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欢养牛。百里奚闻知便与骞叔商议,打算给王子颓养牛去。骞叔也不知王子颓其人如何,便对百里奚说:“若以愚兄之见,还是不去为好。”百里奚深知骞叔之意,可是,现在年头不好,骞叔家的生活也很困难,不好再拖累人家,只好说:“弟听说,为其养牛之人所得甚厚,故而欲前往也。”骞叔见百里奚为贫困所累,意欲挣口饭吃,便说:“贤弟意欲养牛,愚兄不能说不可,但不可参与政事。大丈夫不可轻易**于他人。因若仕而弃之,则不忠;若与之共患难,则不智。因而,贤弟此行定要谨慎行事也。”百里奚听罢点头应允说:“请兄长放心,弟谨遵教诲。”然后,骞叔命人为百里奚收拾行装。第二日,骞叔将百里奚一直送到村外,拉着他的手恋恋不舍地说:“贤弟先往,待愚兄将家中之事料理好之后,也前往洛邑观其王子颓可仕否,再作商议。”兄弟二人洒泪而别。
百里奚辞别了骞叔,数日之后来到周都洛邑,入宫拜见了王子颓,表示愿为养牛。王子颓便问其养牛之法,百里奚便将如何养牛细述一番。王子颓听罢甚是欢喜说:“以先生之才何以养牛为业,可为寡人家臣,其俸禄更丰厚也,不知可否?”百里奚谨记骞叔教诲,便说:“小人唯养牛之长,别无他能,还望大王恕罪。”王子颓闻听,亦觉得乃一乡下之人,何以知治国之道,便说:“既如此,先回到馆驿休息,待日后听召。”百里奚退下回到馆驿。
数日之后,骞叔也来到了洛邑,找到百里奚。二人相见甚是欢喜,相互问候后,百里奚便将见到王子颓的情况细述一番。骞叔听罢说:“既然如此,吾等明日入宫拜见,先观其人,然后再议也。”
第二日早朝,百里奚带着骞叔一同入宫拜见王子颓。周围群臣见此二人,如此土气,皆乡下之人,皆不理之。王子颓问道:“先生,随之而来者,乃何人哉。”百里奚回答说:“此人乃小人之兄长也,亦通养牛之法矣,特向大王荐之。”王子颓听罢说:“既然是先生兄长,可与尔等同为寡人养牛,日后必有厚赏也。”二人叩拜告辞,回到了馆驿。百里奚问道:“兄以为王子颓如何?”骞叔摇摇头说:“以愚兄观之,此人志大才疏,所重用之臣多为献媚小人,皆有觊觎非望之欲,终难成大事也。吾等万不可在此久留,莫不如早去也。”百里奚听罢回答说:“兄长之言甚合吾意。事不宜迟,唯有速速离开方为上策也。”于是,兄弟二人稍加收拾,便匆匆地离开了洛邑。
二人来到洛邑郊外,骞叔说:“贤弟还是随兄回祬如何?”百里奚回答说:“兄长见谅,弟已离家二十余载,家中老母、贤妻、爱子杳无音信,甚是挂念,欲回去探望,然后再寻仕途也。”骞叔见百里奚欲回家,不好再挽留,便说:“贤弟若回虞国探望家小,甚是喜事。不过,愚兄在虞国有一老友名叫宫之奇,在虞国为官,相别已久,想去拜访,可与贤弟结伴同行,不知可否?”百里奚闻听心中欢喜。于是,二人结伴一同来到了虞国(山西平陆县一带)。
来到虞国后,百里奚对骞叔说:“兄长可先往都城虞邑访友,待弟回到宛地家中,稍作安排再来接兄长前往。”骞叔笑着说:“既如此,愚兄就在宫府恭候也。”
其实,由洛邑到虞国(今山西平陆县一带),再到宛地(今河南南阳市一带)并不顺路,反而路途更远。百里奚与骞叔分手后,一路兴冲冲地回到宛地家中,还没进门,就大吃一惊,只见家中的房屋皆已坍塌,庭院之中长满蓬蒿,看样子已经许久没有人居住了,一片荒凉景像。百里奚连忙出门向四邻打探家中情况。邻居告诉他说,几年前,由于连年大旱,庄稼颗粒不收,饥民遍野,杜氏贫困已极,无奈带着儿子随着人们逃荒去了,至今杳无音信,不知去了何方。百里奚听罢,已是泪流满面,伤感不已,可事情已经如此,无可奈何也。百里奚擦干了眼泪,再次告别了家乡,奔虞国而去。
又经过了十几日,百里奚来到了虞邑,找到了宫之奇的府上。此时,骞叔已经在这里等候了二十几日。这一日,骞叔与宫之奇在客厅中闲谈,忽见一家奴来报,有一陌生人求见。骞叔闻听笑道:“定是百里奚到来也。”于是,与宫之奇一同迎出大门之外。果然不出骞叔所料,来人正是百里奚。骞叔拉着百里奚的手向宫之奇介绍说:“此人便是吾所提到的天下奇才百里奚也。”宫之奇连忙向前施礼说:“久闻先生大名,今日相见乃三生有幸也。快快请进。”三人来到客厅重新落座。宫之奇立即命人准备酒饭,为百里奚接风。待三人入席,推杯换盏,边吃边谈,论及天下大事,是各抒己见,越谈越投机,不觉已是深夜。宫之奇说:“今日天色已晚,待百里兄休息数日之后,吾带二位兄长入宫拜见虞公,必会得到重用也。”二人推辞一番,终架不住宫之奇的诚信推荐,只好应允。
数日之后,宫之奇与骞叔、百里奚一同入宫拜见了虞公。虞公见二人之才果然不凡,非常高兴,便命二人为中大夫。百里奚叩拜谢恩,领受中大夫一职。而骞叔却百般推辞,不肯接受。虞公不解其意,便问:“先生莫非嫌官职小乎?”骞叔回答说:“非也。吾乃一山野村夫闲散任性,恐不能守君臣
本章未完,请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