特殊吗？”
杜冰娥摇摇头。
“你是除了我爸之外，对我最好的男人，我爸生前说等我找到这个人之后，就让我带人回来在他相片面前磕头。”
“我之前在想到底要不要让你做这些，毕竟人已经死了，没什么意义，但是我又想这是我爸的心愿，就带你来了。”
“你要是愿意，待会儿就磕头，要是不愿意，那就算不了。”
张小凡嗨嗨一笑。
“这有什么的，我是农村人，我们那里到现在过年的时候都流行这个，磕头有多么大不了的。”
张小凡说的这倒是实话，他们农村确实是这样，正所谓死者为大，他是杜冰娥的男人，给长辈磕头，也是应该的。
“张先生，谢谢你……”
杜冰娥感动的流眼泪，现在像张小凡这样的人不多了，甘愿为自己死去的父亲磕头，尤其是像张小凡这样成功的人，更难做到这一点。
张小凡过去抱住杜冰娥。
“谢什么，是不是太虚了点，来点实际的，待会儿让我翻云覆雨，让我磕多少就磕多少。”这货没正经，一句话把流泪的杜冰娥说的脸红起来。
“你太讨厌了，人家……”
杜冰娥话还没说完，这货已经把杜冰娥压到地上，天呐，这可是杜冰娥爸爸生前住的地方，墙上挂着杜冰娥爸爸的照片呢，太胆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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