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泽嘴角微微上扬，“当然。”
他的所有计划中最重要的一环，就是让程露跟他有法律上的关系。
这是打倒封景琛的第一步，或者说是让封家付出代价的第一步，他必须好好迈了出去。
程泽坐在外面等候，两人走了进去。
程露突然凑近封景琛问道，“那天是你叫那两个男人上来的？”
“是你本意吗？”
封景琛懒得接话，无论是不是他的本意，结果已经发生。
他现在也因为这件事情造成的后果付出代价，是许意暖还是他并不重要。
对于程露，现在的他是一句废话都嫌多。
男人低头，狭长的眸子清冷不带一丝感情，“跟你领证，是你们唯一的诉求吧。”
“还有别的要求，我不会妥协的。”
程露愣了半拍，才又挤出一个笑容，“你我真的要变成这样吗？”
“从你一开始骗我的时候，就该知道有这么一天。”
程露也不再多言，转身朝前走去，不过还是丢下一句话，“那最终得到你的，不也还是我。”
“当初受到你伤害的也是林惜，甚至还有你的亲生儿子。”
“现在一副看清的模样，当初还不是一样被耍的团团转。”
封景琛握拳，将心底的怒气强压了下去，他盯着程露的背影用仅有自己能听到的声音开口道，“所以，我的报复也刚刚开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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