毒疮生长在图笙左脚脚底正中间处,跟拇指一样大,毒疮上满是黄色粘稠的脓水,四周的皮肉泛红溃烂,看起来极其恶心。
不仅如此,在图景脱下鞋的瞬间,实际上就已经有着一股恶臭弥漫了过来,很是难闻。
江城皱起眉头,还在观旁着图笙脚上的毒疮。
这时,图笙苦笑着向江城解释起了这毒疮的来由。
图笙是个房地产的项目负责人,几乎每天都要到工地去转悠,查看工程进质,检查工程质量与各种问题等,忙得是连坐下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
在一个月前,向往常一样到工地的他不小心被铁钉给扎到了,脚底板被扎出了一个口子。
在工地,被钉子扎到这种事实在是太常见了,所以图笙被没有太重视。
事后他虽然到医院去简单处理了一下,可这事也就不了了之了。
直到一个星期前,他的脚下开始发脓生疮,疼得都走不动路了,他方才意识到问题的严重性。
当天图笙连忙赶去医院查看,结果医生告诉他这是破伤风,是被铁钉扎到后感染了,已经发病,没救了。
这可把图笙给吓坏了,接连赶到各家大医院,看还能不能救。
但结果却是一样的,所有的医生看到他这事全都是摇头叹息,表示自己无能为力。
这让图笙都绝望了,干脆把工作也给辞了,回家打算与老婆孩子过完余下的日子。
也正因为图笙回来了,图景方才知道这事,于是图景在慌乱中想到了江城,想着把江城请来看看能不能行,这才有了今晚的事。
听到图笙缓缓把事情的由来说清楚,江城沉默半天,最后很肯定的说道:“这不是破伤风!”
“你说什么?”
听到这话,图景与其母亲耿芳顿时瞪大了眼睛,而图笙更为激动,直接坐轮椅上给站了起来。
然而,在站起来之后,由于没了保护,图笙这一脚的疮直接与地面来了个亲密接触,疼得他那是嗷嗷叫。
不过,在这个时候,图笙可不管那么多了,强忍着脚下的疼痛一脸震惊地看向江城,打算把此事问清楚。
不是破伤风?
那他这脚下得的到底是什么病?
“这的确不是破伤风,这是褥疮,其外表与破伤风后感染生疮很像,再加上您恰好就在不久前被铁钉扎穿了脚底板,我想给你的医生这才会搞错了。”
江城缓缓地解释道。
褥疮也叫压疮,多生长于瘫痪之人身上,是由于身体的某些部位长期被压着,气血难以流通,导致皮肤血肉发生变化所引起的恶疾。
就如图笙所说的那般,他太忙了,忙着东奔西跑,连坐下喝口水的功夫都没有,每天都在工地中转悠。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他的双脚气血常年得不到流通,时常被挤压于一处。
这开始倒还好,没有什么事,可时间长了,情况恶化,自然生变。
再加上他这次刚好被铁钉子给扎了,就跟导火索一般,直接把这一进程给加速了。
也正是因为如此,所以在他被钉子扎了之后没多久,他就长了这褥疮。
褥疮与破伤风感染后的样子实在是太像了,而这一切又太过巧合,江城倒也能理解给图笙诊断的那个医生会弄错。
说实话,要不是江城见多识广,而且有过相关的病例的话,他也根本看不出来。
而饶是如此,他也是观察许久方才看出来这是褥疮,而并非是破伤风感染的,说起来这真不怪那给图笙诊断的医生。
毕竟皆为凡人,熟能无过?
病人千千万万,病状大有相似,这有时看走眼也难免正常。
“褥疮?
那我这还有得救吗?”
图笙连忙问道。
闻言,江城皱起眉头沉默半响,最后给出了一个中肯的诊断,“就目前的情况来看,您不会有性命之忧,但有残疾之患,可能需要截肢。”
“截肢?”
听到这话,图笙直接一屁股坐到了轮椅上,而图景与其母耿芳也是被吓得小脸苍白,没有半点血色。
截肢,这事说得轻巧,可真要发生在自己或者是亲人身上了,这可不是常人可以承受得了的。
摇了摇头,江城深吸了一口气,安慰着说道:“伯父伯母不用太过担心,我说截肢只是有可能而已,具体情况还得仔细检查过才知道。”
闻言,图家三人面面相觑,心中又重新燃起了希望,图笙更是连忙喊道:“检查?
好,赶紧检查一下。”
江城点了点头,起身来到图笙面前,也如图景一般半跪了下来,让图笙抬起左脚给自己好生仔细地检查了一番。
在检查过后,江城发生图笙脚下的褥疮虽然已经开始恶化,甚至其周围的血肉都已经泛红溃烂了,可其情况到底还没有到最坏的一步。
确定这一点之后,江城赶紧把情况向图家三人说明了下,让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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