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大眼劝说孙二娘时,易风本以为她会直言拒绝,却不料她竟然答应了。不过,他能察觉到孙二娘一百个不乐意,但似乎迫于某种压力又不得已而为之。
将这细节看在眼里,易风并未挑明,只是,他更加相信自己的判断了,刘大眼很有可能就是那所谓的沛公。
此时,既然孙二娘允诺,易风就难以阻止,无奈,只能目送卞立新耀武扬威的押走了她。
事已至此,易风只能另寻良策℃后,他吩咐众人回去歇息,待养足精神,次日再议。
……
易风舒醒后,时至次日傍晚。
凌飞和风青青正在门外候着,见到他,就急忙将昨夜卞立新审案情况简言告知:
孙二娘已然全部招供,供出自己是神秘组织“隐形者”的宗主“沛公”‘前的理由都是编造的↓派包家四鼠毒杀纸峰,目的就是灭口。
之后,卞立新审讯王管家和包家四鼠,他们口供与孙二娘的一致。
因此,卞立新便按照这口供结案,并经孟义智允许后呈交刑部尚书……
闻言,易风苦笑,在进入惊雷坞前,他想象到了各种艰辛,但想象终究是是想象,在现实面前不堪一击。对方的强大超出了自己的想象,不断挑战自己的心理底线。
“去看戏吧。”易风对此案并没做任何反应,只是表情平静地邀请二人。
他的反应似乎在凌飞和风青青意料之中,她们就欣然同意≮是,三人便嬉笑嫣嫣地奔向玫瑰坊。
“哦,对了,单通将刘大眼放回家了。”在走出惊雷坞大门后,风青青随口而言。
“哦?哦!”易风哦了两声,一副淡然的口气。
随后,他似乎完全忘怀了这件案子,只是与二人有说有笑,还心血来潮地买了两件小礼物送给她们。
“老易,你送的啥礼物?”凌飞惊诧的口气。
“布娃娃啊!”易风开心的笑道。的确,他很开心,这些年来,第一次赠人礼物,还是赠给女孩子,两个漂亮的女孩子,对方也欣然接受,因此,他很开心,开心的不得了。
“老易,我的哥,这是布娃娃?”凌飞一副哭笑不得的表情。
而风青青,则只是捂嘴窃笑,也不言语。
见状,易风就好奇地问:“难道不是布娃娃?”
凌飞依然是哭笑不得的表情,似乎又添加了“对牛弹琴”的情绪,就摆摆手,道:“青青姐,你告诉他,这是啥玩意儿。”
风青青先是倩笑一番,也不管易风那迷茫的表情,更不管凌飞那似笑非笑的可爱之态,然后才对易风解释道:“哥哥,我的哥,你送的这不是布娃娃,哦,对了,的确是‘布’制作的,但不是娃娃,这是布龟,俗称,布老鳖。”
“明白了吧?”风青青话音刚落,凌飞就教训的口气,“老易,你送给两个漂亮的女孩子每人一只布老鳖,呵呵,呵呵,你咋想出的?你这脑子啊,唉,太奇葩了!”
“算了算了,”风青青安抚凌飞,“这榆木疙瘩的人,能想出送礼物就烧高香了,就别奢求其他的了。”
这话在理,凌飞用那布龟在易风脑袋上拍了几下,然后粲然一笑,不再追究。
而风青青,则自始至终将那布龟抱在怀中,一副嗜爱无比的表情。
至于易风,则一边前行一边审视那布龟,还嘟嘟囔囔,“这是老鳖?这是老鳖?不对啊,我怎么看它都像小飞啊……”
闻言,凌飞就“气急败坏”地再次用那布龟砸在他的那榆木疙瘩脑袋上……
就这样,三人嬉笑打闹着,开眉展眼着,不知不觉便到了玫瑰坊。
玫瑰坊门前聚集着一堆人♀些人,是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人←们有的在起哄,有的在助威,有的在喝彩。
起什么哄?助什么威?喝什么彩?易风、凌飞和风青青感到好奇,就挤入人群查看。
人群中跪着一人,此人是玫瑰坊的看门伙计〗时,这哥儿们就是站在门口招呼客人、引领客人及恭送客人。
这哥儿们有两个优点:一是嘴甜,他一开口,你能从他口中听出蜜来,用甜言蜜语毫不为过;二是会鹦鹉学舌,他经厂仿客人的声调、语气及发音等逗趣儿◎此,人送绰号“甜嘴八哥”。八哥,不是八卦哥,而是鹦鹉的俗称。
易风对这哥儿们印象非常好,时不时就会赏他一口酒←不解,这哥儿们今日为何一反超跪在地上,还愁容满面,一副倒霉催的涅?
不过,他立马就明白了大概,因为他看到了万大力。
万大力,忠王的八竿子打不着的弟弟,顺天府的通判大人,正趾高气昂地站立甜嘴八哥的面前,还“哗哗”摇着一把折扇。
这老小子如此德行,易风窃笑,娘的鳖孙,都仲秋了,还是傍晚,虽谈不上寒气刺骨,但也是秋风瑟瑟,竟然摇扇?
当然,易风也清楚,这老小子摇的不是扇,而是官老爷的身份,而是荣华富贵,因为他的折扇不是普通的竹扇,而是极其珍贵的玉扇♀样的玉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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