续灾荒,进一步激化了原本就已非常尖锐的社会矛盾。
而东京道的女直人完颜阿骨打和渤海人高永昌接连叛乱建国,只是这些社会集中爆发的外显形式,并进一步加剧了这些社会矛盾。
相对而言,东京道和上京道部分地方经过激烈的战争后相继易主,反而是长痛不如短痛的“好事”。
尽管这些地方的军民投降金国后,并没有因为由辽人变成了金人,就能解决客观存在的社会矛盾和频频出现的灾荒。
但作为先投降者,至少还能跟着女直人的后面喝汤啃骨头,享受女直人漏下来的一点战争红利,得以转移部分社会矛盾。
而处于准前线又坚持到最后的兴中府、宜州等地,则长期承担着支撑战争的巨大压力,民力早已透支。
社会各阶层尽皆厌倦了这种没有希望的生活,都盼望着能够改变现状。
可金国拿下这些地方后,不仅没有改变其社会结构,解决处于爆发边缘的社会矛盾,还在原本的社会金字塔顶层又增加了一层,使得社会矛盾更加尖锐。
为了备战灭辽和削弱各地的反叛潜力,金国对新征服之地的抽丁和征税又极重。
长期的怨气堆积,终于在金军又一次的抽丁征粮中爆发,暴动的兴中府和宜州百姓杀死了金人派来的官员,赶跑了驻守镇压的军队。
得益于去年耶律大石和耶律阿息保在金国腹地的搅风搅雨,金国各地驻守维稳的兵力分布更加合理,反应也更快,但这次叛乱却出现了一个棘手的新问题:
叛乱后的兴中府和宜州官民自知无法对抗即将反扑的金军,为求自保,向南面的锦州派出了使者,请求归附大同。
驻守锦州的武松早得过徐泽的吩咐,自然不会破坏同金两国之间的盟约而为叛乱的金人做这等冤大头,当即明确拒绝了他们的请求。
不过,他也没有把事情做绝。
其人一面派快马返回燕京汇报此事,一面又派使者前往建州,向前来平乱的金军统帅完颜昌(本名挞懒)表达大同方面对兴中府和宜州百姓遭迫害一事的严重关切。
完颜昌害怕引发两军大战,只能逗留建州,派信使请大圣皇帝决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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