躲过那些监视的人,长士青翻身离开了。
他自然没有那么好糊弄,转了个弯扭头又回到了卢家。他要看看这个卢家越的反应,以便确定他刚才的表现是真的,还是在演戏。毕竟这件事非同小可,而这个家伙能闯出这么大的产业,肯定城府不浅。反正还有时间,再说这件事他也就是尽力而为罢了,实在没有办法,也只能随他去了。只是不想让人把自己当傻瓜这才返了回来。
静静地蹲在了卢家越的房顶上。长士青收敛心神,仔细听着他们的对话。
“我说老爷,你看刚才那个人说的到底有多少可信性?难道官府真的怀疑我们与混世魔王田豹有染?那些监视我们的又是些什么人?”这是那个管家的声音。
“我说卢好啊!你可是咱们卢家的老人了!有什么机密的事情我们还会瞒着你不成?你说咱们什么时候与这个田豹有过关系?我们躲还躲不及呢?犯得着招惹这个煞星吗?现在问题不是我们是否真得与他们有什么关系,而是什么人、为何要传出我们与这些人有关系的谣言?刚才那个人倒不像是在假装,而且少爷也检查了确实是有人在打我们家的主意,监视着我们。不管这些人士不是官府来的,都不是好事,也就是说,这个传言不是空穴来风。最为可怕的是,既然有人做了这样一个局,肯定下一步要充分利用这个借口,不管有没有这件事,卢家都会面临万劫不复的危险!”果然,这个老家伙不是那么简单,就这几句话,就说明他的见地非同小可。
“我说父亲,你说谁有可能会这样陷害我们呢?难道是官府的人?又或者是那个叫混世魔王?”那个年轻人在说话。
“为父也想不清楚个所以然来!按说我们与混世魔王虽然没有过交情,也没有打过交道,但是以他们为人和行事风格,他们暂时不会这样劳师以击远,跑到我们这里来借粱和打劫,他们当然知道这里是驻有重兵的大名府!而且我们与他无冤无仇,他何至于想到要害我们?这样说来,刚才那个人说的那句话就有问题了。如果他的说法是真的,那么那个临死的人为何要讲到我们卢家呢?仔细想想不外乎几种可能,一是那个临死的人就是陷害我们的人,也可能他与那些杀害他们的人一起演的一场苦肉计!再就是那个临死的人本身也是受骗的,他也不知道真实情况。
还有另外一种可能,那就是刚才来的那个人本身就是信口开河。果真如此,那就太好了,我们也不用担心了。不过很多迹象表明他说的也许是真的。因为如果他有所图,何故他说完这些话后,扬长而去,什么要求都没提。而且,院外确实发现了有人监视我们!”
老头在那里自言自语,又好像是在说征求别人的意见。
“父亲说的有道理,为今之计应该早作准备!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怕就怕是官府中人或者什么居心叵测的家伙想陷害我们,打我们卢家的主意!”那个年轻人插话道。
“你说得不错!我最担心的也就是这一点。明天就是我的寿诞之日,我担心明天就是他们动手的日子。现在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既要避开他们的耳目,又要不露出来我们有所察觉,只能尽力采取些预防措施吧!卢好和少爷一起想法将家里现存的细软和金银从密道里运走。告诉家丁,从现在起,紧闭大门,不接任何来客!明天的寿诞庆祝除了我们自己的家人和亲友外,凡是不熟悉的人一律不接收拜寿!此事由你们两人率领家丁亲自办理,免得授人以柄。现在能做的就是这些了,但愿能够躲过这一劫!”老头非常干练地部署了预防措施。从这些部署本身来看,确实也没有什么漏洞。
躲在房上的长士青这时确实陷入了迷茫之中。
这件事要么是他被引入了迷局,而且从一开始就是有人故布疑阵;要么就是这个姓卢的老家伙城府太深,这个时候还在演戏,演给谁看?难道他是演给长士青看的。换句话说,他们要么可能真的与田豹没有任何关系,要么就是早知道长士青会再回来的以故意演了这一出。真不知道田豹这个混蛋现在哪里?害得老子在这里挨蚊子咬。最可恨的是直到现在还不的要领。
“不管了!不管了!真的不管了!”长士青终于做出了决定。
“去他妈的,让他们自己去玩吧!老子现在先回去睡觉去了?明天再来看热闹就是!”反正咱也没有办法找到正主,又奈若何?尽管自己确实想帮他们忙的。但是这个阵势,根本就没有可能。做好事也得有条件才行。天地良心,本来长士青确实是打算想法通知田豹千万不要出现在这里的,但是哪里去找田豹他们呢?他与田豹既不认识,又不知道朝那里能找到他。
所谓无事一身轻,现在的感觉真不错。回去好好睡一觉,明天再说!长士青一面想着,一面就要飘出了卢家大院。
突然,长士青又有了个不错的主意。自己说什么也在这里待了半天了,总的有点收获才是。既然他们与那个田豹没有什么么关系,既然有人已经盯上了他们,如果是官府的话,他们的家产多半也将是凶多吉少了。咱帮帮忙,帮他们消化一些也不算错,何必让他们落入那些贪官污吏的人手中呢!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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