钱的事儿,一定要把叔叔的病治好呀,我们小的时候他们卖了那么大的力气把我们养大,又花了那么多的钱把我们供到上大学,现在也该是我们孝敬他们的时候了,切,你都不用担心,有我呢。”
听到清风宽慰自己的话,压在心里这么长时间的郁闷,鲁明祥才刚刚的释放了一些,这种感同身受的情感,这种贴身的话语,作为在一起生活将近4年的朋友,最要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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