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包包,我还是觉得不对!”身体传来从未体验过的感觉,而这是从修炼‘魔武究极’时开始的。‘魔武究极’真的如原始之珠说的那样么?如果真那么好,为什么觉得明明是自己的身体,但感觉却不止一个人呢?
“老大,你没事吧?”原始之珠也有些担心,毕竟‘魔武究极’第一次修炼,没有事例的参考,出现任何问题都有可能是致命的。
“我?我~没~事~!”
“哦,没事就好。”原始之珠心道:君逍遥呀君逍遥,我可是你肚子里的虫。你想什么怎能逃出我的法眼。不过既然你不愿意说,我就装傻吧。
期间,两人没再说话,任君逍遥四处走。自从上面掉下来,除了练功还没四处看过呢。
刀削斧劈过的悬崖,有棱有角,每个棱角都是那么独特;羽轻丝柔般的水面,有起有伏,每个起伏都是那么奇妙。若说水是至柔,那么崖便是至刚。至柔和至刚的对抗,诠释了宇宙、天地及道之间的微妙关系。但略微遗憾的是,远非现在的君逍遥所能理解。
拜修真所赐,君逍遥的视力变得很好,清楚地看到崖边离地约五六米高的地方的一朵花。花是淡淡的紫色,花瓣是紫色,叶是紫色,连茎亦是紫色。阳光透过,叶子上的脉络都清晰可见。
细茎,扁叶,清香;独生,悄长,枯死。花的一生,这般平淡的过。
君逍遥以前常想:人究竟应该怎样活?比如自己,姓君名逍遥,取其意逍遥自在、无拘无束。想说便说,想做便做;想走边走,想停便停。
紫色的花自生自灭,那我呢?我难道不是和此花一样吗?
它——细细的茎,小小的叶,淡淡的香;我——细细的臂,小小的人,淡淡的影。它——静静的生,默默的长,悄悄地死,我——也是静静的生,默默的长,悄悄地死?唯一的不同:我是人,它是花。
难道我现在仍旧任命运而行,随宿命而改,最终窝囊的死去吗?
不能,绝对不能!
我现在有缘得见“魔武究极”,怎能错过机会?试想假以时日,放眼宇内,谁堪敌手?潇洒闲逸,逍遥自在,坐拥娇妻无数,金钱名利任取,要风得风,要雨得雨,如此风光,岂不是很好?
错了,大错特错!
想想你的名字,君本逍遥,奈何为名利所累?若真这样,岂不是特别不划算吗?
试想一下:
青山新雨后/峡谷映清秋/风拂杨柳梢/鹰扬野兔跑/
湖边日闲钓/入林偶猎娇/坐卧丝竹乐/醒可御风啸/
金钱名利好/不及云中彪/邀友二三人/谈天说地妙/
醉酒陪佳人/英雄梦也销/谁比我潇洒/我本君逍遥/
呵呵,想法简直太天真了!
真能如此浪漫吗?山林多蚊,再美的佳人,一天叮她几十个包。嘿嘿,定是难得一见。随便印点小票,销量肯定火爆!你想呀,佳人虽然偶见,但满脸包的佳人可不是随随便便可看得!有此机会不珍惜,错过了会悔恨终生的哟!
胡说八道!
你的想法就很好吗?人世间的险恶,岂是邀二三好友在一起谈天说地么?人与人间的冷漠,远非三言两语可以说的清?日日尔虞我诈,时时勾心斗角。想来想去,哪有隐居的生活好,整日逍遥快活、自由自在的,况且还可长伴红颜知己左右,不是很完美么?
君逍遥听着两个“自己”在脑子里各持己见、互相攻击。如果事情只是如此倒也罢了,偏生还有一位仁兄隐在暗处,冷眼旁观事态发展。倏尔闪道寒光,浓烈的杀气让人感到窒息。除此,还夹杂着对收获生命的无限热情及毁灭一切的yu望。
恐怖!
乱中求静,君逍遥此时还能保持冷静的头脑。若像那两位争来争去,实在是得不偿失。生命便犹如悬走在高空钢丝上的人,时刻面临着意外,甚至死亡。强如君逍遥者,对我以下提到之人来说,还是太嫩,此君正是——原始天魔!
想当年,原始天魔大战人族的四位超绝强者,谈笑声中——樯橹灰飞烟灭,呼吸瞬间——沧海变幻桑田,岂是单单个“强”字了得?奈何命运不济,被软弱的人类逮住机会封印了。其实当时原始天魔也有顾虑:魔族的战斗力是强,但独缺人族那“变态”非常的——创造力!若魔族有了创造力,嘿嘿,到时候估计神族要如厕时,都要一手握纸,一手提剑,提心吊胆的结束。到了那时,一统天下简单的好似游戏,魔族仰天狂笑:“谁堪我剑所指?”
在封印的最后一刻,原始天魔硬是把一缕最强的元神挤进原始之珠中。
物难过刚,刚则易折。难以忍受“魔脑海域”中多了的三个“君逍遥”,痛呼一声后终于崩溃。
原始天魔等的就是这一刻,时刻到了便疯狂的把自己的元神重新聚拢,妄图吞掉君逍遥的元神,从而借君逍遥的身体,再度现世!
事情,永远不会这么简单!
生死面前,四个君逍遥齐心协力,统一了战线,合四人之力“围剿”原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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