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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刘满惊叫一声,吓的往后退了几步。
“人,认识怎么死的……”他瞪大了眼睛,直勾勾看着狱卒。
“听说,是被人下毒。”一个狱卒说道。
“我听说,那毒是在下在醉仙居的酒菜中的。”另一个狱卒说道,“那酒菜本来给谢公子置办的,后来谢公子没吃,就给了刘擎……”
“不!不可能!”刘满表情铁青,一脸惊骇,一双眼瞪得欲裂,“那饭菜里面怎么会有毒!”
“这可说不好,”第三个抬尸体的狱卒开口说,“饭菜是刘擎从外面带进来的,谁都有可能碰到,下……”
他的话没说完,第四个狱卒低声咳嗽一声,同时给了前面同伴一个眼神。
第三个狱卒瞧见伙伴的眼神,一脸不解,但是多年的默契还是有的,他又转而说道:“刘大人,您看,我们要去把尸体送到仵作那里去……”
那意思,我们就不在这里陪您说话了。
刘满有些失魂落魄,也不知道听清楚那狱卒的话了没有,他不知想到了什么,转过身,朝着来时的方向急匆匆走了。
…………
…………
四个狱卒抬着尸体,继续走。
放好尸体之后,大家各自离开了。
第三个狱卒跟四个狱卒走在一起,他见周围没有旁人了,不仅问刚才那个提醒自己的同伴,说:“你刚才什么意思?为什么不让我说了?”
第四个狱卒左右看看,见周围确实四下无人了,才说道:“你刚才说,饭菜是刘擎从外面带过来的,谁都可能动手脚……”
“对啊,我说的就是事实啊。”
第四个狱卒压低了声音:“你不知道,我今天早上看见了,刘擎送饭菜的时候,刘大人拦住过他。”
“什么?!”
“嘘嘘!”第四个狱卒紧张了地四处张望,声音压得更低,说道,“这件事,我只跟你说了!你可不要四处说。”
第三个狱卒意识到了什么似的,眼睛缓缓瞪大:“你说……刘大人拦住过刘擎?”
“对。”第四个狱卒道,“我亲眼所见,刘大人还打开过那食盒,跟刘擎说了好久的话!”
“那,那也不能说明……毒就是刘大人下的。”第三个狱卒道,“虽然说,他一直针对谢公子……可是……”
第三个狱卒道:“刘大人不像是会杀人的那种人。”
往往叫嚷着最大声的那个,通常都是色厉内荏的纸老虎。
“不管是不是刘大人做的!”第四个狱卒左右环顾,继续压低自己的声音,说道,“这些都是他们那些大人物的事情!你难道没发现?最近牢房里很奇怪吗?”
“奇怪?”第三个狱卒仔细思忖了一下,说道,“好像是有这么一会儿事儿……”
但是,具体那里奇怪,他又一时间说不上来了。
第四个狱卒也没具体说那里古怪,只是说道:“这些都是他们这些大人在博弈呢!我们两个只是小小的狱卒!没权没钱没势!我们自保的方法就是装聋作哑!什么都没看见,什么都不知道!明白吗?”
“我,我知道了……”第三个狱卒咽了咽口水,道,“你这么一说,现在回想一下,最近怪事挺多的,还有刘大人,他刚才的反应确实有些古怪……”
说着,他拍了拍同伴的肩膀,“刚才多谢你提醒啦!”
“没事。”第四个狱卒道:“走吧,咱们接着回去当差。”
…………
…………
狱卒要去当差,自然是去牢房当差。
此时的牢房中,江任跟严宜道刚走了出来。
两人都微微皱着眉,谁都没有说话。
不是不说,是无话可说,刚才他们跟谢傅奕对话,谢傅奕看似轻飘飘的话,却跟一个一个钉子一样扎在两人的心口。
就在刚才,谢傅奕知道了那毒药是冲着自己来的。
他反问严宜道:“对方急于杀了我,您觉得是什么原因?”
严宜道一时间无话可说。
谢傅奕说:“我只是一个生意人,还没有什么不共戴天的仇人,所以,要杀我的人会是谁呢?”
严宜道回答不上来,江任同样回答不上来。
谢傅奕顿了顿,继续说:“之前,有人栽赃我通敌谋反,现在紧接着又有人想要在大理寺杀了我!这么盼着我死……两位大人,你们觉得,对方会是谁?”
“我们怎么知道?”严宜道皱眉,直接说道“或许,是你的同伙担心你暴露秘密,所以才……”
他说道这里,似乎意识到自己说的并不合适,于是声音越来越小。
谢傅奕却听得清清楚楚,他双眼微迷,脸上表情没有什么明显的变化,但是声音却似乎散发着丝丝缕缕的寒气,“作为大理寺办案人员,在所有证据确凿之前,是不能随意给人定罪的,这点,你比我清楚吧?”
严宜道被噎住一般,脸色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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