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怀里的人,眉头还紧凝着,今日之事定是太后冤屈了她,明玄泽昂手抚平了她的额头,沿着向下,放到了因为虚弱而失去血色的双唇上,似乎因为方才看到他来了,她的嘴角还噙着笑容。
“皇上,之渝来迟。”收到他的传唤,之渝就火速赶来,心中想着,此次传唤如此着急,必是因为宸妃。
“不必多礼,快来看看她怎么样了。”明玄泽把顾非烟放平,退身让练之渝上前。
“是。”
练之渝撸起衣袖为顾非烟诊脉,忽而眉头紧锁,看的明玄泽甚为担忧。
“如何?”语气里充满了急切。
“旧伤未愈,又受此牢狱之苦,身体虚弱至极,怕是一时间难以痊愈。”虽为神医,面对此等情况,却仍是棘手至极。
“那练先生,该当如何?”明玄泽自然知晓练之渝的能力,既然他都如此说辞,其他太医更是束手无策,只能继续问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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