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折扇，扇了两下意图驱散费婆子身上的异味！
顾暖月扇了两下，便收起折扇微微俯身看着跪坐在地上的人，问道“想起来什么了？”
费婆子赶紧回道“老奴虽然没有看清那人的模样，但是老奴却是知道那是一个女人！”
“女人？”这个答案让顾暖月略有诧异，她昨夜没有问费婆子来找她的黑衣人是男是女，她以为会是个男子的，却没想到原来是个女人！
“对是个女人，本来她从头到脚都是黑衣包裹，老奴是分不清男女的，说话的时候更是让人听不出男女，不过她给了老奴药后，却是咳嗽了两声，老奴听着声音，她是女子无疑！”
顾暖月想着既然费婆子能仅凭两声咳嗽就听出是男是女，那么说不定这一夜她还能想起别的什么？
“婆婆还想起来什么了？”
听到顾暖月又问自己，费婆子想了想，有些没有十足的信心的说道“她一共来寻过老奴四次，每一次老奴好像都能闻到一种香，这种香像是平日里夫人小姐们用的花香，但是又好像不是，味道很轻很淡！老奴以前从来没有闻到过这种香味！”
顾暖月挑了挑眉尾“香味？还是与众不同的？”
费婆子犹豫了一下，还是如实说道“老奴记得不是很清楚了，而且那人包裹的太严了，又是黑夜里，她距离老奴又刻意拉开了距离，老奴一时间也有些分不清那到底是她身上的香味，还是旁边花园里的花香，让老奴闻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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