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风的意思,就是这黑斗篷是卞立新,之所以如此,是他感觉两人的背影极度相似。
然而,凌飞当即便否定↓斩钉截铁道:“不可能,绝不可能!那大扁头我熟悉,他有个最大的特点,你们又不是不知,就是他的脑袋很大;再者,他就是个草包,功夫稀松的很,与黑斗篷相比,连提鞋都不配!”
不待易风解释,风青青却很在意地询问:“什么是烟花冷?”她似乎对那飞针术比对人要感兴趣的多。
面对她们,易风稍作沉思,先回答风青青的问题↓的问题只需解释,不用打嘴仗。
“烟花冷是江湖上失传的飞针术,极其普通的绣花针。”易风缓缓而言,“因为能使出这暗器术的人功力极高,捻叶当刀,探指为剑※以,她们也无需使用特制的绣花针了。对了,此术的鼻祖是一个老太太,而且传女不传男。”
“可是,黑斗篷显然是个男人,而且是老男人!”风青青半是疑问半是肯定的口气。
嗯!易风点点头,一副没不解之情‘后,他有些后怕的言道,“江湖传言,‘烟花易冷,天下无声。’意思是,只要这招‘烟花冷’使出,无人能躲,必定成为死尸。”
“那为何我们能躲过呢?”风青青追问。
“他的功力不到火候。”易风若有所思回答。话虽如此,其实他内心很疑惑,对方即便火候不到,也练成了至少五成功力,拼尽全力的使出,虽然奈何不了自己,但风青青和凌飞却难以幸免。对方似乎有意放水。
不过,此时他没有时间深思这个问题了,就急忙再度为凌飞解释。
“大扁头因为脑袋大,的被人识出,就故意用宽大的斗笠掩饰×于斗篷,则是为了配合那斗笠。”易风的解释很苍白,毫无说服力。
但无奈,他只能如此之言,因为他也只是根据背影得出的推测≮黑斗篷挟着纸峰离去时,一阵劲风掠过,那披风衣便贴在他的背部,从而暴露出背影。但这也只是刹那间。就是这刹那,易风便产生了他与卞立新背影极度相似的感觉。
至于两者功夫上的差别,他只能解释为是卞立新有意示弱,或是故意隐瞒。
“可是,他为何要示弱?为何要隐瞒?”凌飞质疑。
“也许,他有什么目的吧!”易风答言。
“嗤——”凌飞笑了,撇撇嘴,“老易,你这是有感而发吧?是你自己故意隐瞒着什么,就推己及彼,认为别人也是如此!”
啊?易风一怔,随之惊慌的掩饰,这丫头果然聪明,竟然察言观色,几乎要识破自己。
之后,他就不敢再多言了,只是留给凌飞一地鸡毛的问题:
“大扁头为何易容救纸峰?”
“大扁头作为忠王的干儿子,一个很爱面子的人,被你胖揍数次,还有城府隐瞒真实武功?可能受得了吗?不符合常理啊!”
“你的意思是大扁头也是‘隐形者’的人?”
……
在凌飞喋喋不休的追问中,易风撒腿而去。见状,凌飞和风青青就也仓皇尾随。
循着黑斗篷和纸峰的痕迹,他们一路狂追。
在午后,他们追到了青峰镇。但在这里,他们发现黑斗篷和纸峰已然分手,一个返回京师,一个步向青峰观之路。
“谁回京师?谁奔青峰观?”风青青询问。
凌飞答言:“肯定是纸峰奔向青峰观,那黑斗篷回京师』是,我们应该追击哪个?”
“追纸峰!”风青青斩钉截铁道,“这次,我们掏了他的老巢!”
话毕,两人也不征求易风的意见,便拔腿而去。
无奈,易风就急忙屁颠屁颠跟着她们狂奔』边颠跑,他还一边与两人商量:“妹子们,你们饿吗?都过饭点了!况且,咱们昨晚厮杀的精痞竭,也该填填肚子,补充一下体力了!”
闻言,凌飞一副恍然大悟的神情,就从怀中掏出两个果子,递给风青青一个,自己一个,然后“嘎吱嘎吱”嚼起来。
望着两个啃的津津有味的妹子,易风盯着凌飞的“怀”,大气而言:“小飞,你们先吃,吃饱后,随便给哥一个就行。”
“色鬼!”凌飞瞥他一眼,并急忙探手整理一下刚才由于掏果子而凌乱不堪的“怀”,然后一句话断了他的念想,“果子就两个。”
两个?易风不相信的眼神打量她,“你咋不多买点?”
“买?咋买?你有银子吗?”凌飞反诘,“昨夜,你将风大婶赠的两千两银票给了那傻不拉几的小白脸举人,你囊中很羞涩吧?可我们呢?去桃花庄时过于仓促,哪有时间备钱?”
“那——”易风指着那果子欲言又止。
“借的。”凌飞坦然回答,“在青峰镇上,向一个水果摊的老板借的。”
借?易风哂笑,“偷吧!”
“你这人,真没情趣!”风青青帮凌飞的腔,“小飞说的借,就是借。待此事一了,我们就会将果子钱奉还。”
呵呵……易风爽朗而笑,“听你们的话,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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