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奈,易风只好鼓着腮帮子硬顶了上去。
“嘣!”那扁头小鱼撞击在他的脸颊上,被反弹到水中。
易风摸摸自己的脸颊,毫发无损←笑了,心道:幸亏小爷有戒备,用内气护身,否则就真让你个小鳖孙算计了。
随后,他目视那扁头小鱼,只见那家伙正漂浮在水中,瞪着那精光小眼惊愕地审视他,不知是惊讶自己能力的退化,还是愕然这张糙脸的厚度〖久,它哀叹道:“娘的鳖孙,这张老脸,够厚!”
而易风则非忱喜,顿时明白了防御对方的方法,它们再毒,也是鱼,不是鬼神≮是,他就让众人祭出内气护体。
这一来,众人虽不能暂时将灯笼鱼击溃,但鱼们也一时半刻难以告捷,双方便斗了个棋逢对手,不相上下。
一波又一波的攻势不能得手后,灯笼鱼们勃然大怒,就三五成群的聚在一起,叽叽咕咕商量对策。很快,它们便定下一个馊主意:蚁食。
所谓蚁食,就是如蚂蚁一般吞食,其操作要领简言之就是:蜂拥而上,发扬蚂蚁啃骨头的精神,一点点吞噬对方。
主意既定,灯笼鱼再度聚集,并骤然发难,贴着易风他们的身体,从下向上,套上一件鱼衣,厚厚的鱼衣。
甚至有个别坏水汩汩的家伙,竟然不断使出鲤鱼跳龙门的身姿,凌空而起,敏捷地穿过长枪林,从空中砸下。
在对方疯狂的攻击波中,易风他们挥着兵刃左砍又劈,上拍下捅,耗时良久,仍然不能击退对方。
此时,凌飞在兵刃上吃了大亏↓的长鞭在水中毫无用处,无奈,就只好用双手,如拍蚊子一般,拍拍拍,拍拍拍……拍的手掌胀成了卤猪蹄。
见状,风青青就抛给她一把自己的弯刀,让她暂用。刀就刀,反正现在也无需章法了,闭眼挥刀,刀都从不落空。
终于,在水面上漂浮了数以千计的鱼尸后,鱼群很识趣的退去了。估计从没遭受这般重创,它们就躲在一丈开外。
“老易,这鱼怎么越杀越多?”风青青蓦地发现一个奇怪的问题。
是的,这鱼比原来更多了∪前,鱼与鱼之间还有星星点点的空当儿;可现在,密密麻麻,从水底到水面,连根针都插不进。
“老易,怎么办?”凌飞有些心怯了。
易风还没回答,秦毅就急言,“擒贼先擒王。”
其实,擒贼先擒王的念头,易风起初就有,但很快就被否决◎为鱼群根本就没有“王”,最起码,没有具有显著标志的“王”↑们蜂拥在一起,一副鱼鱼平等的涅。
鉴于此,他才没有回答凌飞的问题。此时,他思考的是,必须尽快脱身,否则,长此以往,别说被鱼吃,就是累也要累死。可是,这密密麻麻的鱼,何时才能杀尽?
“我要死了……我要死了……”就在这时,凌飞惊呼,还带着哭腔。
说着,她抬起自己的右脚呈现在众人视线中:这脚不知何时已幻化为透明状,而且,毒性正在蔓延。
“你没用内气护体吗?”易风急问。
“用了,用了,”凌飞泪水飞溅、花枝乱颤的哀怨道,“一直护体,为啥还这样?”
她的确一直用内气护体,所以这鱼毒蔓延的才较缓慢,否则,早就毒发全身了。
无奈,易风急忙用手指压住她脚底的涌泉穴,将自己内气输入,为其逼毒。
“啊,我的腿,我的腿……”蓦地,齐月影也恐慌的惊呼↓左腿膝盖之下的部分全部透明化了,还熠熠闪光,看起来比凌飞的伤势还要严重。
见状,易风就转身再为她逼毒。
然而,不仅仅是她们二人,其他人也相继毒发≮是,易风便充当了救火队长,救了这个救那个,救了那个再救这个。
在他们忙的不可开交时,那些灯笼鱼凝滞在水中,一副观棋不语真君子的神情。
终于,易风累的气喘吁吁,手麻脚软。
“这,这,这是啥情况?”他结结巴巴地疑问,“明明为你们逼出鱼毒,怎么折间就又毒发,还不间断的?”
众人不约而同地摇摇头,一副比他更迷惑的表情。
不过,众人马上就明白缘由了。
在易风稍作休憩时,从密密麻麻的鱼群中骤然跃出几条更小的鱼↑们也发光,也透明,也是灯笼鱼,只是个头儿更小,只有半寸左右。
这些小鱼数量寥寥,但地位似乎更尊↑们就如坐轿一般,“坐”在那晃晃悠悠的鱼群之上′中一条,一条尖脑袋的,突然支起尾巴,身体竖立,就如姗姗学步的婴儿一般,步向易风。不过,它是一条“腿”。但即便是一条腿,即便****右斜,它依然大踏步而来。
在距离易风三尺时,这尖脑袋小鱼以风驰电掣的速度突袭∽风急用长江去,不偏不倚,正好抵住它的脑袋。
尖脑袋鱼躲闪不及,就被长剑从额头起始,分割为均匀的两半。
但是,这两个半拉子鱼并未落水,而是当即幻变为两条更微小的尖脑袋鱼,如孪生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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