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风今日来此,本想探查刘大眼涉案的线索≮他的认识里,刘大眼是个城府极深之人,所以,他做好了一无所获的准备,却没想到刘大眼会主动供出这么多“线索”。
易风目光扫向凌飞,想征求她的建议。可是,凌飞人去座空,不知何时没影了。
而刘大眼依然在静静等待易风的答案,依然是可怜兮兮的表情。
见状,易风就面带为难道:“哥哥啊,不是小弟不答应,你说你是主使者,是沛公,总要有证据⌒证据才有说服力⌒说服力才能推翻你家娘子罪证,然后为你定罪。”
顿了顿,他继续解释,“这案子由皇帝亲自批复,一般的罪证都不行。必须是重大的,惊天动地的证据。”
易风这番话,并非真心为刘大眼,而是想套出一些线索←发现了刘大眼的软肋,就是急迫想为刘家留后的念头◎此,他就想从此入手,看能否获取重磅信息。
可是,听他所言后,刘大眼的神情显得更加悲伤了,还潸然泪下←嘴唇喃喃,却不知所云‖刻后,他才哽咽道:“弟弟啊,哥从哪儿找你说的这些证据呢?哥我对娘子之事一无所知,如何寻找证据?要不然,你帮哥哥造个假证?”
话毕,他抹一把那沾满泪珠的老脸,长叹一口气。
易风没有答言,只是静静默视他←在掂量刘大眼这话的含义$果刘大眼真不是“隐形者”的人,那自己帮他造假证是吃罪的;相反,则正好落入对方的圈套中。当然,无论是真是假,自己肯定不会造假证。
沉思片刻,他决定继续以“为刘家留后”的由头诱惑刘大眼露马脚,只有如此,自己才能顺藤摸瓜。
于是,他就一副爱莫能助的口气道:“哥哥啊,造假证这念头你就直接打消吧,万万不可!你家娘子犯的是死罪啊!实在不行,唉,你就再续个弦吧,也许,能生一大窝崽儿呢!”
话毕,他便喊出藏在后堂的伙计,询问凌飞的去向。
那伙计怯弱地指指后院,示意是去那儿了。
于是,易风就淡然起身,也步向后院。
后院里,凌飞正倚靠在水井辘轳上啃黄瓜,一副坐看云卷云舒的闲适涅。
“小飞,有个事,需要你帮忙。”易风笑笑,解释道,“刘老哥甘心代替孙二娘认罪伏法,却苦无推翻原案的罪证,你有办法吗?”
凌飞瞥一眼他,再扫一眼哭丧脸的刘大眼,先是“咯吱咯吱”啃几口黄瓜,那鲜嫩的黄瓜,眯眼享受一番,才简言道:“想死还不简单?你先承认你是沛公,再拿你供奉刘邦的长剑当证据,你就说,你想效仿你的祖先沛公,建立一个新的汉朝※以才网罗一帮亡命之徒,准备谋反。定个谋反罪,不死也得死!”
“这个好,这个好!易风鼓掌夸赞。
然而,刘大眼却一副为难神情,良久,才弱弱而言:“谋反是要灭九族的。哥哥我还想薄我的孩子啊!”
凌飞没言语,再“咯吱咯吱”啃数口黄瓜,然后不齿而言:“刘大眼,你还真幼稚,老娘刚才所言,你以为别人会信吗?老娘在调侃你。”
啊?刘大眼一怔,随即神情更加落寞了。
而易风则苦笑不已♀妹子,似乎没把刘大眼的性命当回事。
在两人一惊一乍时,凌飞已经将所有的黄瓜吞入腹内,接着起身引领他们进入那客堂』后她指着那挂在墙壁上的画像问刘大眼:“这是你所挂,还是你娘子?”
“实不相瞒,是哥哥我亲自所挂。”刘大眼很坦诚,“有什么问题吗?”
凌飞没回答,只是再指着那长绞:“这姐从何处买的?”
“凌小妹,此角哥哥我辛辛苦苦淘来的古董,一千两银子呢!据说就是当年先祖沛公斩白蛇之剑。”话毕,刘大眼就持节手,缓缓将剑抽出,“你们看,这角一柄铜剑,巾有血迹,据说,这是那白蛇之血。”
见这家伙如此痴迷先祖沛公,甚至不惜重金求购一柄所谓的斩蛇之剑,易风心中暗笑,本以为这鳖孙是聪明无比还城府极深,然而无数事实证明,他就是个傻缺!沛公斩蛇之剑?娘的鳖孙,莫说那角否存在,就是真有,你鳖孙一千两银子就淘来?你以为那角驴粪蛋铸造的啊!
在这暗笑中,易风突然间就打消了对刘大眼的疑心♀让他自个儿都是莫名其妙,怎么回事?这刘大眼可是自己一直揪住不放并认定就是沛公的人啊!
而此时,那刘大眼显得更傻缺了,他重新将剑横亘原处,并跪在地上祭拜,恭恭敬敬的三叩首】次叩首,都是响头,嘣嘣声不绝于耳,甚至可以绕梁三日‘后,他闭目祷告,口中喃喃。
大约半柱香后,刘大眼终于缓缓起身,然后歉意地对易风和凌飞言道,“见笑见笑。”
易风淡然一笑,表示理解。
而凌飞则冷哼一声,不阴不阳询问:“刘大眼,唱戏唱完了?”
唱戏?刘大眼凝视她,老脸上透露着委屈和不解。
“老娘一直在看你唱戏呢!嗤!”凌飞不耻的口气,“还甘愿认罪,愿代娘子定罪,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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