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这鳖孙道出实情,易风极度兴奋,娘的鳖孙,万奇果然是“隐形者”的头儿,哈哈,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啊!
突然之间,他想知道很多,却一时间又不知该如何问起了。
不过,易风还是问了一个最想知道的问题:“你知道风青青被关押在何处吗?”
闻言,万新一怔,没反问:“风青青?是谁?”
随之,他又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哦哦哦,是你那个小女朋友吧?就那个冰美人,是吧?哈哈,你们不在一起吗?她也被关押在这里吗?”
这鳖孙似乎也见过风青青,知道她是个冰美人。
听这鳖孙的话音,易风就知他不了解风青青的情况,也难怪,他自个儿都是泥菩萨过河,哪有闲心管别人呢?
于是,他就苦笑着追问:“那你能否告诉我,你是如何被卞立新那鳖孙算计为阶下囚的?”
这个问题,万新倒是可以言讲的,而且依然是侃侃而谈,似乎是一肚子的委屈。
——唉,老弟啊,哥我被那杂种坑惨了。
给你说实话吧,其实,我这世子,是要准备当太子的∫老爹,一直招兵买马,想谋反。可是,他谋反就谋反吧,却不让我参与』是饿我,让我当好世子即可※以,我知道的也就是皮毛。
当世子就当世子吧!本以为能顺顺利利当上太子,结果,前日,我老爹突然就将我废掉了,还宣布准备册封那杂种当世子。理由呢,当然就是我与他的爱妾私通了!
可是,我与他爱妾私通,他早就知晓啊!他那么多爱妾,忙不过来,我就代他照顾照顾♀也是为他老人家分登愁啊!
如果想以此为理由废我,早就废了!
唉,我自个儿都蒙了,现在还蒙着呢!
我也问过我老爹,老爹叹息的告诉我,说是那杂种逼迫所致!
那杂种就是无赖之徒,就是凭借着光脚的不怕穿鞋的这种心理来威胁我老爹$果不从,就与老爹鱼死网破!
我老爹不能与他鱼死网破啊!当了这么多年孙子,好不容易才熬到这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位置,还有全家上百口子的人,破不起啊!
唉,虽然我恨老爹,但我也了解他的苦痛,就不再为难他。
不为难他,可宝宝我心里苦啊!好好的一个世子,突然就被撸掉了,比吃了黄连还苦!
我灌了几两马尿撒酒疯,并趁机拎刀砍那杂种。唉,我以为,那杂种就是个软蛋,就是个草包,就是凭借手中掌握着那《狐之灵》来嚣张的,所以,就幻想着,拎刀砍死个鳖孙,然后替老爹解忧,也能重新当回我的世子。
可是,没想到,那杂种竟然身手厉害的很!那时,我才知道,那杂种一直在装孙子啊!
以前的时候,在我家,他虽然是老爹的干儿子,可是,装的比下人还下人,让他向东不敢向西,让他骑猪不敢骑驴,还骂不还口,打不还手。
娘的鳖孙,我竟然看走眼了!那杂种不知何时学了一身功夫,还深不可测!我用刀砍他时,那杂种竟然硬生生用肉掌接住我的刀,又硬生生将那钢刀掰断了!我的娘啊,那杂种何时学的这功夫?
后来,那杂种就把我生擒,然后派人吊在此地,还让那些狗奴才鞭抽棍打。仅此还不算,竟然不给我饭吃,不给我水喝!这分明就是把我往死里整啊!
可恨,可恶,我那老爹竟然不管不问!可恨,可恶,那些狗奴才以前见了我都是唯唯诺诺,为何却在关键时刻效忠于那杂种?
唉……万新这一番发泄后,再度重重叹口气。
见他一副倒霉却又没的神情,易风笑了,笑这鳖孙真才是个草包,一个自以为是的草包!竟然轻视卞立新?呵呵……
不过,易风也反省了自己,自己不也对那卞立新看走眼了吗?那鳖孙,用句好听的,就是一直在韬光养晦;说句不好听的,就一直在装孙子,装曾孙子,甚至是玄孙子!其实,那鳖孙一直在背地里积蓄实力,不但是武学,还有势力!
从他与占强的熟络程度来看,两人的关系绝非一年两年之情。
另外,他会那烟花冷的绝技,而皮狐狸也会,因而,这两人也是关系匪浅!
并且,似乎卞立新那鳖孙与万大力的感情也深厚的很!
……
这么捋来捋去,易风连番苦笑,看来,以后还真要慎重对待那鳖孙了!
不过,这是随后的事儿了,当务之急,是让万新留下口供的笔录,然后签字画押!
可一听说要留证据,万新就没有之前那般配合了←眨巴眨巴小眼睛,流露出诡异的光芒,顾左右而言他。
易风勃然大怒,就威胁道:“除非你签字画押,否则,小爷玩儿死你!哼,你也知道,现在玩儿死你,卞立新那鳖孙是求之不得,而你老爹则是睁只眼闭只眼!”
虽然万新草包,但毕竟也是见过大场面的,就笑笑:“如果是别人,我一百个确定,他会弄死我!可是你,不会!”
为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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