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老成的房间,易风还真发现了端倪。床下有一个木箱【箱内装满黄澄澄的金元宝←粗略估计,这黄金大约有五千两。
五千两黄金,这是什么概念?就是把老成卖五千次,甚至一万次,也不值这个数。
“难道是谋财害命?”凌飞疑惑的相问。
“不对吧,现在只是害命,没有谋财啊?”易风更疑惑的反问。
“可是,这金元宝怎么回事?”凌飞追问。
易风苦笑,一个小小的庄头,拥有五千两黄金,这不明显就是贪腐吗?
偌大的皇庄,又无人监管,他们这些硕鼠,谁不往兜里装些呢?只不过,这老成贪的过于多了,过于猖狂了。
“会不会,他的被害与金元宝有关?”凌飞提醒易风。
易风点点头,对她的话表示赞同$果是这样的话,就有两种可能:一是老成有同伙,然后同伙之间分账不均,导致内讧;一是有人知晓他贪了黄金,故意谋害。但这也有问题:既然谋害了老成,为何黄金还在?况且,这黄金并不难找,就在床下。
实在想不通,他就派人把那两个换好衣服的下人喊来问话。
两个下人,一个叫“大胜”,一个叫“小木”,都是十七八岁的涅←们是天福皇庄佃户的孩子。
对于佃户而言,能在庄头、管校家混个差事,那都是肥差。毕竟,这活计,相对于种田而言,不但体面、轻松,还薪水丰厚。
因此,这俩下子平时很嚣张,整日耀武扬威、横行庄内。
可是,他们万万没想到,自己的主子会被人谋杀。
昨夜,卞立新带人过来检查尸体后,就装镊样对二人问话。不过,在问话前,他是不分青红皂白便先对他们来个杀威棍,赏了一顿竹笋炒肉。
这一顿暴揍,只打的俩小子皮开肉绽,哭爹叫娘。
这还不算,在卞立新离去后,凌飞和风青青接着问话♀俩小子见她们是女孩儿,还是与自己年龄差不多的女孩儿,就嘴贱的调戏了几句。
结果,这次不是竹笋炒肉了,是爆炒活人。
凌飞和风青青把俩嘴贱的小子炒的,那叫一个稀里哗啦,比上刀山下油锅残酷多了。
不过,还好,虽然残酷,因为是爆炒,时间就不长。
他们脱离了凌飞和风青青的魔爪后,正在庆幸,却又落在小栓子的手里。
小栓子想当然的认为,大胜和小木是老成的贴身下人,肯定知晓情况,指不定就是凶手,于是,就对他们的屁屁一顿熟卤,只卤的二人欲哭无泪,欲死无门。
这炒来卤去的,两人被折腾了一晚上〈不料,敷完药刚躺下没多久,凌飞和风青青再度而来,要检查内室。
俩小子见到她们,比见到丧心病狂的母野兽还恐惧,就急忙从被窝爬出惊慌失措地向门外奔。可是,他们这一急,就忘了穿衣服。
这让凌飞和风青青误以为,他们是存心侮辱自己,就又是一顿爆炒。
这不,炒完后,两位美女兼野兽的捕快大人刚进入内室,还没来得及搜查,易风就来了。
而此时,大胜和小木已彻底吓破胆了←们骤然又见到一个捕头,还是生面孔,的再被莫名其妙的爆炒,不待问话,就屎尿窜裤裆了……
在换好衣服后,这俩小子本想夹着尾巴溜回家去。可人倒霉了,拉屎也会患痔疮←们刚出门,就被提溜到易风面前。
无奈,他们只好磕头如捣蒜的哀呼饶命。
易风今非昔比,就非但不为难,还良言安抚,再亲手为他们沏茶。
大胜与小木对视一眼,心道,奇怪啊,这捕头咋不来杀威棍呢?难不成有其他什么更阴毒的手段?
可是,事情发展出乎他们的意料∽风根本就没有动手的打算←就那么一直淡淡笑着,还一副和颜悦色的涅。
一杯热茶入腹后,易风依然是这涅。
于是,大胜就试探的问:“捕爷,您老不解解手痒?”
手痒?易风笑笑,如何解?
“打杀威棍啊!”大胜解释。
闻言,易风豁然笑了,然后再度好言抚慰,并一再生声明,自己从不对无辜之人动手,这是原则。
“捕爷,您的意思是,我俩是无辜的?”小木受宠若惊地问。
易风点点头≡他的经验,这俩小子纯属倒霉蛋,是被牵扯到案件中的。
见这个位高权重的捕爷认定自己是无辜,大胜和小木立时紧紧拥抱一起,还“呜呜”嚎啕大哭,抒发内心的憋闷和怨气≌于,青天大老爷出现了。
哭完,他们便重地对易风磕三个头,然后俯首垂立,静待问话。
“昨晚饭前,你们感觉老成有异常表现吗?”易风和蔼相问。
“与平时一样。”大胜如实回答,“如果非说不同,就是成老爷出门时,天正下雪∫问他是否需要披风,他沉默不言,只是自顾自的抽着旱烟出门了。”
抽旱烟?易风一怔,可是,在命案现场并未发现老成的烟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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