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快步上前，用力抓住林惜的手，“医院不是都说了是死胎吗？”
“医生被买通了，中途让人换了孩子。”林惜捂着胸口，“我当时就说了，我听到孩子的哭声了，原来真的还活着，只是被程泽他们给带走了。”
“这么长的时间我甚至都不知道女儿还活着，每一天都在愧疚跟想念当中渡过，却不知道女儿连妈妈的面都见不到。”
“暖暖，我真的没有办法，我不想这样的。”
许意暖内心复杂，张了张嘴却说不出安慰的话。
心里懊悔自己不相信林惜的同时，还有无尽的恨意。
“你怎么不报警，或者将这些事情告诉我们啊。”
“我不敢赌！”林惜抓住她的手，“程泽威胁我，如果这件事让别人知道，就永远见不到念稚。”
“孩子毕竟还在他的手里，你说我能怎么办？我什么都做不了，也不敢做！”
林惜哭着抱住她，将脑袋抵在许意暖的肩膀上，“他说在法律上念稚这个人早就死了，问我敢不敢赌，我怎么可能敢，我害怕的都快要疯了。”
“封景琛知道这件事吗？”
她摇头，“我第一时间就过来找你了。”
“去封家吧，程露还在封景琛手里，用她去换念稚，或者跟他商量下，说不定有别的办法。”
林惜苦笑着摇头，“我不敢面对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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