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地窖中人也察觉到了握,石板之下就倏然间陷入寂静。
见状,易风就询问陈老倌儿:“地窖有几个出口?”
“就这一个。”陈老倌儿答言,“地窖内主要是存放货物,不是专门的避难之所◎此,并无多余的出口。”
既然如此,易风就不的假风青青他们利用狡兔三窟的方式出逃。可是,他也不敢贸然攻击。毕竟,对方手中有人质′说梦飞是鱼鱼的妹妹,假风青青不会对她动手。但这只是自己猜测,并不能确定。
思来想去,易风决定,用烟攻,逼其出洞。
于是,他就吩咐众人,在石板旁点燃柴火,并把石板稍微移出一个缝隙,然后将浓烟连吹带扇灌入地窖内。
很快,地窖内就传来咳嗽声。但窖中之人不甘心束手待毙,就从下面用石板堵死窖口。
见状,申开山豁然笑了,笑的咧开嘴,不齿言道:“雕虫小技!”
随之,他便亲自动手,高举一庞大的石块,猛然砸在石板之上。
砰!
石块砸石板,发出沉闷的声响’板碎裂』后,碎裂的石板与石块一起落入地窖内。
这一下,地窖口彻底暴露∠面的人就欢天喜地的把那浓烟向地窖内吹扇。
地窖之中再度传来咳嗽声,比之前更剧烈。
兵来将挡水来土掩!窖中之人随之用一块废弃的木板堵住窖口。
申开山再度笑了,然后故伎重演,用石块砸碎木板。
可是,对方又用杂物将窖口堵死。
上面之人再砸。
结果,砸来砸去,下面的人干脆利用那免费白送的石块,从下向上,将窖口彻底的堵死。
这一来,上面众人傻眼了★的鳖孙,如之奈何?
“陈老伯,地窖中有食物吗?”易风抱着一丝幻想询问陈老倌儿′实,他问的潜在之意就是:最好地窖内一无所有,如此一来,己方便可在上面守株待兔』要待的对方饿成鬼,还的他们不是囊中之物?
可是,陈老倌儿的答案让他大失所望,“地窖本是货仓,米面油盐,应有尽有,哦,对了,还有酒。”
闻言,风青青倒是无所谓,“姑奶奶就不信,耗不死他们!”
易风苦笑,心道,是,地窖之内食物再丰富,也总有用尽之时,问题是,自己耗不起!正如之前所的,如果对方是鱼鱼所派之人,那就意味着她已经逃脱♀样的话,自己就必须尽快返回京师。
思来想去,他便又想了一计:水攻,就是把水灌入地窖内′然窖口用石块等杂物堵住,但水这玩意儿,无孔不入啊!
于是,众人便在他的安排下,向地窖内灌水。
哗啦啦……哗啦啦……一桶桶的水,灌入地窖内,直如灌老鼠洞。
良久,地窖内没有动静。
于是,宁一川就疑惑的问:“陈老伯,你确定只有一个窖口吗?”
陈老倌儿斩钉截铁答言:“地窖乃老头子我亲自挖掘,百分之百确定!”
既然只有一个窖口,那地窖内为何良久无动静呢?宁一川粗略计算一下,灌入地窖内的水没有上千,也有数百桶了。
“兄弟们,再加把劲儿,我估计,他们也是在硬撑。”易风鼓励大家,“哈哈,就当过泼水节!”
这么一说,众人心态立变,就不再是之前的沉闷气氛,全都欢快起来,哄闹着,嬉戏着。
又灌入百十来桶后,终于,下面有动静了,一个声音传出,颤抖的声音——
“别灌了,别灌了,我们认栽,我们这就投降……别灌了,别灌了……”
闻言,众人欣喜,就放下水桶,拎起兵刃,围在窖口,静待兔子们出窝。
上面没有冰水后,地窖下也就不再哀求。但那塞堵窖口的杂物则开始坍塌,很快,窖口便彻底显露。
此时,已至正午′是寒冬,但午时的阳光依然明媚灿烂◆光扑入地窖,易风他们便望见明晃晃、亮堂堂的水面‘面晃动着,如波纹一般。
在晃动的波纹中,涌动着白菜、萝卜、稻谷、酒缸等杂物。
此时的地窖,就如一个污水池。
这时,一人慢慢来到窖口←的胸部之下全泡在冰水中←拨开那粘贴在身上的杂物,顺着一架木梯,小心的攀附而上。
这鳖孙的脑袋一出窖口,他就急忙闭上双眼,阳光刺眼‖刻后,他才缓缓睁开眼睛,用瑟瑟发抖的声音道:“易易易大人,我们全部投降,不不不过,我们有个条件。”
条件?你们就是阶下囚,有资格提条件吗?
不待易风答言,风青青抬手便扇了这鳖孙一个响亮的耳刮子,怒斥道:“没淹死你,饶你个鳖孙一条贱命就是你家祖坟冒青烟了,你还提条件?再瞎,姑奶奶削死你!”
“你饶我命?”那鳖孙惊喜状,“你饶我们的性命?”
“你以为呢?”风青青再甩给他一个响亮的耳刮子,“不饶你贱命,你还能在这儿与姑奶奶我亲切的交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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