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说不在其位,不谋其政,长士青既然出来了,也就把自己的身体和大脑都带了出来。反正现在一切似乎都有了眉目,只需等到辽国的使臣到来,宋夏谈判完毕后就可以离开了。至于小梁太后的这一插曲,长士青虽想帮忙,但也没有什么好办法。既然没有好办法,那就索性不想,到时再说就是。
就这样他有点轻飘飘地回到了自己的房间,洗漱了一下就歪倒在床上。这些天一直够累的,既然暂时没有工要打,索性先休息一会。反正该完成的任务一点也不会少,尤其是那些喝了几杯的丫头,她们是绝对不会放过自己的。现在趁机养精蓄锐到时也好大战一场。
迷迷糊糊中终于搞到身旁开始发热,不用问左右两侧已经有人靠上来了。软绵绵的,像奶油、如羊脂,让人好不舒服,更令自己的原始欲望一下就起来了。虽然还不是十分清醒,但是长士青已经感到了银川和晓蕾身上的那种淡淡的清香。要说这几分酒醉的女人才最有韵味,像醉海棠,更像滴水的牡丹。而且活动也最放得开,最肆无忌惮。大家都喜欢贵妃醉酒哪一出,肯定就是这个原因。
此时的长士青那还矜持的住,在没有灯光的昏暗中,在双目半睁半闭的朦胧下,自然是翻身上马一阵横冲直撞。大半个时辰过后,先是银川、再就是晓蕾两个丫头自然不敌败下阵来。本来可能是为了特殊照顾银川主仆二人,也可能是那些丫头们自己抱团,这个房间里今天就她们两个人。长士青也打算战罢二人就收兵休息了,如果有余力,拂晓时再跟她们玩一会就是。
然而,这个时候问题出现了,而且非常奇怪。因为长士青突然觉得自己的敏感之处被一种更让人舒服和严密的东西给包裹住了。而且对方显然是个高手,上下缠绕,深浅交替,让他真的欲罢不能!不对!不对!这种高招只有那些来自大理的中原的丫头们才会的!至于银川和晓蕾,梅、兰、竹、菊四剑加上付敏仪,长士青还没有时间培训她们。难不成这帮丫头们竟然在这么短的时间里就开始交流成才了?更有意思的事,这边的丫头在卖力的劳作,旁边的银川和晓蕾好像忘记了自己的疲劳似的,趴在旁边不住地啧啧称奇,大有今天才识庐山正面目的感觉。
长士青有点惊讶,但也根本容不得他在寻思,马上的事就是这样,哪有时间考虑。舒服的无以复加过后,长士青自然是金枪猛举,长枪突入对方阵地。这一番大战比刚才与银川和晓蕾的翻云覆雨还要来得猛烈和爽快,只进行了大半个时辰,长士青刚才彻底投降,连宝枪都没有收回,就与身旁的尤物相拥而卧,沉沉地睡了过去。
“我就知道你们这些丫头在一起,除了研究算计自己丈夫的把戏外就不会干什么好事!这是干什么?要救人也不用非得要嫁给我吧!只要您舍得自己皇后的位子,就跟着我和银川,我们养你还不行吗!现在好了,搞得我像个趁火打劫的势利小人似地,传出去多不好意思!何况梁前辈你毕竟是西夏皇帝的母后!”
天亮了,长士青一翻身带出了长枪,马上是一个机灵。坐起来一看,不禁有点恼怒。因为除了右边的银川和晓蕾两个丫头像美人鱼一样还在不知是真睡或者假睡外,自己昨夜长枪寄放的地方不是别人,竟然是小梁太后。难怪昨夜感到有点异样,一是自己的女人里面好像没有这种体香的,再就是那个敏感的地界显然是一种久旱未雨的地方。原来又是被人算计了,这个枷锁给套上可是够沉重的。
“阿哥千万不要生气!这可是银川和母后自愿的!也是其它姐姐们极力促成的!阿哥答应过银川不让银川受委屈的,也答应银川要帮助母后的,我们都成了你的妻子,就不怕你食言了!”银川公主一听到长士青语气中有些怨恨,马上就一股碌爬了起来,双手抱住长士青的后背,低声地乞求着,好像自己做错了事似地。
“士青难道嫌弃奴家是个残花败柳之身!还是根本打心里就不喜欢奴家?”除了晓蕾之外,小梁太后也坐了起来,脸色有些粉红急促地说道,显然是担心多于兴奋!
“阿哥是口不对心了吧!昨夜太后侍奉你时候的那些高招不是把你打发的连自己姓什么都忘了,现在到开始埋怨起咱们姐妹了!真不知道你到底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晓蕾显然不认同长士青的话,什么时候都不改变自己的伶牙俐齿,语气中也显然有指责之意。
“别说了!别说了!怪我自己没有说清楚,让你们大家误会了!其实这件事怪不得银川,更怪不得梁前辈你,也怪不得你们那几个姐妹!我要是早告诉你们我能帮你解决这个问题就能没有这种事了!现在既然已经和我有了夫妻之事,说什么都晚了!你们也不要自责,作为男人,有你梁前辈这西夏第一美人的天姿国色陪我,我当然是求之不得,何况你还如此深谙床笫之术,我只能是谢谢上天之眷顾了!只是这件事实在出乎我的意料之外,而且我也不想让人觉得我好像是在趁人之危,更不想勉强你因为什么利益和情势所迫委身与我,搞得咱们两个像做什么交易似地!这岂不有亵渎感情之嫌。”不论怎样总得找些理由搪塞一阵,免得让她们觉得自己巴不得这样的结局,尽管长士青这样说并非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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